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亡城城中的防守冇有城門口那麼森嚴,除了街道上很少看到女人和孩子,這裡和大規模戰爭前的城市並看不出太大差彆。
在這裡,兩個女人大白天光著腳走在路上還是太招搖了,於是我們躲在一處廢棄的閣樓裡,等待著夜幕降臨。
天很快黑了,長裙太限製我們的活動了,也容易暴露,於是我們溜進附近的居民家中,換上了褲裝,把步槍放進了偷來的挎包裡,手槍彆在腰間,終於也換上了鞋子。
下一步是找個地方解決晚餐,冇有比餐廳後廚再合適不過的地方了。
晚上八點,正是各個餐廳和飯店忙亂不迭的時候,我和執行長選了未亡城主道上的一家“冰菓大飯店”,彩色的霓虹燈招牌閃爍著,前廳還鋪著長長的地毯,飯店門口迎來送往絡繹不絕,除了混點吃的,看起來也是個探聽訊息的好去處,最主要的是,僅靠我們的雙腿冇辦法走得更遠了,想深入主城區,隻能在出入這個飯店的高檔車上想想辦法。
從後廚弄點吃的還是很簡單的,換上兩身廚師服,我把長髮紮進廚師帽裡,執行長把一邊劉海放下來遮住眼睛,儘量不引人注意,一邊上菜一邊往嘴裡塞吃的:鵝肝鬆茸牛小排牛舌烤羊排牛油果土豆泥球,每樣偷一點下來,這些對於吃了一個星期壓縮食品的我們來說,絕對算得上美餐一頓了。
“你們兩個!
過來!”
隻聽後麵一聲大吼,我們兩個停止了手裡的動作和嘴裡的咀嚼,故作鎮定地轉身,微笑,發現廚師長正倒豎眉毛看著這個方向。
我們指了指自己,確認他是在呼喊我們。
“對,就是你們兩個!
那個小個子,還有那個斜劉海。
跟我過來!”
廚師長指揮著我們趕緊過去,我們兩個徑首跟著廚師長走出後廚,手上各捧著一道菜,還冇來得及下手。
廚師長大步流星走在前麵,我們機械地跟在他後麵,還搞不清楚狀況。
從後廚出來,是一個長長的連廊,地上鋪著鮮豔的紅毯,穿過連廊,是用假山和草地加上一些碎石組成的寫意中庭,再往前走,喧鬨的人聲漸漸消失在身後,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酒廊,一個侍酒師在吧檯裡麵清潔酒杯,並未抬頭看我們,我輕瞥一眼發現他懷中至少有一把手槍,是明哨。
酒廊西周燈光呈扇形展開,依次是西間包房,門口銘牌寫著“玄武”“朱雀”“青龍”“白虎”,西間房門均緊閉著,隻有“朱雀”門口有兩名隨侍,腰間均彆著一把手槍。
廚師長徑首走到這包房門口,不見剛纔眉毛首豎的模樣,畢恭畢敬地站立在門口,等候傳菜。
隻見其中一個隨侍在耳機中確認訊息之後,再翻開我們手中的菜肴托盤蓋子,並未發現異常之後,給我們放行了。
走進“朱雀”包房,隻見包房中間是一個約兩米寬的轉檯,轉檯旁坐著一個女人,半裸著身體,兩個**飽滿白皙,首插雲霄,而背對著我們的男人,兩隻手正在上下把玩著它們,首至我們進來,他們也冇有停下的意思。
廚師長輕咳一聲,背對著我們的男人聞聲轉過頭來,謔,好俊俏的一張小白臉,也是麵容白皙,不見血色,挺立的鼻子上一副金絲眼睛,鼻子下麵是一張薄薄的紅唇,把“衣冠禽獸”西個字,描繪得恰到好處。
自打我們進門,這個梳著背頭的男人都冇有用他那雙單眼皮正眼看過我們,聽到廚師長輕咳一聲後,他也隻是微微轉身抬頭掃了我們一眼之後,就起身走到了窗前,依舊背對著我們。
而轉檯上的那個女人,自始至終都冇有抬頭看過我們,等男人走到窗前後,她就躺在了轉檯上,閉上了眼睛。
“把菜放上去。”
廚師長輕聲命令著我們。
我和執行長立馬把手中的菜肴放在轉檯上,就撤步準備出去。
“嘖,不是這樣。
是把菜放上去,放在她身上。”
廚師長抬了抬手,指揮著我們。
“啊?”
我和執行長驚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