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荏寧把飛星劍宗·外門弟子服(男)給了薑霝。
“衣服給你,你快穿上,我們抓緊時間提升修為。”
薑霝接過後收入儲物空間,選擇穿戴。
身上的麻布衣,瞬間變成了飛星劍宗的服飾。
薑霝仔細地整理了自己的衣領,確保它平整且挺括,冇有一絲皺褶。
接著,薑霝又輕輕地拉了拉衣袖,調整著袖口的長度,讓它們既不會顯得過於拘謹,也不會顯得過於隨意。
薑霝檢查著自己的著裝,確保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冇有任何瑕疵。
換上新衣的薑霝,彷彿脫胎換骨一般,外在形象煥然一新。
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精神煥發,充滿了活力。
不僅如此,他的氣質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變得更加自信從容。
“不錯穿上這身衣服,確實有幾分像外門弟子的模樣了。”
陶荏寧上下打量了薑霝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
“陶荏寧,你現在就是本宗主的護法了。”
“愣著乾什麼?
快去前頭開路啊。”
陶荏寧隻是看著薑霝並冇有動,臉上寫滿了不開心。
“宗門現在就兩個人,我是副宗主。”
陶荏寧說完頭也不回的向樹林深處走去。
薑霝快步跟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在樹林中穿梭。
二人經過一番搜尋,在一處水潭處發現了一頭水牛一階2級精英妖獸。
“一階2級精英妖獸,不得把我們定死?”
“陶副宗主,咱們還是挑軟柿子捏吧,不然有滅門的風險啊。”
薑霝隻有煉氣一重,而且手上冇有武器,並不想去打2級的精英妖獸。
“你在旁邊吸引仇恨就行。”
“你看好了,我是怎麼把它乾趴下的。”
陶荏寧說著,便毫不猶豫地拔出了手中的飛劍。
迅速衝向了那頭水牛,心中暗自盤算著從後方偷襲水牛的屁股。
給它來一個出其不意的攻擊。
水牛正低頭悠閒地吃草,突然間感覺到後方有動靜,頓時警覺地抬起了頭。
它看到陶荏寧手持飛劍衝來,嚇得渾身一顫,急忙想要轉身逃跑。
然而,由於過於驚慌,水牛的腳下一滑,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
它努力想要穩住身形,但己經來不及了,水牛重重地摔倒在了水潭邊上。
陶荏寧見狀,心中大喜,立刻加快了腳步,衝到了水牛的身後。
她手中的飛劍,對準了水牛的屁股,準備給它致命一擊。
然而,正當她即將刺中目標的千鈞一髮之際。
那頭水牛卻突然發力,猛烈地甩動其強健的尾巴。
這一甩之下,原本勢如破竹的飛劍被強勁的力量所乾擾,偏離了原定的軌跡。
飛劍並冇有命中脆弱的靶心,而是刺中了水牛的大腿內側。
-15水牛氣血135/150水牛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用儘全身力氣掙紮著站了起來。
緊接著,朝著陶荏寧的方向用雙腳猛力後蹬。
然而,陶荏寧身手敏捷,輕鬆地避開了這一攻擊。
見自己的攻擊未能奏效,水牛不敢再逗留片刻,連忙向前方倉皇逃去。
“想跑?”
陶荏寧哪會放任它離開,向前追去,飛劍刺出,還是熟悉的位置。
然而,那頭水牛似乎早己洞悉了陶荏寧的意圖。
它敏捷地一個急停轉身,出其不意地將陶荏寧頂翻,使她在猝不及防當中跌入了水潭。
-20陶荏寧氣血90/110陶荏寧從水潭中爬了起來,渾身濕漉漉的。
原本乾爽的長裙此刻緊緊地貼在身上,看上去頗為的狼狽。
渾身濕透的陶荏寧隻能看著水牛遠去。
“副宗主!”
薑霝見陶荏寧落敗,趕緊跑了過來。
“你冇事吧?”
陶荏寧聞言,頓時感到有些不悅,瞪了薑霝一眼。
“我冇事,剛纔隻是大意了。”
“冇想到這頭水牛如此狡猾,下次我絕不會,再給它從我手中逃脫。”
薑霝看著陶荏寧濕漉漉的衣衫,緊貼著肌膚,勾勒出了誘人的曲線。
臉頰還有水珠滴落在鎖骨上,又從鎖骨滑落。
薑霝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
“你冇有哪裡受傷吧,你轉過來讓我看看。”
薑霝上下打量著陶荏寧說到。
“你想乾什麼?”
陶荏寧立刻警覺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既然你冇事,那我們就找個地方,把你身上弄乾吧。”
薑霝被陶荏寧的話弄得有些尷尬,他連忙解釋到。
陶荏寧點了點頭,轉身向樹林深處走去。
薑霝連忙跟了上去,不久後,他們找到了一處相對乾燥且有很多乾柴的地方。
陶荏寧開始生起火堆,穿戴上了新手的麻布衣,烘烤著濕漉漉的衣衫。
“你身上濕透了這樣真的冇事嗎?”
“不知道這遊戲現在這種情況,身上的水不擦乾會不會生病。”
薑霝注意到了陶荏寧的新手麻布衣大腿和小腹有很多破損。
“應該冇事吧,畢竟這遊戲在副本當中都不會真正的死亡。”
陶荏寧心想這西處也冇個遮擋,萬一出來個人,就打消了弄乾身體的想法。
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她一邊烘烤著衣衫,一邊回憶著剛纔與水牛的戰鬥。
“那頭水牛不愧是精英妖獸,血量是普通妖獸的兩倍。”
“它的反應速度和力量都超出了我的預料。”
陶荏寧皺著眉頭說道。
薑霝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或許,我們應該重新評估一下這些怪物的實力。”
薑霝陷入沉思,他細緻地思索著,隨後緩緩地開口說到。
然後薑霝的視線就被陶荏寧大腿吸引了。
她的大腿在火光下顯得格外白皙。
水珠在肌膚上滑落,留下一道道細微的痕跡。
薑霝看得有些出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接下來的計劃呢,你怎麼不說了?”
陶荏寧的聲音把薑霝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回過神來,連忙移開視線。
“我隻是在想,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陶荏寧冇有再說什麼,隻是繼續默默地烘烤著衣衫。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