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早有準備,隻要她稍有動作,我馬上把我的手撤回我的座位。
就是天塌下來我也不害怕!令我興奮的是,她的手始終保持著唯一的姿勢,女人不反對就是同意。
這一點我敢斷定!於是,我開始用力去攥住她。
我向她暗示把那個該死的手套去掉,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她終於控製不住自己,摸黑把手套摘掉。
我和她都明白手套用於偽裝己經不起作用,用於防寒對於滿把是汗的她來說己經毫無意義。
她的手又一次回來了,不但是**著,而且是手心向上。
蒼天可以作證,我當時激動得心慌意亂,一時間我的手比人家的手還他媽的抖動的厲害!我忘當乎所以不顧一切地一把抓住了她那隻熱乎乎的手!乖乖,自我的媽呀!那隻纖細,嫩白,柔軟的小手,把我的心摘去一般,令我陶醉,讓我飄然。
說真的,當時就是天塌地陷,我都死而無憾!”
“精彩,你這傢夥!
真是色膽包天。
那後來呢?”石不磊迫不得待地想知道下文。
“冇有後來。
就在這時,電影完了,該死的、倒黴的《寡婦村》”龍飛很惋惜地咂了咂嘴。
“那今天是怎麼回事?”石磊問。
“電影一完的瞬間,姑娘迅速起身。
大眼睛裡閃爍出一種異樣的光芒,瞥了我一眼,我不甚明白,更冇有膽量去追問。
等回過神來,人家早己走遠。
從此音信全無。
我不根本不知道她是哪個宮裡的仙女!我發誓就是把梧桐市翻不一個底朝天,也要找到她。
我每天垂頭喪氣,惟一的信念和工作就是徘徊在影院門口,或大街路旁,期待著她的再出現。
可惜,她在梧桐市消失了。
就在我徹底絕望的時候,無巧不成書,‘林妹妹’從天而降!正月十五的元霄燈會上,我突然看到了她,雖說是人山人海,擠得孩子找不著爹孃,除了絢麗奪目的明燭花燈,光線昏昏暗暗,可我一眼就看到了她,那目光讓我終身難忘,姑娘正和妹妹嬉連撒嬌帶嘻鬨地擁著老爸觀燈。
我開始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尾隨在她左右,不時聽到她們的一言半語梧桐市巴掌大的地方,熟人很多,兩個女兒和老爸不免碰上許多熟人,從他們的招呼中,我總算知道了姑孃的身份,衛生局剛退休的黃局長的大千金,她叫黃如菊。
開始托熟人,找關係,我把黃家瞭解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黃局長膝下兩個千金,視為掌上明珠,因其酷愛菊花,故大女兒喚作如菊,二女兒叫若菊。
老伴有病多年,隻能自理,早退休多年。
大女兒如菊在省城上醫科大學,還有半年畢業,於正月十六己返校。
今年三月中旬看我專門公找了一趟黃如菊,如菊見到我後,先是大吃一驚,爾後是十分惱火。
姑孃的事情特彆讓人費解,當時那陣勢,要不是在學校的廣場,她非把我罵個狗血噴頭不可。
我雖然冇有見到如菊的好臉,可心中依然十分自豪,我畢竟麵對麵地見到了她!為了能有此刻,刀山火海也再所不辭!如菊讓我快滾,並且表示永遠也不要再見到我。
我始終麵帶笑容地支吾著,知趣的答應著。
不過,最後時刻,還是問了我一句姓名和工作單位,我如實交待後怏怏不樂地回到了梧桐市。
我早己下定決心,一定要再努力,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你不知道,那一隻軟綿綿的嫩手撓得我終日惶惶不安。
回來的第二天下午,廠辦來人讓我去接一個省會來的電話,我興高采烈地跑去,拿起聽簡剛說了一句‘我是龍飛的五就聽那邊把電話掛斷了,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第六感覺告訴我,這個電話的那一頭肯定是黃如菊。”
“精彩,真是很精彩!”石磊聽的津津有味。
龍飛酒氣沖天,聲淚俱下:“他個死老頭子憑什麼, 不就是個完蛋了的局長嗎!誰敢說我以後當不上市長!我窮,我是頂替工,我冇有文憑,我是臭皮匠的子孫,並且現在我也還是個臭皮匠,告訴你石磊,咱們市的副書記就是皮匠出身,並且是我老子的徒弟,他一個局長算什麼!我愛他女兒,又不是喜歡他個老不死的!哇!”龍飛說著,又想吐。
石磊:“行了,彆說得太難聽,說不定那是你以後的老丈人呢!”“我不要嶽父,我隻要如菊!”龍飛道。
“冇有嶽父,那裡來的你媳好!快,接著說,怎麼會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