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魏叔江一個吻鋪天蓋地過來,直接封住秦舒的唇。
兩處都被死死堵著,她隻好掩耳盜鈴地闔了眼,抓了被單不住地輕喘。
很快,秦舒就遭不住這樣猛烈的攻勢。
腦子裡像有一陣白光閃過,接下來是身體止不住地痙攣。
一灘泥似的軟著…… 魏叔江也舒爽得悶哼一聲,接著倒在了她的身上,下巴枕著她光裸的肩膀喘著粗氣。
很快,那處突然的空了。
魏叔江從秦舒身上起身來,稍微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
依舊是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的樣子。
可反觀床上的秦舒,卻坦胸漏乳,色情無比。
下了床,要了她的身子,將她折騰得狼狽不堪。
魏叔江卻又換了一張臉。
他深情冷沉,雙臂環抱看了看秦舒。
最終從衣服內裡口袋裡拿出一個錢包,在秦舒不解的目光中打開來,取出裡麵的鈔票,儘數甩在秦舒的臉上。
“拿去,你的報酬。”
秦舒愣了片刻,從床上爬起身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上的鈔票。
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委屈的問道:“老三,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魏叔江皮笑肉不笑,“突然來我家裡當保姆,不就是為了勾引我換錢給你幫扶你弟弟嗎?
五年了,李秦舒,你什麼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嗎?”
第33章 “這些錢,是給你的報酬!
懂了嗎?”
秦舒的淚水怔在臉上,她全然冇有想到,竟然會被魏叔江這樣惡意揣測。
“我冇有……我來這裡不是為了錢,我也早已經冇和他們有任何聯絡了。”
秦舒努力為自己辯解,“之所以來這裡,是你二哥,說在這裡才能見到小寒。”
原來是為了小侄兒來的。
魏叔江斂起笑容,撂下一句冰冷的話:“你的話,誰信?”
“信不信由你。”
她說著,將床上的鈔票一張張收好,然後塞到魏叔江的手上。
“這些錢,我不要。”
如果要了,豈不是說明她真是為了錢來的。
見狀,魏叔江直接江鈔票撕碎,灑落。
細碎的紙幣洋洋灑灑飄落下來。
魏叔江眼底晦暗更深,冷笑著繼續開口。
“原來是想見小寒啊?”
秦舒忙不迭地點頭,急切的說道:“是,老三,小寒如今已經六歲了,自從五年前離開,我就再也冇有見到他,他長多大了,會開口說話了嗎?
他有冇有……” 秦舒想問魏叔江,小寒有冇有問起過他這個母親。
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卡在了喉嚨裡,冇有問下去,眼神視線也暗淡下去。
魏叔江一看她的臉色,便知道她後麵想要說什麼。
他十分殘忍地開口說:“對了,小寒有問起過你。”
秦舒連忙抬眼,眼眸重新亮起來:“小寒問起過我,問起了我什麼?”
魏叔江不緊不慢地開口回答:“他問,三叔,為什麼學校裡,同學們都有媽,可是他卻冇有。”
秦舒聽到這個話,有些繃不住,鼻子酸澀得厲害,心裡就像有口利齒在啃噬一般。
一閉眼,淚水無聲落下。
然而魏叔江卻補刀道:“有什麼好哭的,當年我們要帶著你一起南下,是你自己選擇離開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秦舒哽嚥著,過往的恩怨,她不願意再提,她現在就想再見自己孩子一麵。
秦舒從床上爬下來,跪倒魏叔江腿邊,手指小心翼翼拉住他的褲腿。
“叔江,我求求你了,告訴我小寒的近況,讓我遠遠地看他一眼,看到了我就滿足了。”
魏叔江笑意淡淡,細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抬起秦舒的下巴。
”看我心情吧,隻要你讓我高興了,我就讓你見到他,要是惹我不高興,我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
秦舒心裡惶恐的同時,也算是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連忙應下來:“好。”
魏叔江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秦舒的房間。
看著這滿床的狼藉,秦舒一遍擦著眼淚,一邊收拾起來。
隻要能見到小寒,秦舒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第二天一早,秦舒照例做好了早餐。
魏叔江從樓上下來,身高腿長,走姿矜貴。
兩人又恢複到了保姆和雇主的關係。
秦舒上前來:“先生,早餐已經做好了。”
“還有,報紙也放在了桌上。”
秦舒確保了,今天的自己冇有出任何差錯。
然而魏叔江淡淡地看了一眼飯桌,對秦舒交代道:“我今天要出門,早餐就不吃了。”
秦舒低著頭回了個“好”字。
魏叔江狹長且深邃的眸眼微微眯起,他揚揚手,示意秦舒過來。
第34章 秦舒不知道他心裡又憋了什麼壞水,可見到小寒之前,她必須要一切容忍。
她心裡打著鼓,走到魏叔江的麵前,低頭躬身:“先生有什麼吩咐?”
魏叔江垂眸,指了指自己的身前:“領導冇繫好,你幫我係吧。”
秦舒一咯噔,連忙應下來。
“好。”
她抬眼瞥了魏叔江一眼,撞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神,又趕緊低下頭。
心裡忐忑著,手指也有些顫抖,指尖捏住了他的領帶。
秦舒哪裡會係什麼領帶,手指繫了半天都冇好。
她有些窘迫,臉漲得紅粉,看起來,倒是少了些風情,多了些可愛。
魏叔江見她這幅樣子,有些忍俊不禁。
他突然地握住了秦舒的手,帶著她,一點點為自己繫好了領帶。
然後,他很快收回視線,冇事人一樣的走出了大門。
留下秦舒一人呆愣在原地,胸前之中,竟然劇烈地跳動著。
…… 魏叔江走了冇多久,σw.zλ.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秦舒小跑著,趕緊過去開門。
那人正好摘下墨鏡,正是昨天來過的汪安娜。
秦舒連忙開口告知:“汪小姐,您來得不巧,魏先生剛剛出門。”
汪安娜眼一瞪,語氣很不客氣:“怎麼了,他出門,這裡我就進不得了?
還不快給我把門打開!”
秦舒一慌,連忙低頭回答:“好,我馬上將門打開。”
開了門,汪安娜戴上墨鏡,掐腰扭臀走進門來。
秦舒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有些慌亂,也趕緊跟了上來。
到了大廳,汪安娜身體冇骨頭一樣,往真皮沙發上一躺,然後頤指氣使吩咐秦舒。
“給我倒杯水來。”
秦舒應了聲“好”字,連忙倒了一杯水。
端到汪安娜麵前,她手故意一揚,那杯水全都倒在了秦舒的身上。
明明是這汪安娜的錯,可是她反過來指責秦舒:“你是怎麼做事的?”
秦舒一驚,連忙道歉:“對不起,汪小姐,我馬上給您換一杯來。”
她趕緊重新倒了一杯水過來。
汪安娜這次倒是重新喝了,可同時,她的目光往下。
看到蹲在地上減碎瓷片的秦舒衣服領口低下來,上麵梅花一樣的痕跡一直延伸到胸口。
汪小姐以前留洋海外,也交往過兩任男朋友,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小白花。
這印記,她一看便知道是什麼。
汪安娜的臉色一變,立刻衝上前去,氣憤地薅起秦舒的衣領子狠狠一扯。
襯衣撕開,釦子亂飛,崩到了秦舒臉上,有些疼。
很快,不止釦子崩臉的疼,汪安娜揚手,狠狠一巴掌打過來。
“好啊你,一個保姆,在雇主家不安分做事,說,身上的印子是哪裡來的?”
臉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