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族與鬼族邊境的儘頭,有一個山清水秀的魔族村莊。
這裡山巒起伏,青翠的山峰聳立在天際,雲霧繚繞其間,宛如仙境。
山間清泉潺潺流淌,彙聚成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沿著村莊蜿蜒而過。
村莊中,古樸的房屋錯落有致,屋頂覆蓋著青瓦,牆壁則被時間染上了淡淡的痕跡。
每戶人家門前都種著各種蔬菜和鮮花,一片生機勃勃。
村民們生活簡樸,他們的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
魔族之人的麵容若非仔細端詳,很難看出與人族的區彆,要說最明顯的區彆,應該就是魔族與人族的服飾大相徑庭,魔族人的服飾非常樸素,極少有裝飾,其次就是魔族之人的膚色要更白皙一些,但這應該並不算什麼區彆,畢竟人族之中也有生的白的,然而最最本質的區彆就在於魔族身上有些天生的靈力紋路,若隱若現。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村莊時,雞犬相聞,炊煙裊裊。
村民們開始了一天的勞作,孩子們則在溪邊嬉戲玩耍,笑聲在山間迴盪。
傍晚,夕陽餘暉將整個村莊染成金黃色,人們圍坐在一起,分享著一天的故事和歡笑。
這裡的山山水水,孕育著樸實的人民,他們與自然和諧共生,享受著寧靜而美好的生活。
這個邊境村莊,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然而,這份寧靜被突如其來的血腥打破。
一群身著黑衣的陌生人闖入了村莊,他們麵容冷酷,手持利刃,見人就殺。
村民們毫無防備,隻能驚恐地西散逃竄。
鮮血染紅了土地,原本美麗的村莊瞬間變成了地獄。
孩子們的哭聲、婦女們的尖叫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老人們顫抖著雙手,祈求上蒼的保佑,但這並冇能阻止黑衣人的殺戮。
在這場慘劇中,隻有少數幾個人僥倖逃脫,他們躲進了深山,希望能逃過一劫。
而那些不幸遇難的村民,他們的靈魂彷彿在哭泣,訴說著對生命的渴望。
這個曾經充滿生機的村莊,如今隻剩下殘垣斷壁和無儘的悲傷……“報!
陛下,邊境數十村莊遇襲,遭遇屠戮,疑為鬼族所為。”
魔族王宮,此時正值朝會,諸位大臣與魔族仙王皆於殿內,突聞斥候高聲稟報,手持加急信件,奔至大殿門前。
“什麼!”
“鬼族竟然如此無恥,各族剛剛還在並肩作戰,他鬼族竟然轉眼就來犯。”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那鬼族就是如此小人。”
“楚狂狼子野心,請陛下為邊境百姓做主,臣請戰。”
“請陛下為邊境百姓做主。”
眾臣呼應道,紛紛請戰。
“將信件拿上來。”
魔王揮揮手,眼神掃過底下的群臣。
眾臣對上仙王的眼神,頓時噤不做聲。
要說最有手段的仙王,當屬眼前這位魔族仙王沐雲舟,但非要說的話,這種品行在天外天對付災厄時並冇什麼不好,畢竟那些異族儼然不同,似乎冇有理智,難以交流,如同野獸一般,也就不必在意用什麼手段了。
仙王沐雲舟拿到信件,開始審視,也不見其有多麼大的情緒波動。
“可惡的鬼族,竟敢如此放肆!”
他的眼神中並冇有透露出什麼怒火之類的東西,但是還是怒聲喊道,“那依諸位愛卿看,應當如何應對啊。”
朝堂之上,眾大臣議論紛紛,商討應對之策。
說是商量,實則如群鴉聒噪,皆在討論如何回擊,底下諸多大臣,竟然全員鷹派,一副不服就乾的摸樣。
“陛下,此仇不報,我神族顏麵何存!”
一位將領激昂地說道。
“請陛下下令,末將願領兵前往,殺那鬼族一個片甲不留!”
另一位將軍也是義憤填膺道。
幾乎所有大臣都是如此作答。
隻見沐雲舟往王位上一靠,“我怎麼就想到問你們呢。”
他心裡想到。
他揮揮手,示意群臣安靜,“此事尚未有定論,哪位愛卿願意前往邊境一趟,調查清楚,若真是鬼族,必要他鬼族還我神族百姓一個交代。”
視線回到龍城。
此時正值清晨,太陽剛剛升起,陽光灑在大地上,給整個城市帶來了一絲溫暖。
在一處寬敞的大院內,一個年幼的孩童正站在那裡,他身穿一件簡單的白色長袍,頭髮紮成馬尾,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精神。
隻見這個幼童雙腿分開與肩同寬,微微屈膝,雙手放在腰間,紮著馬步,緊閉著雙眼,全神貫注地進行著身體的鍛鍊。
他的呼吸平穩而深沉,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在幼童身旁,站著一箇中年男人,他身材高大挺拔,麵容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威嚴。
他看著幼童,嚴厲地說道:“站好了!
縱使你日後修煉有成,也絕不能忽視對身體的鍛鍊。
之前我因故未能陪伴在你身邊,錯過了你開始修煉的日子,但從今天起,我將親自訓練你,讓你成為一名真正的強者。”
中年男人聲音低沉有力,充滿了決心和期望。
他深知身體素質對於修行者的重要性,隻有擁有強健的體魄,才能更好地承受修煉過程中的壓力和挑戰。
因此,他對幼童的要求格外嚴格,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培養出他堅韌不拔的意誌和頑強的毅力。
這赫然是武家父子,武淩風在教武定山的場景。
“這麼做就能成為跟父親一樣的強者嗎?”
武定山儘力保持著平穩,發問道。
“當然不夠,這隻是第一步。
等你煉氣九層圓滿,後麵還有築基、金丹、元嬰、化神、洞虛的境界,你這還差得遠呢。”
此時的武淩風與平時儼然不同,化作一副嚴師的模樣。
“等你突破到下一個境界,我自然會教給你下一步該做什麼,你爺爺當年就是這麼鍛鍊我的。”
“吾兒真是辛苦,快歇歇來喝口水吧。”
一道婦人的聲音自屋內傳來。
“你看你,又慣著他。”
武淩風頭也不回的說道,“就是因為你捨不得鍛鍊他,到現在,他才煉氣三層。”
“怎麼,我趙婉兒的兒子就是不修煉,也不會有人欺負。”
婦人走過來一把扯住武淩風的耳朵,“我在這個家裡麵做不了主了嗎?”
“夫人,鬆手,疼疼疼。”
武淩風齜牙咧嘴地叫著,一瞬間便被打回原形。
話說這趙婉兒當年也是一代翹楚,在龍城的年輕人中當屬一流之輩,那時不知多少京都豪家少爺拋來橄欖枝,偏偏讓武淩風給拱了。
如今其修為雖不如武淩風那般驚才絕豔,卻也到了化神後期,並不落後多少。
要知過往也有不少女中豪傑,巾幗英雄,甚至於人王純在。
“話說今年又快到了狩獵大會的時節,不知又有多少我人族後輩能在這次一鳴驚人呢。”
趙婉兒彷彿自言自語道。
“是是是,夫人記性真好,但是能不能先鬆開手啊,太疼了。”
武淩風側著腦袋,順著趙婉兒的手勢方向扭動,想儘量減輕痛苦。
武定山在一旁依舊紮著馬步,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