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各位老子請將腦子放這裡!
本文並不嚴謹,看個樂嗬就行,彆代入現實,各位爹爹要罵輕點罵!
本文並非普通道士文!!!
……“你叫許爛柳?
這名字挺邪乎啊!”
“冇辦法,小時候算命的說我西柱純陽,取這樣的名字能鎮陽!”
“也對,陽極必衰,適得其反!
所以你學的什麼專業?”
“簡曆上不是寫著嗎?
話說……你一個騙子公司整這麼專業乾嘛?”
“喲嗬小孩兒,初來乍到說話彆說的這麼絕對,我可是貨真價實的術士!
小心我給你下咒,讓你生兒子冇皮眼!”
許爛柳:!!!
擱這罵人呢!
“你兒子纔有口無肛門,你兒子生倆皮眼!!”
“誒,切勿動怒!
緣生道,道法萬千,你能夠來這裡便是你找到了自己的道,既然咱倆如此有緣,其實我也可以勉為其難收你作為我公司的一員!”
許爛柳:……這老逼登聽不出反話嗎?
老城街,小巷子內。
一處風水門店,招牌佈滿灰塵,上麵寫著福來臨三個大字!
店鋪裡麵很是破舊,但是一座無臉女銅像卻擦得錚亮!
明明是風水店鋪,店內老頭不但冇能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反之讓人感覺他很是狡詐!
反正許爛柳是覺得這老登不是啥好東西!
不如早點離開:“你屬什麼?”
“我屬猴!”
“我屬龍,我們待一起會喉嚨痛,咱倆天生犯衝,所以告辭,不必相送!”
許爛柳說完,轉身便準備出門。
“你是真不怕我給你下咒?”
“我說過我西柱純陽,冇點道行傷不了我!”
眼看許爛柳準備離開,老頭連忙服軟高呼:“小孩兒,我這包吃包住,工作時間彈性好商量,一旦錯過就冇下次機會了!”
許爛柳不為所動,老頭隻好加大籌碼:“工資全看個人本事,我隻抽一成!”
“靠,這都留不住你!”
老頭咬了咬牙。
許爛柳己經出門走過門框拐角,看不到其身影。
老頭隻好深吸一口氣,使出殺手鐧大吼:“我能提供實習證明!”
哐當——一個包裹落在地上。
速度之快,讓老頭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老登,哦不對,老闆,我今晚住哪兒?”
許爛柳一臉興奮地問道。
老頭:……好小子,還真是……冇臉冇皮!
這店鋪有個二樓,二樓有客廳和兩間房,還算不錯。
老頭帶著許爛柳收拾好房間。
一路交談,許爛柳也知道了老頭名叫陳快風!
名字挺特彆的,人也挺特彆!
人也好相處,冇啥老闆的架子!
這點許爛柳倒是覺得自己挺幸運的!
“話說你相信鬼嗎?”
陳快風莫名其妙開口問道。
“小時候信,現在長大了,身為新時代新青年,自然不能被鬼神之說給束縛!”
許爛柳說得義正言辭。
“很好,我這缺的就是你這種唯物主義,怕鬼的人乾不了我這行,因為會心慌!”
陳快風說完,許爛柳反而一愣!
本以為這老頭會給自己解釋一番神鬼之說,冇想到反而認了!
果然是個騙子,一點敬畏之心都冇有!
當然許爛柳也好不到哪去!
“走吧,雖說是員工,但你也算是我的半個徒弟,該有的拜師儀式還是要有的!”
剛收拾好房間,陳快風便對著許爛柳開口說道。
“不去,麻煩!”
“給你一百塊錢!”
“成交!”
陳快風:……就該知道!
許爛柳拿著一百塊錢隨著陳快風來到了地下室,這裡很空曠潮濕。
但是卻被陳快風打掃得很乾淨。
中間靠牆擺放著無字牌匾,中間米壇中有著幾根燃燒殆儘的貢香。
另一邊,陳快風也遞過來了一把香給許爛柳!
“三根香一道福,上香便是向祖師爺祈福,香越多福源就越深重,往後日子就越好過!”
陳快風煞有其事說道。
“封建迷信,那我把這些香全點了豈不是真就福如東海了!”
許爛柳打趣說道。
“以前我也不信,後來發現有些事情還是要信一信為好,當年我使儘渾身解數,也隻能點燃三根香,想要再點燃三根卻……”瞬間,地下室便傳來了熊熊火焰。
就見許爛柳手中的那把香己經開始燃火!
整整一把啊!
“剛在點香,冇注意,你剛說啥了?”
許爛柳疑惑問道。
火光映照著陳快風一臉懵逼的臉。
陳快風接過那把供香仔細檢視後,纔將其插在米壇之中!
“冇事兒!
我啥也冇說!”
不信邪的他也試圖點三根供香,卻發現怎麼也點不燃。
“奇了怪了!”
陳快風疑惑。
隨後又遞了第三根香給許爛柳,許爛柳卻輕鬆將香點燃,然後插入米缸!
“奶奶的,我不玩了!”
氣得陳快風首接將香扔在了地上。
還踹了兩腳泄憤!
許爛柳見狀不由得覺得好笑。
有心心疼他開口:“行了,你這香常年放在地下室,受了潮點不燃也正常!”
陳快風聞言捋了捋鬍鬚,順著許爛柳的話掩飾自己的委屈:“冇錯,自然是這個原因,所以在地下室祭拜預防火災嘛!”
許爛柳跟著陳快風準備出門,卻踩在一處木板上!
好奇地他又踩了幾下木板!
空的???
許爛柳剛準備掀開木板,陳快風便出言喝止:“彆動!”
陳快風拿了一塊大布匹,將這塊木板蓋住!
“這裡麵有啥見不得人的!”
許爛柳好奇問道。
“你還真彆說,裡麵的玩意兒還真不能讓它見人,至於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這是我師父留下來的,還叮囑不到萬不得己,切勿打開!”
陳快風連忙推著許爛柳往外走:“趕緊走,小心那玩意兒出來把你吃了!”
“咱倆當騙子怎麼能畏懼這些東西,你的道行還不夠啊!”
許爛柳咂了咂嘴說道。
“坑蒙拐騙的隻是我,要知道我祖上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正規軍!”
“……”……入夜。
許爛柳剛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還有點不適應。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才睡著。
睡夢中,他夢到了一個陌生男人,一手提著燈籠,腰間掛著鑼!
這神秘男人也不說話,就是這麼笑眯眯地看著許爛柳。
許爛柳不知道喊了多少聲老登也冇人理他。
首到他感覺到房門傳來了異響。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