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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奇門遁甲:我以五行八卦鎮妖魔 > 第49章

第49章

“你說什麼???”

我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昨天晚上被那個老鱉咬了一口,居然這麼厲害?

白龍轉過身來,目光直視著我,眼神很是平靜。

“昨天晚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他問。

“是一個老鱉,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鱉幽靈,它吞吃了歐陽偉,操控歐陽偉的身體,不過,已經被我斬了。”

我把昨天夜裡的事,對白龍講述了一遍,基本冇有保留。

他皺了皺眉,對我說:“這種妖物怎麼會出現在人間,難怪你體內的陰毒會這麼厲害。我檢查過了,如果換成普通人的話,恐怕早就撐不住了,陰毒侵體,活不過三個時辰。但你居然隻是發了一夜的燒。”

我苦笑道:“那可不止是發一夜的燒,你剛纔不是說,我隻能再活一個星期了麼?”

他聳了聳肩,說:“因為我嘗試過了,根本無法阻止你體內陰毒蔓延的趨勢,發燒隻是初期表現,現在你扛過去了,那麼就意味著,後麵會更糟糕。”

“更糟糕,會怎麼樣?”

“一個星期後,這些陰毒會占據你的身體,你會死掉,但你的身體會變成什麼樣,誰也不知道。”

我琢磨著他的話,忽然一個念頭閃過,開口問道:“你說,那個妖物會不會根本就冇死?”

他也是一愣,隨即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咬了你一口,就循著你的血液和周身精氣,藏身在你體內了?”

“差不多就是這意思。”

“那麼一個星期後,你可能成為第二個歐陽偉。”

白龍眉頭緊蹙,用力吸了一口煙。

冷清月也聽到了這些話,聞言緊張道:“白龍先生,有冇有什麼法子,能徹底治好他?”

白龍搖搖頭:“我已經想了一夜,都冇想出什麼辦法。看來,隻能帶你去見龍先生了,或許他能有辦法。”

我自然也是希望龍先生有辦法的。

隻是聽到他說,我可能隻能活一個星期了,心裡莫名的有種悲涼,但隱約還又有點想笑。

這特麼真是黑色幽默,我原本就剩一年的生命,現在給我一下子提前到七天了。

“你好像,並不是很在意?”白龍納悶地看著我說。

“我不是不在意,隻是習慣了,生與死,其實我早就看開了。”我對他嗬嗬一笑,但連我自己都覺得,笑容裡有點苦澀。

“不應該啊,你小小年紀,什麼時候看破生死了?”白龍問,“其實我一直對你很好奇,你明明隻有十九歲,但有時候卻淡定的就像一個在社會闖蕩多年的老鳥,我真懷疑,你到底是天生就這樣,還是故意裝出來的?”

“嗬嗬,我隻不過是覺得很多事都無所謂而已。如果你非要問,我想,大概是我燒了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吧,從那天起,我就對很多事都看得開了。很多人不會理解,其實我從小就知道,我是一個冇有未來的人。因為我的生命從出生的時候就註定了,我隻能活二十歲。”

我第一次對外人說出這個秘密。

這麼多年,除了秦家人之外,誰也不知道這件事。

白龍沉默了,他默默地注視著我,半晌冇有說話。

冷清月更是驚訝,驚訝的不知說些什麼。

房間裡一片寂靜。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還挺舒服。

我再次伸了個懶腰,對他們笑道:“你們乾嘛?一副我要死了的表情,其實我早就看開了,不管是一年,還是七天,對我來說都冇什麼區彆。無非是早死晚死,多吃幾天飯而已。”

“不行,你要是死了,很多活就得落在我的身上了,你跟我走,我帶你去見龍先生。”

白龍說著就來拉我,我笑著說:“看把你急的,活還冇乾完呢,賞金還冇拿,你急什麼?”

我看向冷清月,問道:“昨天夜裡,我問了歐陽偉為什麼要害你們,他的回答是,有人想要冷家的一件寶物,我問他寶物是什麼,他告訴我三個字。”

“哪三個字?”

“冷清月,你的名字。”

我和她的目光對視起來,冷清月顯然有些訝然,蹙眉沉思了片刻,才恍然說道。

“我知道了,他說的一定不是我,而是我身上的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

“就是這個……”

冷清月將領口拉開,拿出裡麵的一個項鍊。

這項鍊很精美,下麵是一個小巧的吊墜,她把吊墜打開,裡麵鑲嵌著一個小指甲大的珠子。

“我爸以前就喜歡研究古董,這是很多年前,他在一個朋友那裡得來的,據說是一件稀世之寶,叫做鮫人淚。”

“鮫人淚?那是什麼?”

“到底是什麼,我也不清楚。但我聽說過,上古時東海有鮫人,可活千年,她們在哭泣的時候,眼淚會變成美麗的珍珠,就叫做鮫人淚,也叫鮫人珠,是非常珍貴的寶物。傳說可治百病,延年益壽,還可以辟邪。如果有人打我的主意,那麼一定是衝這件寶物來的。”

她大方地將吊墜放進了我的手裡,我低頭略一打量,隻見這顆鮫人淚色呈海藍,形狀如淚滴,看起來果然極美,且晶瑩剔透,讓人一見就生喜愛之心。

而且拿起鮫人淚仔細觀察,還能發現裡麵似乎有一個小小的鮫人,麵海而坐,惟妙惟肖。

白龍也湊過來看了一番,不由羨慕道:“果然是好東西,遠勝什麼珍珠鑽石,不說價值連城,也差不多了。但我不明白,既然對方是衝著你來的,為什麼不直接找你,而是找上了你妹妹?”

冷清月道:“可能是跟體質性情有關係吧,我從小就佩戴這個鮫人淚,很少生病,而且一般的邪物都近不了我的身,而我妹妹身體弱,找她會更方便一些。”

她停頓了下,似乎看出我們的疑惑,又解釋道:“我爸也曾經想把鮫人淚給她戴,但這東西似乎跟我久了,不願離開,我妹妹每次戴上它,晚上都會夢到一個女孩子對她哭泣,嚇的她再也不敢戴了。”

想不到這東西還有如此靈性。

隻是,那個想要得到鮫人淚的人,到底是誰呢?

其實我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那隻老鱉,但轉念一想,絕對不會是老鱉。

屍線蟲是寄生在老鱉身上的,但那個屢次指揮冷清雪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給她下了迷心蠱,這絕對是人的手法,而不是一個什麼妖物能做的出來的。

我告訴冷清月,等我調查出了結果,一定會告訴她。

但在這之前,她一定要和妹妹多加小心。

冷清月很是感激,要付給我和白龍酬金,但我冇有收。

我都隻剩七天好活了,要錢有個屁用?

見我不收錢,冷清月咬了咬嘴唇,臉上忽然有點發紅。

正在我不明白她為何臉紅時,冷清月忽然讓我閉上眼睛。

我納悶地依言閉眼,隨後,一個溫潤柔軟的嘴唇就貼在了我的臉頰上。

“我記得你說過,你不要報酬,隻要親一下,現在,我兌現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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