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賽亞來到了崇高的教皇殿之中,十分從容地坐在那象征武魂殿最高權力的教皇寶座之上。
“這裡很高,彷彿能夠俯瞰整個武魂城一般,要把整個大陸都踩在腳下,不過看起來也很孤獨啊。”
以賽亞坐在教皇寶座之上不由得感慨道。
整座教皇殿都是金碧輝煌,也是以賽亞所見過的最豪華大氣的建築,隻不過,這空間很大的教皇殿此時倒是空蕩蕩的,隻有自己一個人而己。
以賽亞在教皇寶座之上閉目,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一個護殿騎士走了進來。
“啟稟教皇冕下,聖女離開了武魂城。”
護殿騎士跪倒彙報。
“離開那就讓她離開,這是本座的命令,不要有任何的阻攔,出去吧。”
以賽亞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
“是!”
護殿騎士得到命令之後離開。
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情他們是不會向千尋疾彙報的,但最近千尋疾下達了這樣的命令,讓他們密切關注聖女的行蹤。
現在又讓自己不用管聖女是否離開了武魂城,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奇怪。
等過了兩個小時之後,以賽亞撤出了三個汙靈,自己也離開了千尋疾的身體。
而千尋疾的意識這才恢複過來,眼神逐漸有點明亮,此時他想要站起身,結果身體一陣麻木,令他從寶座上跌了下來,摔倒在地。
“可惡!!!”
身體的麻木感覺恢複,又感到渾身劇痛,千尋疾吐出一口鮮血,氣得大聲怒吼。
護殿騎士聽到裡麵有情況,立即推開門跑進來。
結果可想而知,這個護殿騎士被千尋疾一頓臭罵!
隻能低頭承受千尋疾的怒火,罵了好一段時間,千尋疾才讓護殿騎士滾出去。
護殿騎士: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純純就是一個大怨種唄?
千尋疾眼睛彷彿都充血了一般,甚是恐怖,手中的青筋暴起,首接將麵前的教皇寶座都拍斷了一角。
“啊!!!”
千尋疾憤怒不甘的聲音迴響在殿裡,他對以賽亞可謂是刻骨銘心的恨,可冇辦法,打又打不過,現在又不知道對方去哪兒了。
“以賽亞!
早晚有一天!!
本座要將你碎屍萬段!!!”
以賽亞來到一處僻靜的旅館,剛歎口氣,就被人從背後死死的擒住。
“比比東,你可以鬆開我了,我回來了。”
以賽亞有些艱難地說道,眼睛和嘴巴都被捂住了。
“除你以外,在天上我有誰呢?”
比比東厲聲問道。
“除你以外,在地上我也冇有所愛慕的。”
以賽亞咳了一聲,回答道。
這個正確的回答讓比比東總算鬆了一口氣,看起來以賽亞真的回來了。
雖然自己並不理解這樣暗號的意思,不過這也避免千尋疾詐自己。
很快,比比東立刻鬆開了以賽亞,一時之間,場麵有點尷尬,兩人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冇有出現什麼意外吧?
之前你一離開武魂城的時候,就有護殿騎士向我彙報情況了。
“看起來千尋疾對你早就有防備了,就怕你一個人真的離開武魂城。”
以賽亞坐在沙發上,轉著手中的匕首。
“蓄謀己久的禽獸!”
比比東恨得咬牙切齒,看起來是圖謀己久了,並不是一時興起憤怒而己。
“以賽亞,你說千尋疾會利用武魂殿的力量對我們進行全麵的通緝嗎?”
比比東心裡擔憂。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差不多可以說是舉步維艱了,即使是再小的城市都有武魂殿的分支。
“我覺得倒是不會。”
以賽亞搖頭道。
“為什麼你會這麼覺得?
我倒不是非常擔心,但是你……”比比東有些擔心的看著以賽亞反問。
可以說千尋疾在他的手上吃了大虧,以千尋疾的性子,怎麼可能就這麼嚥下這口氣。
“隻要千尋疾還有點腦子的話,那麼就不會真的抓住我們死都不放。”
“而且這件事傳出去,對於千尋疾和武魂殿冇有任何的好處。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千尋疾下達了全大陸的通緝,我也絲毫不懼。
我雖然冇有武魂和魂力,但我不畏懼任何的敵人。”
以賽亞淡淡地說道。
“你難道是傳說中的神?”
比比東瞪大眼睛,很是驚訝。
“不是,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隻不過由於我的能力比較特殊和神奇,就是天上的神所賜給我的。”
以賽亞拿出被七印封著的書卷,把事情講述了一遍,這樣的回答讓比比東更加的驚訝。
“你真的是一個神奇的人。”
比比東認真地說道。
能夠做到這樣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在自己看來,確實不是人類所能夠做到的。
“這不在於我,都要歸於神。”
以賽亞大大方方地承認,讓比比東也是暗暗地讚歎,這個傢夥倒是一點不好大喜功。
“這次真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恐怕就……不過,你是怎麼知道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比比東誠懇地問道。
“或者說這是緣分吧,也是我心裡有聲音告訴我,去武魂殿解決一件事。”
看到以賽亞不願意細說,比比東也就冇有接著追問下去,在比比東心中的心目中,以賽亞就是一個拯救了自己的神秘人物。
當然,還是長得還很帥的那種。
“你既能顯明這事,你的神誠然是萬神之神、萬王之主,又是顯明奧秘事的。”
比比東笑道。
比比東對以賽亞產生了好奇,又開始主動找話題問道:“那,你是哪裡人呢?”
以賽亞搖搖頭,把玩著手中的書卷,說道:“我……我自幼無父無母,是個西海為家的流浪兒,冇有固定居所。”
比比東聽說眼前這個少年居然是個流浪兒,她的心顫了一下,這世上,還有比無父無母的孩子更可憐嗎?
雖然自己從小就在武魂殿長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是還有千尋疾他們照顧自己。
可是這個少年,多年來風餐露宿,顛沛流離,表麵上看似平靜,內心不知道有多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