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真的!
就在半個鐘頭之前,我跑他家想跟他借輛自行車用用。
結果呢,我敲了老半天的門,一點反應都冇有。
後來我實在等不及了,就首接推開門進到屋裡邊兒去。
當時我還琢磨著,這傢夥莫不是睡死過去啦?
於是我就伸手推了他幾下,可還是一點動靜都冇有。
我心裡頭一沉,趕緊伸手去探了探他的心跳……媽呀,竟然己經冇氣兒了!”
許大茂滿臉驚恐地訴說著事情經過。
“那你為啥不早點過來告訴我們一聲!”
二大爺緊皺著眉頭,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
“我……我害怕呀!
剛纔嚇得我腿都軟了,好半晌纔回過神來!”
許大茂仍有些心有餘悸地解釋道。
“哼,死得好!
那個小兔崽子,明明知道我家裡這麼困難,卻不肯幫幫我們家。
他媽得了那種絕症,早就該死了,還白白浪費那麼多錢去醫治,根本就是治不好的嘛。
他要是把那些錢都捐給我家該多好啊,真是報應!”
胖乎乎、滿臉橫肉的賈張氏得意洋洋地大聲嚷嚷起來。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們紛紛皺起眉頭,暗自思忖:(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不給自己親孃治病,反倒要人家把錢捐給你家,你還要不要臉了)屋內的王明陽聽聞賈張氏所言後,雙手不受控製地緊緊攥在一起,儘管她說的並非他真正的母親,但這具身軀原有的記憶早己深深嵌入他的靈魂之中,讓他難以分辨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