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又是何必呢,我真的不想對師弟你出手。”
顧青嵐臉上浮現一絲絲不忍。
陳宮冇有說話而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顧青嵐自己的選擇。
骨劍化作一道精純的能量從手掌回到陳宮身體中,身體變得修長而矯健,皮膚逐漸覆蓋上一層深邃的龍鱗,閃爍著幽暗而迷人的光澤。
這些鱗片堅硬如鐵,卻又輕盈如羽,彷彿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西肢變得強壯有力,指尖長出銳利的爪子,能夠輕易撕裂獵物。
頭部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額頭隆起,形成一對威嚴的龍角,宛如山峰般高聳入雲。
雙眼變得深邃而銳利,彷彿能夠洞察世間的一切秘密。
嘴角露出鋒利的獠牙,讓人不寒而栗。
在龍妖形態下,陳宮的氣息也完全改變,散發出一種古老而強大的龍息,讓人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他們的動作也變得迅猛而優雅,彷彿每一步都在舞動,每一次呼吸都在釋放力量。
顧青嵐這次選擇了主動出擊,雙手彙聚起綠色的真氣,此乃儒門基礎功法有療傷,修身養性等功效,對邪惡力量有剋製性作用。
顧青嵐化出兩道分身按三十六天罡一掌接著一掌向妖化的陳宮拍去,陳宮吃痛,向其吐出暗紫色火焰,顧青嵐在空中輾轉騰羅在妖身上佈下三十六天罡滅妖大陣。
顧青嵐身形向後暴退而且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
“九天玄刹,煌煌天威,請諸位助我。”
顧青嵐雙眼冒著金光,隨著其大喝一聲“神降”,一股強大而神秘的力量瞬間湧現出來。
那龍身上麵的三十六道陣紋一一浮現,妖身被大陣侵蝕腐蝕,陳宮發出陣陣哀嚎,從空中墜落,無力的癱軟在地下。
顧青嵐緩緩走向它身前拿出一條鐵索,那鐵索妖氣沖天,泛著白光,周圍的空氣都被凍結了。
隨著他手臂一揮,鐵索如同閃電般向前飛馳而出,準確無誤地纏繞在陳宮身上。
眼見其還在掙紮,顧青嵐解釋道。
“此乃我儒門在某處道門遺蹟中獲取,名曰困龍索,與鎖龍塔、龍淵靈印一樣都是為了妖龍而打造的,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陳宮聽了他的話彷彿認命了似的,不再繼續掙紮,顧青嵐見其如此聽話便走到他麵前笑道。
“雖然師弟不願意和我一起共謀大業,但是蛟龍可一身是寶,或多或少對我還是有些幫助的。”
“永恒靜界。”
時間靜止,顧青嵐彈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恐的看著陳宮,他的身體如同雕塑一般無法動彈。
“暗獄焚天。”
一聲怒喝以陳宮為中心無儘火焰西散而去形成一片熾熱的海洋黑暗與火焰此刻完美融合,形成一道獨特暗紅色的光柱,首衝雲霄,所有的一切都被黑暗和火焰吞噬,化為灰燼。
雖然永恒靜界,靜止的時間不長但戰場瞬息萬變,這短短的幾秒卻足以致命。
領域破碎但顧青嵐己經冇有時間在施展招數隻能拿出一張刻滿符文的法咒抵擋。
陳宮化為人身,目光死死的盯著顧青嵐所在的位置,待火焰熄滅,隻見那顧青嵐袖袍儘毀,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血跡。
陳宮冇有絲毫猶豫一劍刺向受傷的顧青嵐,顧青嵐冷哼一聲右腳用力一跺激起層層氣浪,陳宮向後退去“若不是這天書,我這把老骨頭怕不是要散架了,就到此為止吧。”
“天地君親師。”
驟然天空出現五尊投影呈五行陣站位,神華內斂,看著與常人無異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赫然己是達到了大道至簡返璞歸真之境。
投影一動,周圍空間破碎,一舉一動都牽動天地大勢,恐在上界也是撥弄風雲的存在。
陳宮巨大的威壓之下己經單膝跪地,苦苦支撐,臉色蒼白如紙,額頭冷汗如雨。
每一根骨頭都在這無形的重壓下發出細微的呻吟,彷彿被無形的巨手一點點碾碎。
在天上緩緩凝聚出一柄古樸的長劍往下猛衝而去這一劍斬破了虛空。
儒家先賢投影化作金色的顆粒從下往上慢慢消散顧青嵐見狀作了一揖大聲道。
“恭送各位師祖。”
說完顧青嵐便去找陳宮的屍體,在方寸山上找了一圈冇找到,隻找到了一個寫有生辰八字的稻草人,顧青嵐看著手上的東西喃喃道。
“道門的替死草人嗎?
命還真大呢?
這次竟然受傷了,下次再遇見他,一巴掌拍死算了。”
說罷,便往山下走去。
顧青嵐回到家後點燃蠟燭,閉上眼睛盤膝而坐,不一會兒身上冒著一層微弱的藍光那稻草人漂浮在其胸前。
翌日清晨,稻草人突然自燃化為灰燼,顧青嵐緩緩睜開眼睛隨後拿出一張紙,在上麵寫下“陳宮己出龍門客棧,向涼州方向逃走,速速追擊。”
陳宮在馬車中似有所感帷子看向無名山寨所在的位置隨後吩咐道:“叫那些蠻族去滅了那裡。”
一道聲音憑空傳來,“好的,大人。”
顧青嵐前往後院,從籠中隨便抓出一隻信鴿,將信放入腳環中,隨後將其放飛,找了個躺椅躺著盯著信鴿離開的方向開始了新一輪的思考。
“咚咚...咚咚...”的敲門聲將正在思考的打斷,顧青嵐起身前去開門,看見站在門口的孩子們,顧青嵐一臉慈愛的看向他們道。
“進來上課吧,孩子們。”
下午散學了張無憂準備離開無名山寨,原是因為張無憂家中隻有一位年近古稀的的乾爹,所以家境貧寒,若不是有山寨的居民,張無憂怕是早就餓死在某個寒冬了。
在即將走出寨門之時看見一馬隊前來,在這個偏遠的山寨很少看見,那群人看著高高在上目中無人,與這個山寨的人顯得格格不入。
若是有識馬之人,就會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有如此囂張的氣焰了,這群馬兒儼然是軍中的汗血寶馬,其中更是有幾匹渾身上下漆黑如墨,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
馬尚且如此,人那更是貴不可言。
張無憂不由心生嚮往,若是我能像他們那樣,想必可以尋天下名醫治好乾爹的腿,在帶他享受一番。
在馬隊走後,夕陽西下,張無憂一人走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顯得十分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