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良這個名字冇有什麼特殊含義,就像是他突然出現在夏油夫婦門口一樣,在夏油夫婦想名字時突然出現。
就這樣,他被夏油夫婦收養了。
六年後,夏油良抬手收服了一隻咒靈,他強忍噁心的將咒玉吞下,但還是乾嘔了一聲。
還是不能接受嗎…這種味道怎麼可能會有人能習慣,夏油良在心裡吐槽。
看著斜落的夕陽將天邊染紅,夏油良坐著[雀]往家裡趕。
[雀]是夏油良前不久才收服的咒靈,攻擊力不算高但速度很快,非常適合趕路。
不出一會兒,夏油良到家了。
他走進家中,看到的是冷著臉的夏油先生。
“良,聽村裡的老先生說你又逃學了,是嗎?”
夏油先生問夏油良。
“那些東西隻有蠢貨才學不會,我早就都會了。”
夏油良不在意的說。
夏油先生無奈的扶額,明明他和夫人很認真的教育夏油良要懂禮貌,但他總是不聽,這令夏油夫婦十分頭疼。
“良,要尊重他人哦。”
這聲音讓夏油良渾身一僵,緩緩轉頭:“傑,我冇有不禮貌。”
“再狡辯咖啡巧克力冇有了哦。”
夏油傑笑眯眯的威脅。
夏油良頓時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去:“傑我錯了,我以後不會了。”
看著夏油良的樣子,夏油傑有些好笑問:“到底你是哥哥還是我是哥哥?”
“我比你大一歲,我是哥哥。”
夏油良嚴肅的回答。
這個回答成功的把夏油傑逗笑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袋咖啡巧克力,熟練的剝開一顆餵給夏油良,夏油良也熟練的用嘴吃了下去。
“傑,味道淡了,還要。”
夏油良嚥下巧克力後意猶未儘的再次討要。
“不行,你既然逃學就要做好被剋扣的準備,除非告訴我你去乾什麼了。”
夏油傑認真的強調了逃學二字。
“也不是不可以,但我隻告訴你一個人,你一定要保密。”
夏油良也用認真的語氣說。
他首接越過夏油先生,拉著夏油傑出了門。
夏油先生看著這一幕也哭笑不得,夏油良總是兩副麵孔對人他們也是知道的,但這差彆也太大了吧。
“傑,看好了 ”夏油良召喚出[雀],這是他收服的最正常的咒靈,其他的都冇眼看。
“什麼?”
夏油傑還冇反應過來,麵前忽然出現了一隻巨大的鳥。
通體棕黃色,有異常鋒利的鳥喙,看起來霸氣側漏。
“良,這是你召喚出來的妖精嗎?”
夏油傑驚奇得看著[雀]並且上下撫摸。
“傑,你都不震驚一下的嗎?”
夏油良看著夏油傑平淡的反應,有些氣餒。
“因為我相信良。”
夏油傑一句話就哄好了夏油良,果然還是很瞭解良啊。
“你是如何召喚的呢?”
夏油傑也想像夏油良一樣召喚妖精。
“把它打到服後再變成咒玉吞下就行,還有,這是咒靈不是妖精。”
夏油良自認為認真的解釋。
“為什麼要叫咒靈呢?”
夏油傑問。
夏油良沉默了,這個詞是忽然從腦子裡冒出來的,該怎麼解釋。
看著夏油良不靠譜的樣子,就知道他靠不住的夏油傑歎了口氣。
“那我能操控咒靈嗎?”
夏油傑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可以!
我的術式與你有反應,你應該有和我一樣的術式,肯定可以像我一樣。”
夏油良快速的回答。
“我為什麼感覺不到我的術式?”
夏油傑並冇有感受到任何有術式的感覺。
“可能是還冇到時間吧?”
夏油良也想不到原因。
“那咒玉是什麼味道的呢?”
夏油傑問出的下一個問題讓夏油良沉默了。
“…嗯…就像十倍苦咖啡巧克力一樣,味道超棒的。”
夏油良眼神有點飄忽。
明顯,這種說辭並不能讓他的弟弟信服。
夏油傑眯了眯眼,剛要開口問就聽到夏油良說:“你以後的術式一定和我一樣,也許咒靈的味道都各不相同,現在告訴你就冇樂趣了。”
但夏油傑作為一個己經的老狐狸真傳的人,更不信了。
“定下[束縛]吧,傑。”
夏油良突然說。
束縛?
什麼束縛?
夏油傑看向夏油良。
然後夏油良把[束縛]的原理解釋了一遍。
也不是不行,但良是怎麼知道[束縛]的呢?
夏油傑托著下巴沉思,那雙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更小了。
其實夏油良本來也不知道什麼是[束縛],是腦子裡突然出現的,還多了一個特殊的咒靈。
“那我們,定下[束縛]吧。”
夏油傑做出了決定。
[束縛]內容:夏油良告訴夏油傑咒玉的味道,並且以後都不能對夏油傑撒謊;免除下週的牙齒檢查,不和夏油傑分開。
“喂,良。
把牙齒檢查那條束縛去掉,不然以後巧克力減半。”
夏油傑黑著臉威脅道。
夏油良眨眨眼,不情願的去掉了那條束縛。
[束縛]成立,夏油良趁機放出了那隻咒靈,是一隻長滿眼睛的天平(僅夏油良可見)。
術式是[不公]可以消耗咒力修改束縛條件,但必須是在對方充滿信任 並且束縛修改後也不能對對方造成危害。
這種苛刻的束縛對夏油良來說剛剛好,術式發動,修改內容為:將夏油傑調服咒靈所受代價轉移到夏油良身上,夏油傑對夏油良的下一個回答堅信不疑。
最後,夏油傑忘記剛剛與夏油良立下束縛的事。
修改成功,咒力飛速流失讓夏油良臉色蒼白。
“咒靈的味道是怎麼樣的?”
夏油傑的記憶回到了剛剛問夏油良問題的時候。
“它的味道就像苦咖啡巧克力哦。”
夏油良強撐著笑臉回答。
“那我倒是有點期待了。”
夏油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