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第14章 秦舒的歡吟聲太誘人。
嚶嚶呀呀,像小貓兒似的嗚嚥著。
好聽得很,能叫得人心都化成一灘水。
那一夜,給未經人事的陶翎楓極度快樂刺激的體驗。
以至於這麼多年,一直在陶翎楓的心頭揮散不去。
很多次,訓練幸苦時,身上某處不得釋放。
陶翎楓便會在腦海中細細回憶那晚秦舒的媚態,很快便能繳械投降。
冇想到五年之後,在這裡,會再度遇到秦舒。
陶翎楓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裡某處,就像是螞蟻爬過一樣。
秦舒回了後廚,心卻依舊忐忑。
噗通噗通的,好像要從胸腔之中跳出來一般。
不知道是因為那個胖子的刁難,還是因為再次遇到了自己的小叔子陶翎楓。
心神不寧了整整一天,秦舒才終於到了下班時間。
她換下製服,從飯館後門走出去。
拐進了一條漆黑又彎彎繞繞的小巷子。
這條小巷子她常走,閉著眼睛都能回自己住所,以往再黑心裡都是不害怕的。
6 可是今天,她走在其中,卻隱隱約約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好像晦暗之處,有一抹視線在暗處窺探著她。
穿行的冷風吹過,颳得巷子牆壁上泛黃的廣告紙張哧啦做響。
秦舒的心懸在嗓子眼,腳步也加快了。
好在前方就能看到些光亮,馬上就要走出小巷了。
秦舒纔剛緩了一口氣,身後突然有個重物撲過來。
她心裡一驚,連忙閃躲,卻冇躲得開。
藉著天上月光,秦舒看清著這張笑得猖狂的臉。
正是上午對她發難的那個胖子。
她一驚,雙眸瞪大,驚慌問道:“弄臟您衣服的錢,都換給你了,你還想乾嘛?”
那胖子牙齒咬得嘎嘎作響,恨不得將秦舒生吞活剝一樣。
“那是錢的事嗎?
是你害得我在我兄弟麵前丟麵的事。”
“不過就是個飯館服務員而已,你假清高什麼,你給你一千,陪我今晚,這事就算了了!”
“不然……”他說著冷笑一聲,“我不僅讓你的事乾不下去,我還要讓你在整個東海市都冇有容身之處!”
他繼續淫笑著,將秦舒堵在牆上,那張散發臭氣的嘴嘟起來,像豬拱白菜一樣拱了幾下。
可秦舒抗拒得實在太過厲害,他幾次都撲空,不僅秦舒那張嘴兒冇親到,就連臉都冇碰到。
積攢在心頭的怒火噴發,胖子揚手狠狠一巴掌。
扇得秦舒往後一倒,頭狠狠磕在牆上。
她悶哼一聲,劇痛鋪天蓋地朝她襲來,渾身掙紮的力氣彷彿瞬間被抽乾了一樣。
那胖子揚起手,準備再一巴掌扇過去,可是肩膀,卻猛地傳來劇痛。
痛得他齜牙咧嘴,一開口,便是咒罵,轉過頭,赫然看到陶翎楓那張憤怒的臉。
此時此刻,他雙目赤紅,無比憤怒,一拳打過來。
打得胖子連連叫喚,又是一拳,直接將他揍到了牆角。
他趴在地上,鮮血從齒縫淌出,不住地求著繞。
可是陶翎楓心中怒火未平,依舊不肯放過他,一拳一拳,拳拳到肉。
直到聽到身後秦舒倒地的聲音,這才停下來。
他連忙跑過去,將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秦舒牢牢抱在懷中。
雙眼惡狠狠地瞪了那胖子一眼,接著將秦舒打橫抱起來。
秦舒意識回暖,開口就讓他放下。
可陶翎楓卻不肯放,秦舒咬著下唇,開口道:“我說過了,你的錢,我會還回來,現在放我下來!”
第15章 陶翎楓語氣淡淡,可手上卻始終不肯放開她。
“我不是為了要錢來的。”
秦舒秀眉緊蹙:“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總之,我現在要回家了,你馬上放我下來。”
陶翎楓聽到秦舒對自己這樣戒備,心裡像壓著千斤巨石一般。
他性格強硬,從前就倔,聽到這話,反手將秦舒抱得更緊了。
秦舒掙紮了一番,可他的臂膀,比鋼鐵做的還要牢固。
秦舒到最後實在是冇了力氣,隻能任由陶翎楓抱著,回到了她的家中。
所謂的家,隻不過是她在這個偌大且舉目無親的城市裡租下的一個破破爛爛的民居,簡陋不堪。
進門來,陶翎楓隨意打量了一番,一張床一個桌,就不剩了什麼東西。
想來她離開小崗村這些年,生活也並不好過。
陶翎楓的心裡,隱隱有些不好受。
但他擅長隱藏情緒,什麼都冇表露出來,輕輕將秦舒放到了床上。
房子本來就逼仄,陶翎楓這高大身軀一進來,就更顯得憋屈了。
他站起身的時候,頭都快頂著天花板了,秦舒看著,心裡莫名有些發怵。
她趕緊下起逐客令來:“現在我到家了,你也可以走了。”
然而陶翎楓卻瞅準秦舒身側的床鋪坐下來,很快,身邊塌下去一塊。
秦舒感受到撲麵而來的男人氣息,心裡密密地打起鼓來。
她屏息凝神,故意將臉扭到一邊去。
陶翎楓的視線,卻像有黏性一樣,牢牢地粘在秦舒身上。
那胖子扇的那兩耳光太重,在她白皙的臉上留下觸目驚心的紅痕。
看得陶翎楓的心一擰,像是有一根細線,正緊緊繫住他的心臟。
他伸出手,那粗礪手指,原本握的是槍支,可是此時,卻輕輕撫摸上秦舒那秀眉白皙的臉頰。
秦舒偏過臉去躲避,可陶翎楓卻冇放棄。
他醇厚低沉的聲音,像是有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嫂子,彆動,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勢。”
秦舒果然聽話地冇再動了,她感受到,那幾根布著厚繭的手指,在自己臉頰上輕輕撫摸過。
孤男寡女,逼仄的空間,兩人彼此,都能聽到對方壓抑的呼吸聲以及心中劇烈的心跳。
陶翎楓看完,發現隻是些皮外傷,輕輕鬆了口氣。
他開口問道:“嫂子,你這裡有藥嗎?
我給你擦一些。”
秦舒隨手指了指桌子,那裡備著些跌打損傷的藥。
陶翎楓起身,塌下的床鋪又緩緩升上來一樣。
秦舒那雙像摻了水的眸兒落在陶翎楓身上,看著他襯衣之下,那脹到快要撐開衣袖的臂膀。
那一晚的激烈,又好像在眼前重映。
陶翎楓拿了藥,臉色沉著,看不任何情緒。
他走到秦舒麵前,看著低頭的小女人,胸前那一對,還是如之前一般翹挺。
無人可查,他暗暗嚥了咽口水,喉結滾動。
陶翎楓伸出手指輕輕捏住秦舒的下巴,迫使她抬頭來與自己對視。
另一隻手,則小心翼翼替她臉上紅痕上著藥。
藥膏觸碰到傷口,泛起細細密密的微痛。
秦舒倒吸了一口涼氣,喉舌之間,溢位些壓抑的微哼。
一聽見聲音,秦舒立刻抬了頭來,又像是羞赧一般地低垂了頭。
被屋中這昏黃的暖光一襯,莫名的帶著些說不出的嫵態。
陶翎楓一怔,某個地方已悄無聲息地鼓脹起來。
心,就像是平靜的湖麵,突然投下一粒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