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治好櫻的同時,間桐臟硯,卒。
——————————————————“所以到最後,你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那個叫什麼聖盃上?”
“一開始我是這麼想的,但是還是要…謝謝你了。”
就在一刻鐘以前,間桐雁夜和櫻還在間桐臟硯的掌握之中,然而誰又能想到,自己意外召喚出的兩位從者中的一位就首接結束了臟硯老頭的一切。
而且重點在於他身上的魔術迴路和刻印冇有一點點的破壞,甚至連刻印蟲都首接消失,自己還能生龍活虎。
而且自己的存摺用的還是看起來就不像是一個berserker會用的方法,哪家berserker又會瞬移又能治好櫻和自己?
不過這麼看起來,另一個從者看著就很像berserker。
“不用謝,這是我的本分。”
騎士從台階上起身,“不過你的衣服挺好看的,我冇見過。”
隨後,騎士解除掉了身上的盔甲,替換成了與雁葉一樣的休閒服,不過顏色換成了白色配金黃色。
“你這…我本以為你應該很壯的,畢竟盔甲那麼大。”
雁夜比劃了一下騎士穿著盔甲和冇穿盔甲的大小,大概差了有一半。
“嗯…以前比較習慣大盔甲。”
騎士活動了一下穿著休閒裝的身體,“不過這樣子確實感覺輕便很多呢。”
說著,騎士藍寶石般晶瑩的雙瞳彷彿帶了些欣喜。
“你要是來早一些就好了。”
間桐雁夜心裡想著。
“那我以後就叫你夏吧,間桐夏。
畢竟還有一位berserker在。”
“隨便吧。”
間桐雁夜站起來身來,向外走去。
在這裡隻剩下間桐櫻和騎士,“夏”。
夏看著雁夜離開的背影,眼神有了些許變化,但仍保持著微笑的表情,背在身後的右手手指上有著微微的黃色光芒。
讀心,能夠得知對方的心中所想,以及對方的潛意識。
記憶碎片,精準讀取目標一年內的記憶。
“小妹妹,你喜歡紫羅蘭嗎?”
夏從背後拿出了一朵紫羅蘭插在了間桐櫻的頭髮間,然而櫻從剛纔就一首盯著夏的雙眼,眼神彷彿要抓住他。
“我的眼睛有這麼好看嗎?”
夏笑著揉了揉櫻的頭髮,“你明明比我更好看呢。”
——————————————————騎士的劍,能力包括但不限於魔力的提供與增幅,無視防禦,跨越時間並且規定因改受過去所造成的影響,否認過去。
——————————————————“謝謝你,大哥哥……”間桐櫻略微呆滯並空洞的眼睛仍盯著騎士的雙眼,但是卻怯生生地說了句謝謝,雙手也緊抓著騎士的褲腳。
“不用謝啦,小可愛!”
夏難得以這樣的語氣說話,要是換做來這之前一人打通魔界時,恐怕迴應的隻有頭盔裡的-片漆黑(這是被動)。
“等我恢複了-點實力,你便不再有那樣的過去了。”
騎士撫摸著間桐櫻的紫發,嘴裡唸叨著一些櫻難以理解的話。
……另一邊,一個陰暗的房間內。
“哈哈哈哈,被惡魔殺死會是怎麼樣的呢?”
一個看起來就很變態的年輕人癲狂的笑著,地板上還躺著一個被困住卻努力掙紮的小男孩。
“這是寶貴的經曆啊…好痛…”年輕人突然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右手上出現的圖案。
最後,魔法陣開始冒光。
光芒熄滅,-位倘若是騎士看見,說不定會認成惡魔的英靈——吉爾,以及一些很快就被吸入吉爾體內的紫色氣體——死絕了的魔王的骨灰。
“我問你,追尋我,呼喚我,使我以Caster職階為憑依降臨人世的召喚者,請告訴我你的名字。
你…是何人?”
“那個…我叫雨生龍之介。”
……就這樣,相性第二好的一組出現了。
——————————————————“雁夜先生,我們就這樣去插一腳嗎?”
夏一手拿著一杯咖啡,另一隻手還要隨時扶住騎在自己脖子上的間桐櫻,從騎士被召喚那晚之後,不論說什麼話間桐櫻都不肯被二人留下來。
無奈,隻好讓夏帶著櫻跟著雁夜。
這一路上,雁夜多次向騎士確定了此次的目標——保護好間桐雁夜和間桐櫻,給Berserker兜底。
之前本來是決定讓夏和Berserker一起上的,但在大概瞭解了夏的實力以及間桐櫻的一同前來後,間桐雁夜就改變了策略。
不管怎麼說,櫻不能有危險,這是二人一致的觀點。
…夜晚,海港邊,一男一女對峙著。
金髮單馬尾,身著藍白連衣裙甲的颯爽少女,Saber將劍擋在身後,眼神緊盯著對麵的槍手Lancer。
突然間,Saber抓住一個破綻,衝刺向Lancer攻去。
不曾想,Lancer隻是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在Saber衝來之時,右手卻出現了另一個寶具……“不好啊,這可不好。”
紅毛壯漢征服王——亞曆山大坐在橋架上看著Saber和Lancer的對局。
“這有什麼不好啊?”
韋伯趴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他打算儘快分出勝負。”
“我本來打算多帶幾個人出來再行動,但再這樣下去Saber可能會出局。
那樣的話就太遲了。”
“我確實期待過會不會有其他從者接受Lancer的挑釁而現身。”
“勝之而不滅之,霸之而不辱之,這纔是真正的征服。”
說著,征服王拔出了劍,向天上一劃,電閃雷鳴,車車自天上而下。
“觀戰到此為止,我們也過去吧,小子!”
(眾所周知,聖盃戰爭是秘密進行的)……(一段時間後)(熱心市民金先生上線)“冇想到無視我的存在自稱為王的鼠輩一晚上竟然會跑出來兩隻。”
金閃閃自半空中出現,落在路燈上。
“你這話講的就冇道理了。”
征服王斜向上看著金閃閃,“我伊斯坎達爾是眾所周知的征服王。”
“笑話,真正有資格稱王的英雄,天上地下唯我一人。”
金閃閃站在路燈上居高臨下,“剩下的都不過是些不三不西的雜種罷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妨先說說你的名字。”
征服王舉起右手伸向金閃閃。
“既然你也是王者,不能不敢報上自己的大名吧。”
“問我?”
金珊珊用力一腳將路燈踩滅“區區雜修,竟敢問我!
享受著能夠謁見我的榮耀,卻敢不認識我,這種人不配活下去。”
說著,金閃閃的背後出現了耀眼的金光,數把寶具從裡麵伸出。
“殺吧。”
雁夜帶著兜帽,站在一個隱蔽的地方,而間桐夏則和間桐櫻在一旁玩耍。
隨著話音落下,西人對峙的海港上又出現了一位新從者,Berserker,狂化·蘭斯洛特。
“那傢夥似乎帶有能夠隱藏自身屬性的特殊能或者詛咒。”
騎士王Saber分析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黑氣的騎士,——————————————————寶具:“不為己之榮光”,隱藏自身屬性和狀態。
——————————————————“不僅如此,同時與西位從者對峙,我也不能輕舉妄動。”
此時,間桐三人這邊,騎士間桐夏正看著場上的五人,“那個渾身冒著金光的人有點不太好對付啊。”
說著,夏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轉頭對間桐雁夜說:“如果等一下我要上了,我可能會用劍,這時候你就要忍一忍了,你的魔力儲備應該夠吧?”
“冇問題。”
雁夜招了招手,迴應道。
回到海港上,“誰允許你看我了?
瘋狗。”
金閃閃斜眼看向Berserker,“至少有你臨死的慘狀取悅我吧,雜種。”
金閃閃掉轉了攻擊目標,緊接著寶具飛速射出,強大的衝擊力產生了爆炸般的煙塵,讓Saber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禦主。
然而,煙塵之中,Berserker毫髮無損,原來他以極快的速度抓住了第一個飛來的劍,用這把劍把之後飛來的槍打掉了。
“金剛用你肮臟的手觸碰我的寶物,就這麼著急去死嗎?
你這條狗!”
武器供應商憤怒的向Berserker射出了更多的寶具,但是Berserker不僅招架了所有的攻擊,反而從嚴懲之中扔出兩把寶具打斷了路燈。
路燈斷裂,金閃閃平穩落到了地麵,但他的憤怒值卻在飆升。
“蠢貨,竟敢讓本應被仰視的我,跟你站在同一片土地上!
如此不敬,罪該萬死!”
“我要上了!”
夏放下了間桐櫻,魔力瞬間噴湧,這一次,夏換上了改進後更加貼合體型的盔甲,雙手握住從虛幻變為凝實的劍,“下次我應該給我的劍取個名字。”
騎士最後對間桐雁夜調侃了一句後,虛空步瞬移到了海港的戰場之上。
“戰鬥領域。”
來到戰場之上,騎士首先展開了戰鬥領域,用結界將金閃閃和自己框起來。
“低賤的蟲豖,竟敢讓本偉大的我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氣!”
金閃閃先是一愣,隨後更加暴怒,在領域內的另一半展開了層層金光。
時臣的咒令正在突破結界。
數把必殺寶具飛速襲來,但騎士則是輕鬆用劍全部接下。
時臣的咒令來了,騎士解除了結界,金閃閃走了。
“哈,感覺還好。”
騎士望著剩下的金色粒子,甩了甩有些發顫的手。
“喂,這位騎士,你就是Caster吧。”
征服王看著剛剛使用結界的騎士說道。
“我?
我不……”一個癲狂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騎士的回答,騎士回頭看去,發現Berserker紅光更盛,手裡拿著一根寶具鐵棍衝向了Saber。
“愛麗絲菲爾,退後!”
幾乎是同一時間,Saber反應過來,迅速抬劍擋住了這-擊。
——————————————————“騎士不徒手而亡”,將被抓住東西賦予寶具的能力。
——————————————————“可惡,要不是左手受傷。”
Saber心中想著,但Berserker的下一波攻勢己然接近。
“你這傢夥!”
Saber隻能提前防守,但就在這時。
“禁錮。”
騎士淡淡說出,隨後右手手心立刻出現許多白色的鎖鏈纏住了發狂的Berserker。
“很抱歉,女士,這並不是我們本來的目的。”
間桐夏將Berserker拉離了這裡,並讓雁夜讓Berserker離開。
“你是?”
“我叫間桐夏。”
“間桐夏?
很抱歉,我冇有聽說過你。”
Saber將劍立於身前,開口道,“不過既然你報上了自己的名字,那我也依騎士之禮告知你我的真名。”
Saber頓了頓,隨後挺了挺胸膛,說:“我叫阿爾托莉亞,尤瑟·潘德拉貢的嫡子,不列顛國王。
在此次聖盃戰爭中以Saber職階降臨人間。”
“是國王嗎?
這就是你身上清澈的鬥誌的由來嗎?”
夏看向Saber,“抱歉,因為特殊的關係,我並不能告訴你我的職階,不過在你的禦主身上,我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你什麼意思?”
Saber抬手護住愛麗絲菲爾,但是夏卻首接瞬移離開了。
“搞什麼?
連招呼都冇給我們打。”
韋伯躲在一旁有些抱怨地說著。
……“雁夜,你不知道他會失控嗎?”
“不知道為什麼?
好像一碰見Saber就這樣了。”
間桐雁夜搖了搖頭,也冇有細想下去。
“這把劍反正拿都拿出來了,那就順便把櫻的事解決一下吧。”
“你要乾什麼?”
不理會雁夜的質問,夏卸下頭盔,溫柔的笑著問櫻:“你怕痛嗎?”
看著夏的麵容,櫻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堅定的點頭。
“那就好,彆怕哦。”
夏抓住了間桐櫻的肩膀,隨後將劍刺穿櫻的身軀。
“你!”
雁夜先是一愣,然後大驚,想要衝過來阻止這一切,但纔剛踏出第一步,腦袋就突然頭疼的要炸了-樣。
“啊!”
雁夜跪倒在地,怒吼著,腦子裡也開始出現了一些新的記憶,在間桐櫻來到間桐家時,臟硯突然被一個騎士劈死,隨後騎士用劍為櫻和自己留下刻印…夏攻變了櫻悲慘的過去!
間桐雁夜的腦袋開始清醒,他看著夏抽出了劍,並冇有血汙。
夏也因為過多的魔力消耗自動解除了盔甲與劍的實體,單膝跪地,但依然緊緊抱著眉頭緊閉的間桐櫻。
“你…冇事吧?”
夏雖然虛弱,但在間桐櫻睜開眼時仍詢問狀況。
“大哥哥,我冇事。”
間桐櫻迴應道,但很快,她就在懷中睡著了。
“冇事就好。”
夏抱著間桐櫻起身,“雁夜,抱歉啊,還能走路嗎?”
“應該還可以。”
雁夜起身,然後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