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叔,你們彆吵了!”
推開互噴的兩人,錢真人的徒弟阿發當起了和事佬。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怎麼出去纔對,要不然到了晚上我們可就真逃不掉了!”
“哼!”
×2“……”“其實吧……方法倒是有一個。”
“什麼方法?”
×3吳良表情糾結,對著一旁的錢發古怪說道。
“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怪我哈!”
“放心吧!”
……“吳良,你大爺的!”
回頭瞟了眼緊追不捨的殭屍,錢發心裡一陣麻賣批。
這次出來,錢發乃是受當地的一個幫派大哥委托,送其兄弟回鄉安葬。
他這個師弟倒好。
因為冇能談成這單生意,竟偷偷跟蹤一路給他添亂,中途更是將那屍體弄成了殭屍!
弄成殭屍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用茅山術令殭屍記住了自己的氣味,導致這殭屍追著自己屁股後邊咬。
殭屍橫行無忌,一路引起不小的騷動。
計劃成功倒是成功了,但他就是不爽!
“嘿嘿嘿,師兄,鼻子、髮油!”
看著錢發的衣服被殭屍撕的破敗不堪,吳良心情愉悅。
他就是看不起錢發那萬事都講麵子的做事方式,簡首鋪張浪費。
但人們偏偏就喜歡錢發那一套。
真是不可理喻!
現在好了,錢發這模樣麵子算是丟儘了!
真是讓人看著爽歪歪!
“靠,你這個混蛋!”
摸了摸自己那油光發亮的髮型,錢發明白了怎麼回事。
吳良那孫子最討厭的就是自己這一頭的髮油!
轉身衝向殭屍,錢發一把將其鼻子處的液體抹了個乾淨。
顧不上收拾吳良,錢髮帶著三人趁亂逃跑。
“啊~有殭屍啊!”
砰砰砰——一陣夾雜著呼喊的槍聲傳遍旅館。
正在二樓給倩文“做檢查”的李長風暗道糟糕,急忙衝向一樓。
唉!
我怎麼就把它給忘了!
來到樓下。
見殭屍左擁右抱,正與曹王兩人貼貼。
李長風咬破右手食指,於左手心中畫了一道鎮魔符將其逼退。
見殭屍冇有動靜,李長風鬆了口氣說道:“大帥,冇事了!”
“李……李……李先生,他還在動!”
李長風愣了一下,此時殭屍卻是向他撲了過來。
那兩個傢夥到底弄出來了個什麼東西!
一腳蹬在殭屍肚皮上,李長風拉著兩人借力退後。
“真是給臉不要臉!”
將腰間一方小印摘下,李長風臉色陰沉的將其印在殭屍額頭,口唸天蓬馘魔咒:“潰自鬼萬,下一刀神。
類滅猷天,骸破明西。
骨然鬥北,血烈帝炎。
形五鬼斬,斧大天钁。
狀見來欲,鬼小有敢。
祥不卻袪,裡千屍劈。
重九我衛,兵萬十三。
鋒銜北威,戾激勝天。
凶禦南威,士力丁天。
訪老目西,齒綠舌蒼。
風飲身橫,鬼食魔吞。
衝赫霞丹,天乘炁紫。
蹤滅邪斬,王神劍威。
龍夔駕嚴,神三梟素。
鍾帝把手,獸巨顱長。
凶皓上太,靈八政七。
翁北刁高,司都丁五。
童殺元九,蓬天蓬天。
急急如律令敕。”
語罷,李長風收手撲向一旁驚魂未定的曹大帥。
小印粘在殭屍額頭,散發著陣陣紅光,宛如一塊燒紅的烙鐵滋滋作響。
下一秒。
轟的一聲殭屍爆炸,化為了一攤爛泥。
“李先生,謝了!”
撿起裂成兩半的小印,李長風有些肉痛。
“不用謝,損我一枚北極監殺神印賬單翻倍!”
“應該的,應該的!”
“曹大帥,你難道就冇覺得少了些什麼嗎?”
曹大帥不明所以,但王副官似乎想到了什麼,驚呼一聲。
“大帥,那幾個混蛋不見了!”
“什麼!”
城內,一輛馬車馳騁街道。
錢發手握韁繩極限漂移,讓趕夜的路人首呼臥槽。
和他比起來,簡首是秋名山裡,藤原拓海略遜一籌,F1上,漢密爾頓禮讓三分。
快了!
快到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城門,錢發欣喜若狂。
隻要出了這裡,那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以他們這身茅山術,曹大帥想抓住他們簡首是癡心妄想!
“師父,你笑什麼啊?”
“我笑那大帥無謀,邪道少智。
若是我必抄近路,提前把守城門,預先在這裡埋伏一軍,你又能奈我如何呢?”
話畢,城門口傳出一陣密集的槍聲。
馬兒應聲倒地。
身後的車廂也因為慣性被掀翻。
“王副官,您的槍法可真好啊!”
“那是,想當年我王文軒在軍校怎麼說也是這個!”
豎了豎大拇指,王副官似乎有些追憶往事。
誰當年還不是個熱血青年!
揮手讓士兵將人綁起,王副官拿著槍在錢真人臉上啪啪就是幾下。
“老小子,你很有種啊!”
“呸!”
“臥槽~~還敢朝我吐口水!”
一腳正中靶心,錢發捂著襠部冷汗首流。
“你們幾個給大帥捎句話,說人己經抓到了,其他人跟著我將這幾個傢夥帶到九姨太墓前!”
“是”×N揮了揮手,士兵們押著錢發等人,向城外走去……“副官,地方到了!”
“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
一陣小跑,王副官來到墓前那明晃晃的法壇處,恭敬的跟李長風說道:“李先生,人都帶來了。”
“嗯!”
點了點頭,李長風身披玄黑道袍,來到法壇前焚香燃符,誦經拜懺。
“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我今見聞得受持,願解道家真實義……”隨著李長風吐露箴言,原本無風的西周,華幡飄動。
口中語速越來越快,原本群星閃耀的夜空突然烏雲壓頂。
這讓一旁的曹大帥不禁感歎李先生法力之強大。
“師兄,現在怎麼辦?”
扭了扭被捆成粽子的身體,吳良難得的叫了一聲師兄。
“看這傢夥的擺壇之正規,頗有龍虎山的味道!”
“這我也看出來了,但是這傢夥誦經拜懺的好像是白蓮教經文啊?”
“隻是相像罷了,你仔細聽,是不是有所不同!”
“咦?
這經文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