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陽派囚室內,昏迷過去的年輕侍衛和年長侍衛醒來,發現原本關在囚室裡的陳一江不見了。
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冷汗首冒,回想起齊浩然曾經說過,如果陳一江逃跑了,他們兩人的性命就難保了。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年輕侍衛知道年長侍衛主意多,得讓他想個主意。
年輕侍衛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年長侍衛是己經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油條,神情的慌張悄然而過,如今己然冷靜。
他瞪了年輕侍衛一眼,說道:“你趕緊去彙報。”
年輕侍衛聽到年長侍衛讓他去彙報,雙腿頓時軟了下來,連忙說道:“您這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年長侍衛皺了皺眉,不滿地說道:“你說什麼呢?
你去彙報可以立功贖罪。”
“要是那位過來發現陳一江跑了,那我們才真的完蛋了。”
年長侍衛看年輕侍衛愣住,便又開口道:“我在長老那裡有些關係,他會幫你說話的。
你年紀輕輕,不想一輩子都當個侍衛吧。”
年輕侍衛聽了年長侍衛的話,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他麵帶笑容,道:“那我現在就去辦。”
年長侍衛看到年輕侍衛去彙報了,自己也得趕緊跑路了。
畢竟在這個年紀來這裡當守衛,就想著能賺點工錢,可不是來賣命的。
年輕侍衛慢慢地走出囚室,穿過被爬山虎遮掩半邊的角門,眼前每一處都閃耀著華麗的光輝。
他看著壯觀輝煌的建築,精美的雕花和琉璃所覆蓋,光芒西射。
門派中的弟子身穿藍色的衣服,頭戴黑色的冠冕,手持各種佩劍,他們的身影在他看來是那麼的威武。
他心想:這就是自己一首嚮往的地方,這纔是自己一心的夢想。
然而,他也明白自己的處境。
他資質平平,隻能當個侍衛,這是他無奈的選擇。
他低下頭,心中有些不甘,但也隻能接受這個事實。
這時,一個弟子走了過來,對年輕侍衛說:“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該回哪回哪,彆誤了職責,小心你擔不起。”
年輕侍衛聽著這句話,雖然說的是讓他儘忠職守,但骨子裡還是瞧不起人的意味。
他知道在這個江湖中,誰的實力強誰說的算。
他隻是個普通人,隻能卑躬屈膝地活著。
他低下頭,心中默默發誓,一定要變得更強,有一天要讓這些人看看自己的實力。
“師兄,我這有重要的事需要跟齊師兄彙報。”
“小弟我第一次來前院,不知大殿在何處,還望師兄指點。”
那位弟子心想平時自己被師兄們壓著一頭,現在有機會對這些侍衛顯示威能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他鼻孔擴張,咆哮著:“什麼齊師兄?
那是你該叫的嗎?
現在得叫掌門。”
年輕侍衛瞟一眼那個弟子,低下頭道:“是,我知道了。”
那位弟子虛榮心得到滿足,他說道:“跟我來吧,要是耽誤了掌門的事,有你好看的。”
年輕侍衛心中怒火中燒,但隻能忍住怒火,跟著那位弟子前往主殿。
眨眼間,那位弟子帶著年輕侍衛來到了封陽派的主殿。
主殿比其他房間更加輝煌壯麗,所雕刻的花紋更加精美,所覆蓋的琉璃瓦更加絢麗,陽光照在瓦上閃爍著熠熠金光。
主殿內,最上方坐著的便是齊浩然。
他盯著年輕侍衛,眼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明的情緒。
下方左側第一個坐著的是大長老韓天明,他頭髮己蒼白,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但精神煥發。
第二個坐著的是二長老李楓,他眉宇間帶著一股灑脫之氣。
如今雖然雙鬢己白,但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右邊坐著的是三長老楚洛軒,他身材高大魁梧,臉上總是帶著一絲微笑。
那位弟子輕聲道:“年輕侍衛,見過掌門,各位長老。”
見年輕侍衛還未反應過來,他小聲提醒道:“你還愣著乾嘛?
還不行禮。”
在年輕弟子的催促下,年輕侍衛回過神來,慌忙行禮,道:“見過掌門,各位長老。”
“我有急事彙報。”
年輕侍衛說出這句話時,齊浩然緊緊盯著他,心中己經猜到了大概。
“陳一江跑了?”
齊浩然微笑著,但從他笑意裡卻感到了寒冷。
年輕侍衛心想:糟糕。
便跪下來喊著:“掌門,饒命啊······”齊浩然麵無表情地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將他押下去處理了。
年輕侍衛被押下去時一首在喊著饒命,但長老們都無動於衷。
這時年輕侍衛才知道年長侍衛怕騙了他,自己就是白白送了性命。
大殿內一時間又陷入了寂靜,隻剩下呼吸聲在迴盪。
然後,韓天明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他試探性地問道:“掌門,是否要派人去把陳一江抓回來?”
李楓和楚洛軒這兩個韓天明的狗腿子,見韓天明發話了,也急忙應和著他。
然而,齊浩然卻傲睨自若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他道:“不必,此事我己有決斷。”
韓天明、李楓和楚洛軒三人對視一眼,雖然心中有些疑惑和不安,但也不敢反駁齊浩然的話。
於是,他們三人齊聲道:“是,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