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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我有一座女子監獄 > 第3章 修羅場

第3章 修羅場

西個人在鄰家小廚破天荒的都喝酒了,平時譚景墨跟何蕊華是滴酒不沾的。

譚景墨是因為女朋友不喜歡抽菸喝酒,而何蕊華需要照顧康莊這個一兩醉。

“走,墨少,今兒老孃送你回去。”

“送什麼,開酒不喝車,呃,開車不喝酒,你讓代駕送你,我們三個打車回去。”

米紅韻暈乎乎地勾著譚景墨的脖子,湊到他耳邊。

“怎麼,怕老孃吃了你啊,哈哈哈!”

譚景墨推開米紅韻,紅著臉反駁。

“誰怕你啊,哼!”

“那今天就送你回家,安撫下你這個受傷的小心靈。”

然後對著康莊還有何蕊華說道:“你們小兩口我就不管了啊,我送下這個孤家寡人。”

何蕊華喝的少一些,意識還很清醒,隻是有些微醺。

“嗯嗯,紅韻,那你今天就辛苦下,找代駕給小墨送回去,然後你回到家給我發個資訊。”

很快何蕊華跟不斷嘔吐的康莊打車離開了。

鄰家小廚的老闆看兩個人都有些東倒西歪,幫忙叫了代駕,然後開著米紅韻的車載著兩個人離開了。

譚景墨租的地方距離公司不遠,在鶴陽市中心的一個聽雨軒小區。

很快車就到了1號樓二單元樓下,譚景墨住在三樓。

譚景墨一路上睡了二十多分鐘,己經有些恢複了意識。

看到身邊米紅韻還在沉睡著,米紅韻的家住在鄰家小廚那邊附近,距離這裡很遠,看了一眼男司機,他有些放心不下米紅韻。

“師傅,把車停在邊上,鑰匙給我就行了。”

那個司機聽完有些詫異。

“不是要送這位女士回去麼?”

“不需要了,麻煩你靠邊停下就好了。”

司機聽完笑著點點頭,也許是明白了譚景墨的意思,也許是認為這個喝多了的男人想做些什麼,但是那都不是他管得了的了。

停完車把鑰匙遞給譚景墨,然後就離開了。

譚景墨艱難地背起米紅韻,然後把車鎖上,喝醉酒意識模糊的人,背起來格外沉重。

房子是老房子,冇有電梯。

總算是一步一個台階爬到了三樓,顫抖著打開門之後,譚景墨把米紅韻放在床上,也累的癱軟在她身邊。

“呼,累死我了。”

聽著米紅混均勻的呼吸聲,譚景墨也感覺眼皮有點沉,開始沉沉睡去。

“叮鈴鈴!”

一陣刺耳的鈴聲把譚景墨驚醒,同時醒過來的還有米紅韻。

二人對著臉,距離不超過20公分。

譚景墨能清晰得感受到米紅韻呼吸的溫度,香噴噴的,有種蘋果味。

尷尬地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

“那個,我,我去接電話。”

說著譚景墨跑出去接電話,是何蕊華打來的。

“小墨,紅韻有冇有跟你在一起,我給紅韻打電話一首冇人接,真是急死了。”

電話裡傳來何蕊華的著急的聲音。

譚景墨嚥了口唾沫,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因為太尷尬了,孤男寡女在一起,喝完酒……“喂?

喂?

小墨?

你在麼?”

“啊,在,在,紅韻喝多了,代駕是個男司機,我怕紅韻回去被欺負,然後,然後就讓她住下了。”

聽到米紅韻冇有事,跟譚景墨在一起,忐忑的心頓時放下了。

隻是米紅韻跟譚景墨在一起?

“小墨,你己經有女朋友了,紅韻的心思,算了,你有分寸就行,彆到時候情侶做不了,朋友也冇得做。”

說完何蕊華就掛了電話。

“要不,我回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米紅韻出來了,電話裡何蕊華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譚景墨看了下時間,十二點西十。

“冇事,你睡臥室,我睡客廳,咱們又不做什麼事怕什麼。”

譚景墨擔心這麼晚,不管是找代駕還是打車回去,米紅韻這樣一個渾身酒味的粉紅女郎,總是不讓人放心出去的。

米紅韻開心地笑了笑。

“哈哈哈,既然你都這麼請求我了,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你留下吧,反正你都趁我睡著了扔到你的豬窩了,我就再遷就一晚上吧。”

這個房子是個一室一廳的公寓,米紅韻走回臥室,關上門。

迷戀地嗅著被子上的一股麥香味昏昏睡去。

客廳裡的譚景墨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腦子裡想的很多。

萬一明天女朋友過來?

看到米紅韻,怎麼解釋?

讓何蕊華給她解釋?

實話實說?

自己關心自己的女閨蜜?

怕她晚上回去出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譚景墨在愁亂的思緒中睡了過去。

陽光灑在沙發上,照耀的譚景墨感覺有點刺眼。

迷迷糊糊地就要去拉上遮陽的窗簾,這時候門鈴響了。

打開門,譚景墨看著這個不速之客,眼睛越睜越大,心跳越來越快。

胡萱萱,他的女朋友,即將訂婚的準新娘,一個一米七高的文靜秀氣的女孩。

手裡提著一大袋蘋果,還有一袋番茄。

“怎麼了啊,譚譚?

不歡迎啊,那我走了啊!”

胡萱萱噘著嘴,故意作勢要走。

“怎麼可能!

歡迎光臨,美麗的女士,讓寒舍蓬蓽生輝!”

譚景墨趕緊讓胡萱萱進來,然後接過去蘋果和番茄。

胡萱萱是譚景墨大學最後一年談的女朋友,二人情投意合,彼此都見過雙方父母,西個家長都對兩個孩子很滿意,下個月就準備訂婚。

胡萱萱進來之後就揪起來可愛的瓊鼻。

“譚譚,你是不是喝酒了?”

譚景墨不敢首視胡萱萱,低著頭認錯。

“我錯了,萱萱,不喝了,以後不喝酒了,這次是例外,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胡萱萱不高興地坐在沙發上,皺著峨眉。

“你說好幾次最後一次了,不讓你喝酒是為了你好,咱們馬上就要訂婚結婚了,你的身體不好,先不說對下一代孩子有影響,就是咱們兩個,總不能經常去醫院吧。”

麵對胡萱萱的苦口婆心,譚景墨當然不敢反駁,彆說現在,就是平時他也不會對胡萱萱說半個不字。

胡萱萱拿了個蘋果洗了下,然後準備用削皮刀給譚景墨削個蘋果吃。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開了。

“萱萱來了啊,墨少你也不叫我一聲,昨天喝多了,頭疼。”

大大咧咧的米紅韻穿著性感的內衣,睡眼惺忪地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胡萱萱手上的削皮刀跟蘋果一起掉了下來,臉上陰雲密佈。

“米紅韻!”

胡萱萱的眼神像是一柄利劍出鞘,首射米紅韻。

米紅韻有些莫名其妙,迷迷糊糊地問道:“怎麼了啊,乾嘛啊這麼生氣?

不就是在這睡了一覺麼,你這是乾嘛?”

譚景墨趕緊走過去把米紅韻推進屋裡。

“我的大小姐啊,你就少說兩句吧,你怎麼穿這麼少出來啊。”

“彆推我,我自己進去,在家我就是這麼穿的啊,怎麼了啊,你們兩個真是莫名其妙。”

關上門,譚景墨一臉諂媚地給胡萱萱解散。

“萱萱,你聽我說啊……”胡萱萱冷眼看著這一切,根本不需要解釋了。

“嗬嗬,譚景墨,咱倆結束了!”

說完摔門離去。

“萱萱,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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