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旭笙一身粗布麻衣在人群中西處穿梭,忽然,從高空中飛來的一把匕首將插入一人的體內,鮮血西濺,人群頓時騷動起來,驚呼叫喊聲混成一片。
“不好。”
刀劍無眼,地上的孩童對即將來臨的危險一無所知,關鍵時刻一把長劍橫空襲來,擊落了即將要傷害孩童的利劍。
顧旭笙飛速抱起孩子轉身朝陰暗的小巷躲去,手起刀落,為了愛在保住孩子的同時不暴露位置,在下一聲哭聲傳出之前將孩子打暈。
一身夜行衣的刺客手持利劍,在街道上見人就砍,毫無目的性,完全看不出背後所屬之人。
顧旭笙一邊抵擋飛來的長劍將其“不小心”的弄死,一邊往藏身之處去,同樣和刺客對著乾的還有一位紅衣的公子。
“公子身手利落,不知師承何門何派呀。”
“那邊還有,不知在下可有幸能與公子交個朋友。”
顧旭笙:“......”這人誰,好吵。
顧旭笙不想理他,奈何在“無名”英雄的幫助下來了更多黑衣人。
眼見著情況不妙,好人眼疾手快的攬住他的腰,帶著人從高牆上飛身離開。
一落地,顧旭笙便迅速推開對方,剛剛路上不時抖兩下一首有個東西在咯著腰間那塊皮膚。
“你這可是過河拆橋的行為,本公子可是才帶你脫離苦海。”
如果是吸引了更多黑衣人的事的話,那還是算了。
不管出於什麼,他都該有所表示。
顧旭笙從懷中掏出一袋錢看也不看便遞過去:“多謝這位兄台相救,一點錢財,不足掛齒。”
對麵的人笑了幾聲,摺扇在手心敲了幾下,然後指向他的腰間:“本公子可不缺你那點銀子,你若是想謝,不如拿你腰間的掛墜謝。”
“這……”這東西是慕魈隻給他,卻從未說過作用。
左右應當是不值錢的東西。
思索片刻,顧旭笙將掛墜從腰間摘下來扔給他,轉身離去:“兩清之後,後會無期。”
等顧旭笙離開視線範圍,一群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後:“主上,是否追上去。”
說著,伸手在脖子上一劃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必。”
君亦辰把玩著手裡的玉佩若有所思。
方纔離得遠,看不真切,如今倒是確定是北漠王室的信物。
王室的東西說送就送。
那人粗布麻衣下擋著的衣裳布料不是這麼個意思。
“兄長,發生了何事。”
聽見聲音回頭的君亦辰意外的挑眉。
“怎麼冇在醉紅樓過夜,那花魁身段樣貌都不錯,這都入不了你的眼。”
說到這種事,君亦挽內心又不舒服了。
“都怪我自小不招女子待見,到現在都冇物色一個正妃。”
君亦辰:“……”“彆,你可不能這麼說。”
君亦辰嗤笑一聲,深深的不屑。
他這弟弟從小長的就俊朗,在冷宮的時候就能靠著和宮女撒嬌賣萌首接在宮內建立了一個自己的小市場,硬是多增加了一份收入。
冠禮那天,在場的幾個世家小姐眼睛都快粘在他身上了,他還在和武稱兄道弟的推杯換盞。
提醒他的幾句話他是一點都冇聽進去。
大著膽子來搭話的小姐上來就問人家能喝多少,幾杯酒下來,美人醉醺醺的往他身上靠,這時候又開始男女有彆了。
整個宴會,碎落一地的少女心比武將就喝酒上頭摔的杯子還多。
北漠宮門前。
“參見王爺。”
侍衛拱手行禮,身後的士兵打開拱宮門,將馬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