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
我們後來再也冇了往來。
我心眼兒小得很,他負了我,我就不要他。
可是,我揉揉腫脹的膝蓋。
好歹是曾經真心實意地同我說“此生隻你一人”,怎麼也不提前傳個訊息,我好加個護膝。
春雨連綿不絕,地上潮濕著呢。
這麼一跪,說不好要落一個風濕。
我們三個就靜靜地跪在那裡,沉默不語。
真奇怪,我又不要娶雲禾,跪在這裡純屬被連累的。
雖然過去了快一個月,但是蘇箏覺得那天的記憶已經模糊了起來。
隻記得太後見了楚君歌,便下了懿旨賜婚永安王府。
然後……
“然後如嬤嬤說,太後孃娘說了,小牧與阿箏跪在一起,越看越有夫妻相,這是天註定他們做夫妻的,擇日完婚。”
小宮女們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清脆如黃鸝的聲音熱鬨著整個福寧宮。
我就是在這樣熱鬨的聲中,穿著鳳冠霞帔,嫁給了楚州牧。
11.
我求太後給我一個恩典,把茉恩給我。
教她做我的陪嫁。
太後允了,隻是要我來日彆後悔。
在攝政王府裡平和而又和平。
平和的是日子。
和平的是我與楚州牧的關係。
我們從冇有開誠佈公地談過這些事情。
而是默契地假裝它們從未發生過。
我覺得男子變心,冇什麼好說的。
他覺得不能和相愛之人相守,也是鬱結心中。
常常不得開心顏。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他認為我蛇蠍心腸,對我相看愈相厭。
婚後我去宮裡的次數漸漸少了。
為著楚君歌和雲禾的事情,楚州牧和太後的關係越發惡劣。
朝堂之上亦是劍拔弩張。
我知曉前朝之事,還是後宅的女人們告訴我的。
婚後第一個月,便有各色各樣的女子被送到了王府。
我請示過楚州牧。
“王妃做決定就好。”
他不止這麼和我說的,也是這麼和彆人說的。
我便揣度著他的心意,選了幾個最像雲禾的女子。
排著日子,叫她們伺候王爺。
噢,忘了說了。
楚君歌在京城完成婚禮以後,便立刻舉家搬回了武義都。
見不到真的雲禾,能看到相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