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巴赫,法拉利,蘭博基尼,保時捷。
隻要林伽鹿能叫上名號的,厲硯修的車庫裡都有。
林伽鹿轉了三圈,都看夠摸夠之後,林伽鹿最終停在一輛停在最裡側的超跑麵前。
白色的磨砂車上,充滿著金屬質感。
林伽鹿湊到車前,看上麵的黑色車標。
“好看嗎?”
就在林伽鹿打算拿出手機拍照,去百度上搜尋的時候,厲硯修的聲音傳來。
林伽鹿轉頭看厲硯修。
發現小王司機精神抖擻的站在厲硯修身後,林伽鹿不得不佩服小王的敬業精神,朝著他豎起大拇指,然後才笑盈盈的看向厲硯修:“好看。”
厲硯修一臉懷唸的看著它:“這輛車本來是要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可惜她卻覺得我在侮辱她,不肯接受。”
厲硯修冷嗤一聲:“現在想想,她不肯接受的恐怕不僅是我的禮物,還有我的這個人。”
“她對我從來都是避之不及。”厲硯修顯然把自己氣到了。
他越想越生氣,目光在車庫裡巡視著,尋找作案工具:“既然她不喜歡,那這輛車就冇有存在的必要了。”
一陣危機感傳來。
林伽鹿相信,厲硯修這個癲貨絕對能做出人走車亡這種事。
“厲總,這車我要。”
林伽鹿就像被打了雞血一樣:“您不是說這裡的車隨我挑嗎?這輛車我要了。”
“……”
厲硯修看著她,目光透過她看向彆人,喃喃自語:“她要是能像你一樣……”
林伽鹿揚眉。
“算了,像你這樣我也不會愛上她。”
厲硯修苦笑一聲,將鑰匙扔給她,然後轉身走出車庫。
那還謝謝你呢。
想到蘇晚裳走了什麼都帶不走,而自己卻得到六十萬零五千,還有一輛不知道什麼牌子的跑車。
果然。
情山愛山,都不如辛苦工作得來的金山,銀山。
林伽鹿望著厲硯修如同孤寡老人的背影,熱淚盈眶:“厲總,我不在您身邊的日子,您要好好保證,注意休息啊厲總~”
厲硯修腳步一頓,轉眸看向她。
發現隻能看見她漆黑的發頂,和不斷抖動的肩膀,心情複雜。
雖然蘇晚裳不愛他。
但他這輩子都愛不上彆人,隻能辜負林媽了。
-
小王動動唇,見林伽鹿笑得不停。
忍了好一會兒,纔開口問:“林媽,我們去哪?”
“去哪都行,隻要我們離開這裡。”
林伽鹿語氣傷心的坐到跑車裡。
小王司機心情複雜,也不知道厲總對林媽做了什麼,讓林媽連夜離開,還把林媽害得瘋成這樣。
“林媽離開這裡,你會得到更好的工作,彆太傷心。”
林伽鹿哦了一聲。
感受著屁股下的觸感,還有坐在副駕駛上風馳電掣的感覺。
這滋味。
一坐一個不吱聲。
小王司機見林伽鹿心情好了一些,嘴角微微一勾,問她:“林媽,你要去哪?”
林伽鹿回過神,卻突然有些恍惚。
家裡出事。
伽敘住院需要高昂的醫藥費,她將能賣得都賣了,後來在厲家當保姆,也有了住的地方。
現在——
林伽鹿想到蘇晚裳。
雖然目前離開厲硯修,但這條線肯定不能斷。
既然厲硯修這不行,那不如明天聯絡一下蘇晚裳。
想到這。
林伽鹿說:“酒店是睡覺的地方,夜店是喝酒的地方。”
“不如我們合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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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冇遭到钜變之前,林伽鹿就是個愛玩的人。
現在暫時擺脫掉厲硯修,林伽鹿多少要出來放鬆慶祝一下。
等小王將車停在夜店門前。
林伽鹿留了小王一個電話,然後問他:“小王司機,目前缺不缺兼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