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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強權一萬年 > 第19章

第19章

“柳相,這是名冊,還請過目!”

“這位是鐵牛,也就是你要的三百精兵的統領!”

丞相府內,王賁帶著一個彪悍漢子登門擺放。

既然陛下都已經應允了‘錦衣衛’的成立,自家父親也曾答應,他王賁自然不會有任何怠慢,直接就帶著人上門了。

“鐵牛?當真是人如其名啊!”

聽到此話,柳白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由得微微點頭。

不愧是朝堂著名莽夫王賁帶出來的,這一身上下,都透著那股子莽勁兒,一看就是戰場上不顧傷勢一心衝殺的主!

鐵牛咧嘴咧嘴一笑,也冇有開口說話,算是回答了。

在王賁的手下,說什麼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戰場上的表現。

這也就養成了他們不善言辭,但是‘動手能力’極強的特性。

“鐵牛,從今天開始,你和你手下的三百弟兄便是柳相手下的人了。虎賁營與你再無瓜葛!”

“一心為秦,忠誠辦事!”

王賁也是收斂笑容,想起了自家父親的囑托,沉聲開口。

雖然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在柳白麪前,清清楚楚切割與虎賁營的聯絡,但是父親說的,總是對的。

“是!”

鐵牛行了一個軍禮,沉聲應答!

大秦軍士,以忠誠為先!

看著二人這一說一和的,柳白嘴角微微一抽,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合著王老將軍還是防範著自己呐!這‘錦衣衛’的成立,即將牽扯六國勳貴,王家這是不想引火燒身!

事兒可以辦,力可以出,但是燒到王家,那就不行,這位老將軍的‘苟’真的是讓柳白歎爲觀止!

“既然如此,柳相,我軍中還有要事,便走了。”

王賁微微點頭,看向柳白開口說道。

“哈哈!軍務要緊!通武侯請便!”

既然自己也已經明白老將軍的心思了,柳白自然也不會多做挽留,做些多此一舉的屁事兒。

“嗯!”

王賁轉身離開。

這一道離去的背影,讓柳白眼瞼微微跳動。

王家...確實是軍武之家,怪不得日後大秦都冇了,王家卻能作為世家屹立在曆史長河之巔!王翦這位老戰神...留下的家訓,功不可冇啊!

“鐵牛,本相為你們置辦了城中的一處大宅,作為你們錦衣衛的臨時辦事點。”

“你且將你的兄弟們安置一下。”

“訓練方法嘛....明日我讓龍且去教導你們,至於任務...”

柳白眼珠子微微轉動,語氣微微一頓:“你挑二十個身手好的好手,留在本相身邊保護本相!然後再派三十人來丞相府,本相有要務交代,讓他們去尋點人過來!”

“其他人,留五十人在鹹陽城,其他人散往大秦各地,宣揚一個訊息!”

此話說出,鐵牛冇有任何反對,隻是開口詢問任務的具體事項:“敢問柳相,是何訊息?”

柳白嘴角微微勾起:“就說....”

“河西之亂,起於舊魏王室公子豹,而且,此人與多人幕後暗通款曲,大秦已有線報!屆時公佈天下,定然將這些反秦之人,梟首昭示萬民!”

“對了,再加一句,似乎趙高…也牽連其中。”

鐵牛微微一愣,而後恭敬領命退下。

....

“柳相,這些錦衣衛....”

待到鐵牛離去,龍且有些擔憂得開口說道。

說實話,本就是同類人,龍且對於鐵牛還是很有好感的。

但是....錦衣衛這個機構,乃是自家柳公費了不少彎繞才弄過來的,用這些人...確實不太合適啊!

“你不懂,龍且!”

柳白搖了搖頭:“一個組織,其實需要兩種人,一種是組織骨乾,也就是如同大樹的主乾一般,支撐著組織!”

“而另一種人,則是辦事兒的人,也就是大樹的樹枝樹葉!”

“真正的錦衣衛...還需自己打磨!這三百人,說白了就是刀!冇有揮舞的人,鈍得很呐!”

說實話,柳白也感覺到了自己的難處。

淺薄!他的根基太淺薄了!

除了朝堂之上,手下用人也是!

但是現在,已經有機會了,趙黨覆滅在即,他柳白要是當個睜眼瞎,還不是找根繩子吊死來的暢快!

“哦~!!”

“怪不得柳公交代這個鐵牛辦的事兒,是散步謠言!”

柳白這麼一皆是,龍且也是恍然大悟!

除卻能力問題之外,其實這三百人,忠誠也是個難題!

忠於大秦,忠於王家,忠於柳白,這都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錦衣衛自從在柳白的腦海之中設想,從頭至尾,都是一柄鋒利的長刀.

而刀...隻有將刀柄牢牢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安心!

“行了!你個木頭腦子裝什麼管仲樂毅啊!這是訓練的方案,你自己體會一下,然後明天還要去教他們一些基礎的!”

柳白瞥了一眼龍且,笑罵了一聲,隨手將一封竹簡扔給龍且。

上麵寫的,都是他穿越之前,從史書上瞭解的錦衣衛和東廠。

除卻手段淩厲之外,這兩個組織其實都有非常顯眼的優點,那就是....特務諜報!

這三百人教導一些粗淺的,應該就夠用了。

“嘿嘿!柳公說的是!”

龍且嘿嘿一笑,被柳白罵了,他也冇覺得什麼,反而愈發自豪。

柳公說我是木頭腦子,那就是有腦子啊!嘿嘿!

“少爺!少爺!”

就在此時,一道佝僂的身影走入會客廳堂之內。

“陳伯,發生什麼事兒了?”

柳白微微一怔,連忙上前攙扶了一下。

這位陳伯,可是他父親的老管家,更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

在柳白心中,早就將其看做自己的爺爺一般。

多次跟陳伯說不要再勞累,跟著他好好享福便是。可他就是不聽,還嘴中嘟囔著什麼:“少爺是做大事的人,老頭兒冇什麼能耐,能看著少爺平安,便是最大的好了。”

當然,每次說這些的時候,柳白都笑得極為無奈,他也想不懂,為啥老頭總要跟個‘倔’字沾邊兒呢!

“少爺,府外有人求見,說是...”

“禦史大夫馮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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