薑浩拉起女人的手,此時女人的手硬邦邦的像木頭一樣,他將其手袖挽起來,然後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以一個類似於鷹爪的奇怪手勢抓住女人的手臂往下劃,中途時而停下摁住穴位停頓大概三秒左右,這個動作一共重複了三遍後,女人的手明顯不再僵硬。
開車的汪敏茜通過後視鏡看到薑浩拉著淩霜的手,還把淩霜的手袖挽起來,頓時氣急敗壞的罵道:“人渣,你又占我姐妹的便宜?”
薑浩冇有搭理汪敏茜,他強忍疲累,繼續幫女人按摩另外一隻手。
“你!!”
汪敏茜見薑浩不搭理自己,還抓起淩霜另外一隻手繼續占便宜,恨不得馬上停車把薑浩撕成碎片,但她又不敢停車耽誤時間,萬一去晚了,淩霜就有可能會死。
但接下來薑浩的行為差點令她抓狂。
她從後視鏡中看到薑浩已經不滿足於隻是占手上的便宜了,還把淩霜腿上的裙子掀開...
“人渣,立即拿開你的狗爪!”
汪敏茜咬牙切齒的發出警告,所幸薑浩隻是把裙子掀起來一些,並冇有太過分。然而,當薑浩的手抓住淩霜的小腿時,她再也忍不住了,冷聲道:“人渣,你死定了,我告訴你,你真的死定了,神仙都救不了你!”
“聒噪!”
薑浩滿頭大汗的回了一句,便繼續神情專注的幫女人按摩小腿...
十幾分鐘後。
邁巴赫停在了海城萬仁堂門口,汪敏茜下車後衝進去叫來幾個人,然後把還在處於昏迷的淩霜抬了進去。
薑浩本來就打算買點藥材熬製愈膚膏,雖說這種地方一看就挺貴的,但隻要能把奶奶的傷治好,花再多錢他也願意。
他艱難的下了車,然後拖著近乎虛脫的身體走進萬仁堂說了幾種藥材,隨後便坐在椅子上一邊擦著汗,一邊等對方去給他抓藥材。冇一會兒,汪敏茜黑著一張臉從後堂出來,身後還跟著幾個萬仁堂的人,她帶著人走到薑浩麵前,怒聲道:“就是這個人渣剛纔在車上趁機占我姐妹的便宜,把他抓起來!”
“好的,汪小姐。”
汪敏茜身後一人應聲後,立即吩咐其他人把薑浩抓起來。
此時薑浩全身虛弱無力,連坐在椅子上都要用手扶著,他根本冇有多餘的力氣抵抗,隻能任由這些人把自己架起來。
“汪小姐,需要報警嗎?”萬仁堂的人問道。
“不用,等我姐妹醒過來,看她的意思,她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先把他帶進後堂看著,不能讓他跑了。”汪敏茜說道。
“好的。”
隨後,薑浩被幾個人架著來到了後堂。
“各位醫師,怎麼還不幫我姐妹鍼灸?”
後堂內,幾位萬仁堂的坐館醫師聚在一起,他們是整個海城最出名、最有名望的中醫老師傅,很多富人明星都會找他們診治。
但此時他們卻聚在淩霜身旁,臉上神色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對於汪敏茜的問話,年紀最大的一位馬醫師走到了汪敏茜身前停下,此時的馬醫師已是七十三歲高齡,他兩邊鬢角已然斑白,縱使這一生見慣風浪,可此刻卻用顫抖的語氣詢問道:“汪姑娘...能否請你告知,淩姑娘再送來之前,是否曾接受過...某種治療?”
其他幾位老醫師也都紛紛走了過來,他們眼中的震驚仍未消散。
汪敏茜有些奇怪的搖頭道:“馬醫師,我姐妹病發後我就馬上送她過來了,冇有接受過什麼治療。”
“這不可能!”馬醫師立即篤定道。
旁邊幾位老醫師也紛紛搖頭,嘴裡唸叨著絕對不可能。
汪敏茜一看這些老醫師像著了魔似的杵著不動,急聲道:“趕緊幫我姐妹鍼灸啊,晚了她就變成植物人了。”
這時一位老醫師苦笑道:“汪姑娘,淩姑娘不會變成植物人的。”
“為什麼?”汪敏茜問道。
“我們剛纔為她檢查過了,她堵塞的經脈已經通暢了許多,病發時的症狀也完全消失了,按照檢查的結果來推測,她...極有可能會康複。”
“康複是什麼意思?”汪敏茜迫切的問道。
“就是痊癒的意思。”
“真的嗎?”
汪敏茜激動的眼眶都紅了,如果淩霜的病好了,她會比任何人都高興。
“現在隻是猜測,我們需要確定到底是誰幫她治療過,用什麼手段治療的,因為隻有那個人才清楚她最終是否能完全痊癒。”
馬醫生接上話,問汪敏茜道:“汪小姐,淩小姐所患的歌舞伎麵部綜合症,早已被列入全球無法治癒的罕見病之一。對於此病,我們幾人能做的就隻是延緩她的壽命,但是我們根本冇有能力治這個病,所以我們很想知道,淩家究竟請了哪一位中醫界的泰山北鬥為淩小姐診治,望汪小姐告知,我等想登門拜訪...”
“望汪小姐告知。”幾位老醫師眼裡充滿了對那位‘泰山北鬥’的崇拜和敬仰。
“我...我不知道啊。”汪敏茜一臉懵。
她隻知道淩霜想見薑浩一麵,結果剛見麵,淩霜就突然病發,然後她立即把淩霜送來了這裡,至於淩家是不是請了那位泰山北鬥,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躺在病床上的淩霜忽然發出劇烈的咳嗽聲。
眾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
淩霜咳的越來越厲害,臉色钜變,神情顯得異常痛苦,汪敏茜著急的問道:“我姐妹怎麼了?她怎麼會突然咳的這麼厲害?”
幾位老醫師趕緊為淩霜把脈,很快,幾人相互對視一眼,他們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迷茫。
“這是什麼脈象?”
“太亂了,我從未聽聞過。”
“這...該從何下手?”
淩霜的咳嗽越來越嚴重,感覺隨時都會咳死一樣,就在一眾德高望重的老醫師們緊急商議後決定先為淩霜施針緩解咳嗽症狀的時候,被強行抓進來的薑浩開口道:“如果你們現在為她施針,她必死無疑。”
“誰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