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荒大陸的中州,漠北草原的沱沱河西岸,一場激戰正在白色的帳篷內上演。
“二王子,奴婢……奴婢真的不行了……”女子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嬌媚。
“嗬嗬,本王子還未使出全部的實力呢,你怎能先敗下陣來?”
巴爾澤·禍淵的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他的眼中閃爍著**的火焰。
“二王子,您……您實在是太厲害了,就讓奴婢稍稍歇……歇一會兒吧?”
巴爾澤·娜娜的喘息愈發急促,她那嬌柔的身軀早己不堪重負。
程浚眉頭緊蹙,質問道:“娜娜,本王子與你如此頻繁歡好,為何你的肚子依舊平坦如砥?”
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不滿與疑惑。
身為部落的二王子,開枝散葉、繁衍人口、為部落增丁進口,這對程浚來說,不僅是應儘的義務,更是肩頭沉甸甸的責任,其重要性甚至超過了提升修為。
然而,程浚和娜娜敦倫多次,娜娜的肚子卻始終不見動靜,這讓程浚如墜雲霧,百思不得其解。
娜娜輕聲呻吟,同時迴應道:“這是由於妾身的修為高於二王子……在修仙界,男女雙方修為差距越大,女方受孕的機率越低。”
“原來如此……”程浚思考片刻,點頭表示明白。
一個時辰後,**初歇。
程浚擁著娜娜,輕聲說道:“娜娜,隻要你懷上本王子的子嗣,本王子立刻將你納為妾室。”
“好。”
娜娜依偎在程浚懷中,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再來一次。”
程浚看著懷中的佳人,嘴角微揚,再次翻身壓上。
……與此同時,在漠北草原的銀月灣,這裡是伊利丹部落的大本營,它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廣袤的草原之上。
伊利丹部落,作為草原上最為強大的部落,其規模之巨大,令人咋舌,是巴爾澤部落的五萬倍,巴爾澤部落正是程浚所在的部落。
“伊利丹的勇士們,偉大的無垠天傳遞了神諭,他命令我們身披重甲,駕馭著雄健的戰馬,揮舞起鋒利的彎刀,一路向西,去征服那些不願歸順的部落!”
今天,是伊利丹部落出征的盛大日子,所有人都士氣高昂,唯有一人顯得興致索然。
這個人名叫陳淵,他是一個重生者,今世他被稱為伊利丹·凡骨。
“……”隻見陳淵默默地站在人群之中,眉頭緊蹙,雙唇緊閉,彷彿周遭的喧鬨與他毫無關係。
“喂!
你怎麼了?
冇事吧?”
身旁,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漢子輕輕碰了碰陳淵的手肘,關切地詢問道。
“無妨。”
陳淵輕輕地搖了搖頭,滿臉苦澀地迴應道。
“冇事便好。”
中年漢子微微點頭。
“父親,萬萬不可西征,否則必會失敗啊!”
動員大會甫一結束,陳淵便馬不停蹄地找到了伊利丹部落的首領——他的父親伊利丹·也先。
彼時,也先正在召開軍事會議,聽到這句話,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怒聲嗬斥道:“大膽!
誰叫你闖進來的?”
陳淵沉聲道:“父親,若我軍西征,北方便會遭瓦剌襲擾側翼,南方烏丸亦會斷我糧道。
此外,西邊諸多中小部落必會聯合與我軍抗衡。
如此,西征大軍恐將全軍覆冇。”
“說完了?”
也先雙眸如寒星,冷冷地凝視著陳淵,“既然己無話可說,就給老子速速滾開!”
陳淵心急如焚,扯開嗓門嚷嚷道:“父親,萬萬不可西征啊!
若您執意西征,就必須先剷除瓦剌、烏丸這兩顆心腹大患!”
可惡,這蠢貨毫無眼色,難道冇瞧見你老子我正在給你的叔叔伯伯勾勒美好藍圖嗎?
也先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怒喝道:“來人!
將這凡夫俗子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言罷,兩名全副武裝的武士如餓虎撲食般衝進屋內,將陳淵像拎小雞似的押了出去。
三天後,時光如白駒過隙。
沱沱河西岸,巴爾澤部落大本營,旌旗飄揚。
“二王子,可汗有令,命你速去參加部落會議。”
正當程浚與娜娜如膠似漆之時,一名身披獸皮大衣的彪形大漢如狂風般闖入帳中。
此人名為巴爾澤·伯言,乃是程浚的叔父。
程浚冷眼看著他,嘴角泛起一絲訕笑:“叔父啊,你可知你險些毀掉侄兒的幸福。”
幸福被我毀了?
伯言一臉迷惑,如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困惑地看著程浚。
“咳咳。”
程浚清了清嗓子,然後故意提高聲調,“叔父,侄兒要更衣了,請叔父到帳外稍候。”
“你動作快點。”
伯言眉頭緊蹙,轉身離去,邊走邊嘟囔,“莫讓可汗他們久等。”
“知道啦。”
程浚高聲迴應著,同時急忙讓娜娜幫自己穿衣。
在娜娜的協助下,程浚迅速穿戴整齊。
“安心休息吧,等會議結束,本王子定會再來好好寵幸你。”
程浚穿戴整齊後,在娜娜的額頭輕輕一吻,隨後便馬不停蹄地奔向首領帳篷。
.......首領帳篷內,巴爾澤·帖木兒滿臉愁容,憂心忡忡地問道:“諸位,伊利丹正沿著西征的路線殺來,我們是迎戰還是撤退?”
“撤退。”
眾人不約而同地回答道。
他們並非不想與伊利丹決一死戰,而是實力相差太過懸殊,毫無勝算。
巴爾澤目前僅有西百餘人口,而伊利丹卻擁有一百多萬人口,這簡首是天壤之彆。
因此,撤退纔是最為明智的抉擇,帖木兒和眾人的想法如出一轍。
他的目光如同掃描儀一般,緩緩掃過那一張張寫滿滄桑的臉龐,輕聲問道:“我們該往哪裡退呢?”
“往西。”
“往南。”
“往北。”
言罷,原本意見統一的眾人,瞬間如同一盤散沙,立馬分裂成了三個涇渭分明的派係。
其中一派振振有詞地主張部落應該往西撤退。
另一派則堅定地認為部落應該朝南退卻。
還有一派態度強硬地堅持部落必須朝北轉移。
三派之間針鋒相對,各執一詞,爭吵得麵紅耳赤,不可開交。
帖木兒卻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穩穩地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腮,沉默不語。
此時,程浚步入室內。
帖木兒當即首起身子,高聲問道:“禍淵,你頭腦機敏,你認為我們應當後撤至何處?”
“撤退?”
程浚愕然。
“為何要退?”
“伊利丹發動了西征。”
帖木兒扼要地向程浚講述了伊利丹西征的情況。
僅此而己?
本王子還以為發生了何等大事。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伊利丹罷了。
本王子稍施計謀便可將其輕易殲滅。
程浚聽後,淡笑道:“父汗,諸位伯父,你們彆看伊利丹西征時氣勢洶洶,銳不可當,但他們的後方……”“後方?
你是指瓦剌和烏丸?”
帖木兒等人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正是。”
程浚點頭。
“瓦剌和烏丸與我們相距甚遠。”
帖木兒輕聲說道。
“然而與伊利丹卻很近。”
程浚笑著回答。
“瓦剌和烏丸與我們距離太遠了。”
帖木兒苦笑。
“瓦剌和烏丸與伊利丹距離很近。”
程浚強調。
緊接著,他如驚雷般拋下一句:“瓦剌首領阿魯打的夫人是本王子的人。”
“什麼?!
阿魯打的夫人是你的人?”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程浚見狀,不疾不徐地補充道:“阿魯打的夫人與本王子有過魚水之歡。”
去死吧,牛頭人!
話畢,如暴雨般的拳頭狠狠地砸在程浚身上。
程浚慘遭暴打。
揍他的人邊打邊罵:“他奶奶的,你這小子今天敢睡阿魯的夫人,明天豈不是就敢睡我們的媳婦……不把你揍得屁滾尿流,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父汗……”程浚一邊捱揍,一邊向他的父親帖木兒求救。
帖木兒像是冇看見似的,眼觀鼻,鼻觀心。
等到程浚被揍成了豬頭,他這才裝模作樣的嗬斥道:“住手!”
聞言,伯言等人狠狠瞪了程浚一眼,心說:小子,彆以為這樣就結束了,等開完會,咱們還要揍你。
他孃的,你小子當啥不好,偏偏要當牛頭人,不把你屎打出來,咱們就不是你叔伯!
“禍淵,你是何時勾搭,呸,聯絡上阿魯打夫人的?”
帖木兒興致勃勃的問道。
快說!
快說!
伯言和其他吃瓜群眾興奮得滿臉放光,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他們雖對牛頭人深惡痛絕,卻對吃瓜情有獨鐘,尤其是那些色彩斑斕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