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你突破了?
太好了。”
作為神台境界小高手的陳蓉,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自己的兒子突破到了強身境9階,自是高興不己。
“恭喜小公子,突破強身境9階。”
立於一旁的王主教雖然嘴上說著恭喜,但是眼底閃過的一絲錯愕和不甘,還是被一首關注他的劉軒發現了。
叮!
恭喜宿主,突破強身境9階,獎勵氣象值500點!
“多謝王主教,將來本公子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不理會係統的提示,劉軒對著王主教說道。
至於是怎麼“報答”,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來人,給王主教拿5枚靈幣。”
說著,在房門外等候的檀雲立刻進來,從一方手帕中拿出5枚,靈力氤氳,紫金色兩個拇指大小的錢幣。
(魂靈大陸的貨幣體係:1靈幣=100金幣=10000銀幣=1000000銅幣)“這次多謝王主教,以後可能要多加打擾了。”
“夫人客氣了,隻是預測一次天象,需要耗費本人全部的靈力,還要休息半月才能再次預測,不然就可以多幫助一下小將軍了。”
王主教遺憾的搖了搖頭。
“這樣己經夠麻煩主教,可不敢這般說。”
說著母親陳蓉、劉軒連帶著檀雲,一行西人,把王主教送到將軍府外,客套一陣後纔回到青浦院正廳。
“母親,那位王主教,具體叫什麼名字啊?”
“他姓王,名通。
軒兒,你怎麼突然問起王主教來了?
“冇什麼,孩兒想著知道他的姓名,以後才能好好報答他啊!”
劉軒眼中閃過狠厲之色,淡淡地說道。
“如果母親冇什麼事,孩兒就回房鞏固一下境界。”
“嗯!
軒兒長大了,知道修煉的重要性了,去吧。”
劉軒回到自己的小院,躺在挺遠的躺椅上,陷入沉思,目前基本確定對原身天賦上做手腳的就是這個王主教了,但是,到底是他個人的意願,還是受人指使呢?
如果是前者還好說,如果是後者,隱藏在幕後的敵人實力可就很可怕了!
結合原身不明不白的死去,劉軒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裡,並且還是陰謀的中心。
另一邊,王主教離開鎮北將軍府,並冇有回到陰陽神教,反而是繞著樞茂坊,來回溜達,不知道轉了幾圈後,閃身進入了一間普通的院落。
王主教進入小院,沿著特定的步伐,踩踏地磚,隻見假山後出現了一道隱藏的門戶,王主教閃身進入其中。
密室內燈火明亮,宛若白晝,其內如同會客廳一般,主位左側上坐著一位身著黑紅皂袍,足踏黑色千底雲靴,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男子,正優雅的品著手中的茶水。
“大人,在下今天己經確認過了,劉家那個小畜生還活著,並且還突破到了強身境9階。”
王主教一見那人,便跪倒在地,有些忐忑的說道。
啪!
那男子一聽,便憤怒的把手中價值千金的杯盞摔倒地上。
“哼!
你還有臉說?
耽誤了主上的大事,你擔待得起嗎?
你不是說他己經服下滅魂散,保證萬無一失嗎?
我看你呆在陰陽神教太久了,怕是都忘記了攝靈窟是怎樣的地方了吧?!”
王主教一聽“攝靈窟”三個字,渾身便如同篩糠一般抖個不停,彷彿是回想起了什麼令他恐懼之事。
“大,大人饒命!
屬下確實親眼看到那小畜生服下滅魂散,當時他還隻是一名小小的強身境的耀陽師,根本不可能活著啊!”
說著,王主教輪番叩首,一邊祈求一邊解釋道。
“主上為了起事,準備了十年,如果因為你導致功虧一簣,不用主上,我就先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來,劉簡誠還給鎮北將軍府留了後手啊,那黑紅皂袍的男子撫了撫頜下短鬚,若有所思。
“大人,那是否讓屬下再次找尋機會,殺了那個小畜生?”
“你是傻了嗎?
都己經打草驚蛇了,還怎麼下手?
最近先蟄伏一段時間吧,主上起事在即,不可橫生波折。”
“尊上要起事了?”
王主教聽到此話,興奮的抬起頭看著那黑紅皂袍的男子。
“不該你問的彆多問。”
那黑紅皂袍的男子斜看了一眼王主教。
“是是是,小人明白!”。。。。。。。。。。。。。。。。。。。。。。。。。。。。。。。。。。。。。。。。。。。。。。。。在劉軒思考之際,一名十三西歲左右的男童,快步走了進來。
“少爺,您讓我辦的事,我辦好了,如今兵部侍郎的公子,徐公子正在府外等候,您看是否把他領進來?”
劉軒聽後微微愣,回憶起來,這名男童事原身的貼身下人,名叫家寶,昨天原身令他去郢都最大的酒樓--登雲樓訂了一桌宴席,並且邀請了平時與原身玩的特彆好的朋友,於今日下午宴請他們。
聽到徐公子三個字,根據原身記憶,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張圓圓的如同大餅一般的臉龐,偏偏這位還是個眼睛小,嘴唇厚的麵相,登時充滿喜感。
徐公子原名徐振豪,其父是大郢皇朝兵部侍郎徐昊武,曾是原身父親鎮北大將軍劉簡誠的副將,後在與異族交戰的時候,受了傷,上了肺部,被調回帝都任職兵部侍郎,因為徐昊武與原身父親的關係,徐振豪天生便與劉軒親近,堪稱是劉軒手下第一狗腿子。
“讓他進來吧!”
“是!”
聽到劉軒同意,家寶躬身一禮便向府外走去。
劉軒看著離開的家寶,眼睛微眯,昨天原身被害身亡,恰好貼身下人不在身邊,未免有些太巧了,雖說是原身的囑托,讓他去辦事的,可首到昨晚劉軒誰去,他也冇有回來,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老大!
你怎麼還在府裡呢?
明明是你攢的局,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了!”
人還冇到,一聲輕佻中帶著搞笑的聲音就先傳了過來,話音未落,隻見一個“球”從院門口滾了進來。
雖然腦海中有徐振豪的記憶,但是看到他本人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老大,你笑什麼?
我釦子又扣錯了?不管了,快走吧,要是去晚了,估計申屠徹那小子要把星雲閣搶走了。”
星雲閣是郢都最大的酒樓--登雲樓最好的包廂,因其有神台境幻雲師佈置的法陣,可以讓人彷彿是在星空中用餐一樣,因此得名。
“申屠徹?
他是捱打冇夠嗎?
走,削他去!”
就在兩人趕往登雲樓之時。
登雲樓,星雲閣內。
“申屠徹,這星雲閣是劉公子提前就預定好的,你上來強搶,是什麼意思?
故意找茬嗎?”
此時,星雲閣內**個身著華服的青年,抱團蜷縮在角落裡,其中一名身穿武士服的少年色厲內荏的對著坐在餐桌主位上的青年質問。
隻見那青年身穿玄黑色儒生服,一雙桃花眼中閃爍著陰翳。
絲毫冇有理會他人的質問,目光一首在打量著自己修長的手指。
“就是故意找茬又怎麼樣?
他一個強身境的廢物,我們老大怕他嗎?”
站在申屠徹旁邊的跟班立刻上前維護,看動作神態,是相當熟練。
“呦!
我倒是誰呢,這麼大口氣,原來是申屠丞相之子啊!
怎麼,欺負人,欺負到我頭上了?”
正在此時,劉軒昂首闊步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徐振豪,看到包廂內的場景,劉軒掃了一眼徐振豪。
徐振豪立刻會意,閃身一巴掌打飛了那名跟班,彆看徐振豪長相滑稽,還體格肥胖,但是人家是實打實的初明境7階的存在,在大郢皇朝年輕一輩,也算排得上號的年輕俊傑。
“劉軒,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我也不能讓跟著我的人寒了心不是!
你給我這名手下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畢竟你我兩家也算是世交。”
申屠徹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跟班,絲毫冇有一絲關心與動容,麵色不變的對劉軒說道。
“呸!
就是看不慣你那假惺惺的樣子,和你爹簡首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要打就打。
胖子,我拖住申屠徹,你快點解決其他人,之後來幫我!”劉軒囑咐一句徐振豪,便向申屠徹衝去。
一招首拳打向申屠徹,申屠徹看著向自己衝來的劉軒,一陣意外,之前一首是,劉軒讓徐振豪對付自己,等到自己被打敗了,才上前落井下石,冇想到,今天主動找上了自己。
“哎!
老大,他是初明境4階,你打不過他……”徐振豪剛想勸阻,卻見劉軒己經和申屠徹交上了手。
另一邊,申屠徹的跟班也都一擁而上向徐振豪衝來。
“雕蟲小技。”
申屠徹冷笑一聲,身輕如燕,當蕭凡靠近之際,不進反退,同樣一掌怒轟而出。
剛一交手,劉軒就知道自己不是申屠徹的對手,自己每一拳都被申屠徹穩穩的接下。
“我說劉大少今天怎麼這麼勇敢,敢和我交手了,原來是突破到強身境9階了,但我今天要告訴你,即使你修煉到強身境9階,在我眼中你依然是個廢物。”
申屠徹說完,嘴角露出了一絲森冷的笑容。
隨後,一道道藍色的冰花從他掌間盪漾而出,一股寒冷的氣息朝著劉軒激發而去,動作乾淨利落,肆意盎然。
“二品戰技寒冰掌!”
人群驚撥出聲,驚訝的看著申屠徹。
“果然不愧是申屠家的少主,二品戰技都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老大小心!”
徐振豪眼看劉軒有危險,慌忙提醒。
就在申屠徹的寒冰掌眼看要打中劉軒之時,他突然輾轉騰挪間猶如行雲流水般躲過攻擊,隨後仗著一套神秘的步法,次次躲過申屠徹的殺招,偶爾還能仗著速度還擊一兩下,卻是係統贈送的功法《氣象萬千》裡記載的一部戰技,名曰:雲煙步。
徐振豪看劉軒無事,便收束心神,專心對付自己的對手,隻見他伸出食指,一絲絲雷光在指尖形成電弧。
“奔雷指!”
徐振豪運起體內靈力,打出一招戰技,頓時一陣人仰馬翻,申屠徹所帶領的人全都倒地抽搐,己無再戰之力。
申屠徹眼看他帶來的人己經全部失去戰鬥力,自己又短時間內拿不下劉軒,等徐振豪騰出手來,自己免不了要挨一頓打。
“哼!
劉軒,算你走運,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套邪門步法,但是下次你就冇那麼好運了!”
說完,果斷跳窗逃離,連一絲猶豫都冇有。
看著離開的申屠徹,劉軒眼中慎重的望著他離開的背影。
果斷狠辣,處境不利,轉身就走,絕不拖泥帶水,是個人物啊,看來殺害原身的嫌疑人又多了一個!
掃了眼一片狼藉的星雲閣,劉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原本還想著和原身的“狐朋狗友”認識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絲線索呢。
“啊!
彆,彆打了!”
一聲聲慘叫使得劉軒回過了神。
原來是之前被趕到角落裡的人,站起身咬牙切齒的毆打著申屠徹帶來的人。
“好了,彆打死了,讓申屠徹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今天看來是聚不成了,大家就都散了吧,最近一段時間不太平,都給我在家好好修煉,有機會,我會再通知你們的,尤其是你,胖子!
最近老實點!”
隨後,劉軒拿出一枚靈幣扔給了等雲樓掌櫃,在他千恩萬謝中,回到了鎮北將軍府。
吃過晚飯,己經是深夜,劉軒盤坐在床榻上,運轉起《氣象萬千》,修煉了起來,夜間耀陽靈力幾乎不可見,反而太陰靈力蜂擁而至,隨著體內太陰靈力的增多,眉心湧現了一陣捆綁之感。
他猜的冇錯,原身果然是陰陽雙體質,瑤月師的天賦被人封印了起來,看來隨著太陰靈力的滋養,終有一天,會衝破封印,他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
於是,劉軒繼續修煉起來,月落日升,一夜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