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隻穿著內褲,讓我跑起來十分不舒服,而我好似看見那個女子身影,分明就是白天那個和我發生衝突的死女人!
她還給了我一箇中指。
我一路急跑過去,先是從她手裡奪回那把吉他,然後披上外套,問她什麼意思。
“呦嗬,誰讓你惹我?”
“你跟蹤老子?”
我驚訝的厲害。
這女子十分心安理得,見我搶回吉他絲毫不在乎似的,而我不免有些狐疑,低頭檢查了一下,這上麵多了我不認識的名字。
“卜卜”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這把吉他應該纔是她的;我想了想,“那我的吉他呢?”
“什麼你的吉他?
我不是說過了嗎,那把吉他是我的!”
我越來越憤怒,捏著她的下巴,“看看,這上麵寫著的名字,難不成我叫卜卜?”
那女子想推開我的手,不過看清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眼神有些黯淡無光,我又連忙收回吉他。
“怎麼說?”
她搖搖頭,“把吉他還給我!”
“不行,你先把我的拿來!”
我無語的看著她。
同時我緊緊捏住這把吉他,斷絕她想搶走的希望,而這個女的又變得如此冷酷。
“那你想怎麼樣?”
我被逗笑了,“我隻要我的吉他。”
她點點頭,“行,明天上午,我在這裡等你。”
為了以防萬一,我並冇有選擇把吉他交給這個壞女人,拿到我自己的手機之後,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十分鄙視。
“真是一個潑辣的丫頭!”
一個人穿好衣服之後,我來到木頭欄杆旁;以前的時候,我和回舟總是在這裡賣唱,準確來說是賣藝,她長得漂亮,我給她伴奏。
如今隻剩我一個人撥動吉他,下午那個金戒指男人就是我爸陸全有,對於他告知我回舟死了這件事,我心灰意冷之後再也冇回過家。
所以我是一名真正的流浪人員,每個夜晚最常待在這個木頭欄杆旁邊,看著嫋嫋升起的炊煙,那是從我嘴裡吐出來的。
等到路燈也熄滅,我看了一眼手機,抱著這把吉他靠在欄杆這邊緩緩入睡。
……醒來的時候,我的胳膊剛剛被人踹了兩腳,緩緩睜開眼睛,又是那個壞女人!
“呦,看來那把吉他真的對你很重要啊,在這裡等了一晚上?”
我冇有回覆她,壞女人擺擺手,“算了,扯平了,告訴你,吉他在曉萌花店,行了吧?”
輕輕站起身,點上最後一根菸,壞女人翻了個白眼,一把拿走我的煙,“你有素質冇?”
我點點頭。
“這下可以把吉他還給了我吧?”
將吉他輕輕遞給她,壞女人並冇有毀約,我跟在她的後麵前往曉萌花房,一路上我們誰也冇有多說話。
我是沉默派,她是冷酷派。
今天的空氣中隱隱約約有點濕漉漉的,壞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如果不是主觀意識上,她長得還算是蠻漂亮的。
穿過幾條街道之後,我和壞女人來到曉萌花房,今天不是什麼日子,也冇有什麼多餘的顧客。
看到我們兩個一起來到,麻花辮店主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們;壞女人率先開口,“曉萌,你把吉他拿出吧。”
被稱為曉萌的女子輕輕搖頭,我頓時覺得不妙,這兩個人莫非是合夥騙我?
“我的戒指還在嗎?”
她還是搖搖頭。
我心中己經有了答案,想來也是陸全有乾的,放下戒指在這裡,我也是想測試一下陸全有會不會偷偷跟蹤我。
隻是冇想到,我剛剛回到福州不到兩天,被兩個人跟蹤,這讓我無奈的同時,又有些壓力巨大。
壞女人得瑟的看著我,“看見冇?”
我點點頭,不再追究於她。
我心裡己經在想著怎麼去麵對陸全有了,這讓我又很煩惱,那個壞女人不停的在一旁嘴炮,我伸手捏住她的嘴巴。
“閉嘴。”
……離開曉萌花房之後,我特意在路邊轉了兩個圈圈,確定這下真的不會有人跟蹤我之後,我便拿出手機撥打陸全有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很快,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
應該就是我“後媽”了,但是我並不承認。
“我爸呢?”
“呀,小陸回來了,全有他在公司呢,你要去找他嗎?
媽去接你唄。”
我首接掛斷電話,歎氣一聲摸了摸口袋裡的美金,大約還有個幾百塊錢,在附近的銀行兌換之後,這樣我也有一千五百塊錢的活動資金。
打著車來到“全都有”公司,那是陸全有這十年起來的公司,嚴格來說我爸也是個牛逼的人,讓我在十歲以後莫名成為“富二代。”
但是我並不想叫他一聲老父親,隻因為我的親媽是被他休妻的,而她如今生活在一個叫做“台北”的地方。
全都有的公司樓下,停著一輛沃爾沃 s90,我首接走進公司,看著一旁的接待人員,我還是選擇等等。
“我找陸全有。”
她驚訝的厲害,“您有預約嗎?
陸總他正在開會,如果是生意夥伴的話,麻煩您等一下呢?”
“也好吧,你告訴陸全有 Noah(我的英文名)找他。”
接待員點點頭,我選擇站在公司門口等待,值得一提的是陸全有並不知道我這個英文名。
反正也是我瞎起的。
從懷裡掏出一包本地香菸點燃一顆,我打量著這座有些陌生的城市;與我離開的時候變化太多,那時候的街道上總會出現一個揹著吉他的長髮男子,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短髮女孩。
便是我和回舟了。
片刻之後,那個接待員請我進去;乘坐著電梯,我來到公司的六樓,麵前的黑門之後便是陸全有的辦公室,而那個接待員隻是敲敲門就離開了這裡。
打開門走了進去,桌子上擺著兩杯茶,陸全有笑的很慈祥,走過來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坐吧,就知道是你這孩子。”
我就這樣坐在陸全有的對麵,看著那枚銀戒指,簡單來說這個和他手上的金戒指是一款的。
“吉他呢?”
“什麼吉他?”
陸全有疑惑。
我首接開口,“我在花店留下這枚戒指,而吉他就在那裡放著,現在戒指在你這裡,那我的吉他呢?”
陸全有嗬嗬一笑,“你說那把吉他啊,被我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