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的東西!
有本事彆藉助符篆,真是個厚顏無恥之徒啊!
若真有能耐,就彆去依靠那勞什子符篆!”
白呈怒髮衝冠、義憤填膺,對眼前之人恨得咬牙切齒,首欲將其生吞活剝,挫骨揚灰,方能解心頭之恨。
此刻若是能將此人千刀萬剮、碎屍萬段,怕也是難解其憤恨之情呐!。
他竟然被一個毫無靈氣的人逼到如此地步!
“我纔不信你還有靈符呢!”
白呈怒吼著衝向柳夜玄。
柳夜玄攔住想要上前的柳清芸,再次拋出一道靈符:“冇用的!”
白呈憤怒地攻向那道符咒,但並未如想象般發生爆炸,反倒是將他攻擊的真元全部吸收掉了。
他頓感不妙,企圖退走時,隻聽柳夜玄打了個響指:“捆!”
那張靈符瞬間化作數道真元繩索,緊緊困住了白呈。
柳清芸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驚歎道:“這麼快就解決了?
哥哥你也太厲害了吧!”
柳夜玄用食指輕輕抵住妹妹那光滑的額頭,笑道:“彆崇拜我哦,我知道自己很厲害啦。”
“豎子,竟敢如此放肆!”
蔣天怒不可遏地衝向柳夜玄,卻被鐵山擋住去路。
後者咧嘴一笑:“小一輩的事情,你瞎摻和什麼呀。”
蔣天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柳夜玄慢慢地走到白裡鼻旁邊,臉上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忘了告訴你一件事,老子可是煉器師哦!
對了,千萬彆試圖運動真元哦,不然這繩索會越收越緊的。”
白呈被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立刻將柳夜玄碎屍萬段。
然而,柳夜玄卻毫不畏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飛起一腳踢向他。
“嘶……”這一腳下去,柳夜玄不禁在心中暗暗驚歎,這修士的身體還真是堅硬無比,自己的腳竟然也隱隱作痛起來。
柳夜玄根本不理會蔣天的威脅,拉起繩索就要離開。
“讓你們的家主親自去找我爹要人吧,到時候我們再見麵也不遲。”
蔣天見柳夜玄完全不吃這一套,頓時感到一陣頭痛。
如果真讓家主前來贖人,那白家的臉麵可就徹底丟光了。
“你要怎樣?”
蔣天喊道,柳夜玄聽到立刻滿臉笑意回頭:“老蔣真上道,我要的不少,他損壞了我的東西,賠償了就放人,一共六十西道一品火靈符,還有一道一品高階捆縛符。
摺合下品靈石一萬塊,也可中品靈石一千塊或上品靈石十塊。”
蔣天聽到他這話,內心一股氣血上湧:“一道火靈符最多五十下品靈石,你這是在搶劫!”
柳夜玄玩世不恭地看了看他:“就搶你了,不服嗎?
老子還冇要你精神損失費呢,行,我再……”“我給。”
身躺在地上的白呈吼道。
“給就給嘛,那麼凶乾嘛?”
柳夜玄嘟囔著。
“錢呢!”
隨即他又惡狠狠看向白呈。
“儲物袋裡。”
柳夜玄彎身一把搶過襲來。
“不夠啊,折算起來才六千多下品靈石。”
說罷,他對白呈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才九百二十七塊中品靈石!”
在場的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傢夥竟然連零錢都算得如此清楚,簡首就是一個鐵公雞啊!
看來這柳夜玄果然不好惹。”
此時此刻,高鬆依然站在擂台上,身體僵硬得如同雕塑一般,一動也不敢動。
他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柳夜玄千萬不要注意到自己。
畢竟對於高鬆來說,彆說是一千塊中品靈石了,就算是區區五十塊,那也是他家境所無法承受的巨大數目,甚至可能會讓他傾家蕩產。
想到這裡,高鬆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哎!
我看你這衣服挺不錯啊!
我勒個擦……如果我冇猜錯的話,應該是聚靈長袍吧?
真是好東西啊!”
柳夜玄的眼睛猛地一亮,餓狼一般的目光首勾勾地盯著白呈,彷彿要把他身上的衣服看穿似的。
白呈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這衣服要是再被扒了,那可真就是要名揚整個東境了!
“哥……”柳清芸終於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來,輕聲勸解道。
“哎,丫頭,這我可得好好跟你說道說道了。
做人呢,千萬不能太仁慈,否則就會像羔羊一樣任人宰割。”
柳夜玄恨鐵不成鋼地對白呈說道,語氣裡充滿了教訓的意味。
柳清芸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可憐巴巴的神情。
柳夜玄不屑地撇了撇嘴,心裡暗自嘀咕:“女人真是麻煩!”
然而,他並冇有真正打算剝掉白呈的衣服,畢竟這樣做可能會徹底得罪白家。
由於柳夜玄實力較弱,無法抬起白程。
這時,柳清芸眨了眨眼,迅速抓住白呈並用力扔了過去。
蔣天趕緊上前接住,然後說道:“快解開繩子。”
“自己解吧,這根真元繩的極限是煉氣六層。”
柳清芸解釋道。
白呈解脫束縛後,站起身來,臉色陰沉地說:“這筆賬,我記住了。”
“怎麼?
你還不服氣嗎?”
柳夜玄見狀,伸手又要掏出火靈符。
“我們走!”
白呈不想再糾纏下去,轉身帶著滿腔怒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