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鬧鐘響了。
莘拉抬手快速把鬧鐘關了,坐起來揉搓自己的長髮,皺著眉頭下了床。
一邊套著上衣一邊往外麵走,到弟弟房間敲了兩下“艾可,起床”,到妹妹房間敲門後推門而入,親了下妹妹的小臉蛋,“小希,起床上學去啦”,小希蹭了蹭枕頭繼續睡,“希希,快點,不然會遲到”,小希睡眼惺忪著坐了起來。
帶著孩子吃完早飯後,莘拉便送他們上學去了,今天她約了她的好朋友黛黛去逛公園。
老爹瑞道起來時己經是上午11點,他簡單洗漱後,便走向了街角的集聚地酒吧。
具有複古氣息的木門哐噹一聲,酒吧的人全都看了過來,“嘿,道哥”,木匠雷諾舉著酒杯和瑞道打了個招呼,瑞道向其點了點頭。
“來一杯啤酒”,話音剛落,老闆娘賽娜己經把酒推到瑞道麵前。
“賽娜隻能記住道哥一個人的習慣”,雷諾調侃著說,瑞道低頭呷了一口啤酒,並未搭話。
八年前,賽娜被叔叔逼著賣淫賺錢,叔叔突發意外被車撞死了。
賽娜便帶著叔叔的錢來到鹿城,剛到就盤下了這家酒吧。
一個女人在鹿城來酒吧是不易的,一次幾個小混混過來調戲賽娜不成,就破壞酒吧裡的桌椅,賽娜豈是好惹的,正準備給這幾個小混混點顏色看看,瑞道就出現了。
他把小混混的領頭打得夠嗆,從此集聚地酒吧在鹿城就被傳是道爺罩著的地界,賽娜也就此愛上了瑞道。
可賽娜從來未向瑞道表達過心意,過往的經曆讓她在這個男人麵前總是自卑的,她既想瑞道能有個更純潔美好的妻子招呼,又害怕這樣的人出現。
麵對瑞道,她是卑微的,但同時也是感到幸福的。
她既知足,又想要更多。
“有心事?”
瑞道打斷了賽娜的思考,“冇,冇”,賽娜應聲道。
木門再次哐噹一聲,“大家聽說了嗎?
大東死了,警察在公園裡發現了他的屍體”,路人甲說道。
雷諾挑起了眉毛,“溺水了嗎?”
路人甲坐到椅子上,拿手捂著嘴悄悄地說,“聽說身上有刀傷,被人殺死的”。
“這準是得罪誰了”,賽娜猜測說。
“我看冇準被社會極端分子殺害的,這群人冇人性”,雷諾猜測說。
瑞道盤算著大東的錢還冇還便讓這小子死了。
“這幾天晚上回家注意些……,算了,你晚上冇客人了關門在這等我”,瑞道對賽娜說道。
賽娜心想,又來了,又給我該死的希望。
瑞道說完便起身去發發發賭場。
賭場一切如常,中午的客人並不太多。
過了一會,瑞池和莘拉也過來了。
瑞道和瑞池在賭場內巡視時,警察水哥帶著兩個下屬過來了,“道爺,今天發現了大東的屍體,有人說昨天您和小池在這和大東起過沖突,還得請您和小池到警局做個筆錄”,水哥說完用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瑞道要跟著去警局時,突然想起了個事,走回去囑咐莘拉告訴賽娜,他近兩天有事,讓她自己注意。
說完便帶著瑞池大步流星地走向警車。
到了警局後,水哥把瑞道父子分彆帶到不同的審訊室。
“姓名”,“瑞道”,“做什麼的”,“發發發賭場”,“今天上午在哪”,“在家睡覺,醒了就來集聚地酒吧喝酒”,“幾點到的酒吧”,“11點左右”,“誰能證明”,“賽娜,雷諾……”。
一番詢問後,水哥就把瑞道放了。
另一個審訊室,“姓名”,“瑞池”,“做什麼的”,“發發發賭場”,“今天上午在哪”,會議室陷入了巨大的沉默中,水哥盯著眼前這個半大的小子,企圖挖掘出什麼關鍵資訊來。
瑞池上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