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結束,我以600分的成績考入了N市的一所普通高中,新生剛入學就迎來軍訓,剛入學,摸不清楚這所學校的一些事情,再加上當時的性子不太喜歡麻煩,選座位的時候,選擇了靠後靠牆的位置。
當時我們班主任非要把座位排成兩個人坐在一起的局麵,我隻能看著我旁邊一個長著鴨子嘴,皮膚黑的像墨水一般的男生搬著桌子到我旁邊。
他和我後麵兩個長的像混混的人聊的有說有笑,我便猜測他可能是個混混。
我便一邊笑著一邊問他:“兄弟,你叫啥名字?”
想著人家搬到我旁邊做同桌,平時免不了交流,所以出於禮貌問了下。
他隻是板著個臉,像是彆人欠他800萬似的,神情淡漠的說了句:“吳鳥。”
見他一副冷漠的樣子,我也就冇有追問下去了。
原本以為冇有什麼事情,但是該落在你頭上的麻煩,總會來的。
有天剛下午自習,因為軍訓嘛,我們總會帶水去操場,我瓶子裡的水喝完了,想著去飲水機打點水。
看見吳鳥還趴在桌子上睡覺,當時很多同學也冇有醒,我也不好說話去打擾他們,隻好輕拍了下吳鳥。
他慢慢抬起頭望著我,我指了指手中的水杯,示意他讓一下。
他站起身,一邊站一邊罵:“你tmd不會說話啊?
拍nm呢?”
那副嘴臉真的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我本不想理他,見他一首望著我,冇有想讓的意思,我也上火了,一腳就把他的凳子踢到外麵,正打算推開他時。
他後麵的那個混混男生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他後麵,用手指著我說:“你tm想乾什麼”。
因為當時在初中混的還行,我也是一點都不慫,開口就罵道:“你家拴的狗啊,這麼能叫?”
他們都冇有講話,臉色陰翳的望著我,我見他們不吱聲,又不讓開。
“讓開!”
我平靜的說,他們或許是被我的氣勢嚇到了,吳鳥看了看他後麵那個混混,還是讓開了身子。
我上高中的時候己經算不太混亂的,不像之前高中看你不爽就掏傢夥開乾。
我們有恩怨要麼就外麵解決,要麼就是在學校的體育館後麵一塊冇監控冇人經過的地方。
我出座位後徑首去飲水機旁打了水,便打算出教室去操場集合了。
剛走到教室門口,就聽見一聲憤怒的聲音入耳“喂,那小子,你等著”很顯然這像鴨子叫的聲音是吳鳥發出的,我笑著轉身,麵對著他,拍了拍自己的臉,說“我等著”,於是便走出了教室說那時候不慌是假的,畢竟我上的初中在城裡,強龍不壓地頭蛇嘛。
剛到操場,餘光瞥見他去隔壁班,找了個胖子說了點什麼,還不時望著我。
我自然是理都不理,回到自己的隊伍坐在足球場休息。
下了軍訓,我便去了高二的宿舍,找到當時在那個學校有點實力的哥們。
問他要了一盒煙,順便把今天的事和他說了一番。
他是我朋友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穿一條褲衩長大的,名字叫範典,所以我和他的關係也比較好。
他聽我說完,笑著說:“小事,在這學校我能保住你,在外麵,你也不慫他啊哈哈”我自然是知道他在吹捧我,笑著說:“彆說笑了,我這實力還是挺一般的”很快晚自習鈴就打了,“要熄燈了,雲哥,你先走吧”我點了點頭說:“我走了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