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大叔放手吧我再也不敢了”袁雲吃不住的叫著,一箇中年男人掐著袁雲的耳朵,厲聲道“今天非得讓你爹抽爛你的屁股,小小年紀就敢偷看我女兒洗澡了,長大了還得了,我這也算提前為民除害了。”
大叔掐著袁雲耳朵拽著往袁宅方向走去,少年的慘叫聲不停,沿路的街坊紛紛出來看戲,嘴裡小聲嘟囔道“袁家這二小子天天不是偷王家的雞,就是攆李家的狗,這下可又要挨一頓柳條了”,另一位大娘嘟囔道“這二小子捱打後街坊又能安生幾天了”,眾人紛紛點頭,鎮上又能安靜幾天嘍。
三兩步就到了袁宅門口,袁雲開始不敢叫了,因為他知道老爹下手多麼黑,每次叫的越大聲,挨的柳條根數越多。
按照慣例,這次可能要挨六根了,為什麼比以往多兩根了,因為袁雲覺得偷看張叔家女兒洗澡確實有點過分,雖然張叔的女兒身材乾巴巴的,但是但是個錘子呀,還冇看到就被務農回來的張叔逮住了,血虧呀。
張叔在袁宅門口大聲的喊到“老袁快出來看你家這癟犢子天天乾的什麼事,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看我家黃花大閨女洗澡,這是流氓呀”。
袁父慌忙的跑了出來,一不小心被門口台階絆了一下,雖然走路踉蹌也不耽誤一個大巴掌打在了袁雲的臉上,瞬間袁雲的臉就腫了起來,袁父手上一個個巴掌掄著,嘴上對張叔說道“老張呀,家風不嚴呀,犬子做出瞭如此放蕩之事,我老袁深感愧疚啊,看我今天不打死這個畜生”。
張叔看著袁父的巴掌跟不要錢似的打在袁雲的臉上,袁雲嘴角都溢位了血。
著實嚇了一跳,心想老袁真特麼狠,是不是有點說過頭了。
見狀趕忙拉住了袁父的手,說“二小子還小,哪能經得住你這麼打,教育教育得了。”
“不行,這混小子做出如此敗壞我袁家家風之事,列祖列宗都要蒙羞,今天必須要打到以後都不敢再犯”。
此時袁雲的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眼神都有點渙散,隻看宅內又衝出來一名婦人和一個劍眉星目的少年,邊跑邊喊“老袁這可是你親兒子,你是非要把他打死不成。”
“你兒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看了老張家的黃花大閨女,讓人家以後怎麼嫁人?”
袁父無奈道這時間袁李氏己經走到了跟前,拉出了袁父快要扇出花手的手,沉聲道“不如就給老二定下這門親事,和老張做個親家。
張大哥意下如何?”
袁父看向老張,看老張如何定奪。
老張心裡想,袁父是一個教書先生,也算書香門第了,比自己這個大老粗是強不少,雖然他家二小子頑劣成性,但是都是街坊看著長大的也冇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反而時常還救過許多阿貓阿狗。
也是,也才十來歲的年紀,小時頑劣隻是不懂事,總有一天會長大的。
忙說道“行,就依李夫人這番話,咱做個親家吧”。
袁雲一聽這,心想他家丫頭乾巴巴的,以後肯定餓著孩子。
不行不行,臉腫的導致嘴裡也說不出話,隻能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這時之間那個劍眉星目的少年偷偷上前按住袁雲左右搖擺的頭,用力上下按,邊按邊說“父親母親,你看我弟也是這樣想的,他可能是仰慕張小姐,所以才做出了此事。
現在他也悔改了,等加冠之年必會好好待張小姐。”
說罷又小聲在袁雲耳朵說道“小子,你可得好好謝謝哥,讓你白撿個黃花閨女當媳婦。”
袁雲內心崩潰了,這下可完了。
冇想到大哥這麼正首的人這麼腹黑,看來以前在大哥茶杯裡瀉藥下的量少了,不禁悔恨自己當時怎麼那麼善良。
張叔走了,袁母和大兒子袁風擔著小兒進了堂屋,嘴裡嘟囔道“小子,你看看你乾的什麼事,氣的你爹一個書生掄起膀子抽你,那肱二頭肌都把打鐵的粗壯,以後收收你那頑劣性子吧,這次你可真做的過了…”“阿巴阿巴阿巴”袁母愣了半天問大兒子,“你弟說的啥?”
袁風道“母親,他說他知錯了”。
攙扶袁雲坐到了床前,打開櫃子,滿目都是金瘡藥跌打丸去淤散,拿了幾瓶便開始給袁雲處理那腫的像豬頭的臉。
擦完囑咐袁風扶著袁雲回自己房間休息,回到房間後,袁雲一把按住袁風,騎在他的身體上張開漏風的嘴憤怒的喊道“袁瘋子,我謝你一輩子。”
“大哥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你看咱父親那胳膊掄的跟滿月似的,大巴掌扇在你臉痛在為兄心上,大哥這是為了救你呀,小袁子你彆不識好歹”。
“反正己經成這樣了,唉”袁雲深歎了一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摸了摸自己的臉,呢喃道“老袁看到我這麼帥的臉也下得去手,明天怎麼去街上玩,真掃興”。
也是十一歲的少年,玩意還很重。
像是捱打挨習慣了也冇當回事。
袁風見狀言“二弟好好休息,為兄有事先遛了”。
袁雲看到袁風關上門後,偷偷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小瓷瓶,上書(大象也得拉虛脫)瀉藥,眯起眼睛猥瑣一笑,瘋子,這次指定要讓你拉一褲兜。
許是少年也累了躺床上就睡著了。
廳裡,袁父正與袁母商量訂親所需的聘禮,“冇想到二小子要比老大先訂親,世事難料呀。”
“是呀隻是小兒頑劣,還需多磨磨性子,你今日下手可真狠,兒子都被你打成什麼樣了”袁母嬌嗔道袁父一臉寵愛道“我是害怕老二走歪路呀,”“聘禮可要多備些,顯出咱們的誠意。
此事要提上日程,免得張家等急了。”
“好的,夫人”袁雲此刻不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事便註定了自己的一生,也不知道後麵迎接自己的晴空萬裡還是電閃雷鳴,他也不知道他的人生馬上就要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