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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玨寒看了一眼低著頭的人,不經意的問道:“朕聽聞你行軍打仗時被人刺傷了腹部?”“謝聖上關心,末將無妨。
”“是嗎,過來,讓朕看看。
”秦玨寒冷著眸說道。
啊!讓他看,豈不是看到自己裹了胸,這怎麼行!“怎麼,你敢違抗朕的口諭不成?”見她不動,秦玨寒眉心緊皺。
花靈月腳步艱難的走到他麵前,如此近的距離,男人俊逸又佈滿聖威的容顏儘在眼前。
可她卻心慌意亂極了。
“衣服解了。
”“皇上……”花靈月緊皺的握緊了拳頭,本就白皙的小臉此刻也變得更是煞白無色。
秦玨寒微微頷首盯著她,常年征戰皮膚竟然還是如此白皙晶瑩,單薄的唇縱然冇有血色,還未怎麼打扮已是驚豔。
他後宮佳麗三千竟無一人能比得過她,可偏偏她是男人。
她,是男人!“是傷的多嚴重,怎麼如此病態?”秦玨寒緊皺的眉遲遲未紓解開,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往下一寸。
花靈月嚇得立馬跪在地上,雙手抱拳說道:“末將乃一軍之將領,一點小傷若是哀叫連天隻怕擾亂軍心。
多謝聖上關心,末將真的冇事。
”她的話充滿了疏離和客套。
擾亂軍心是假,不想讓他越界纔是真吧。
自古以來,君臣有彆,秦玨寒自是明白,可對他恭敬有加疏離萬分的是她,多少還是讓他心生不悅。
秦玨寒回到案桌前坐下,淡淡問道:“朕聽聞你和左丞相千金早已指腹為婚?這次回朝是為了完婚,可有此事。
”“啊?”完婚?她怎麼不知道。
花靈月一臉茫然還未說什麼,“啪”地一聲。
秦玨寒手中的杯子重重落在案板上,他冷著眸,聲音也格外的冰冷,“邊塞還在動亂,江山未定,國家大業你不顧,你倒是先顧起兒女私情來了!花靈月,你好大的膽子!”左丞相千金左清清是哥哥的成親對象,結果因為哥哥中毒,這事也耽誤了,再加上她常年在外出征,她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也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皇上耳中。
“回聖上,雖是指腹為婚,但末將從未見過左千金。
且,末將常年在外,一門心思都在為聖上效忠,隻想為國捐軀,不曾也不敢有其他想法。
末將生是秦國人,死是秦國魂!”花靈月急忙說道。
秦國是他的。
秦玨寒微微勾唇,聽到她的話,這才舒展了下眉頭。
“說的好!花將軍有如此愛國之心,朕大感欣慰,來人,上酒!”隨行太監將酒倒上,秦玨寒舉起一杯說道:“朕這次前來,一是看望將軍傷勢,二是給將軍慶功。
待回朝那日,朕另有重賞。
”看著眼前滿滿噹噹的一碗酒,花靈月本想拒絕,但是奈何皇上正在興頭上,一旁的小太監也滿臉堆笑的給她端著,花靈月硬著頭皮飲了一口。
冇想到這酒卻格外的好喝,有淡淡的水果清香,不辛辣很是爽口。
冇忍住,她喝完了。
“這是西域進貢的葡萄酒,聖上特彆帶來給將軍慶祝的。
”太監在她旁邊笑眯眯的說道。
西域進貢難怪如此好喝。
就是頭有點暈,幾碗下肚,花靈月腳步都有些飄了。
她拱手想向秦玨寒告辭,結果才抱拳整個人都歪了,他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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