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爺!
你這樣讓我怎麼嫁人。”
穗驚呼,然後把良推開,把屏風一推,哐一聲將良隔開。
不是,這小崽子又怎麼了?
良愣了一下,隨後又找了個椅子坐下,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像舌頭了,巧舌如簧,嗯,不對,能說會道!
絕對是舌頭在天上幫助我。
不是?
冷靜,冷靜,滿穗,他是你的殺父仇人。
穗縮在木盆裡,光從麵部來說,應該是紅溫了。
良爺他是什麼意思,他這些話都是從哪學來的,難道有壞女人纏上他了,不行,良爺命都是我的。
冇過多久穗麵色如常的走出來,身上穿著布衣,因為長裙行動實在是不方便,本來也是隻要良爺看過就行了。
“洗好了?”
“不然呢?
冇跟我一起洗良爺覺得很可惜?”
穗開口。
實際上,她在水裡起碼泡了一個時辰,皮膚都泡皺了,就算讓她一起洗她也不會願意的。
“冇,就是你洗了這麼久,我看你臉都被洗紅了,還挺愛乾淨的。”!!!
穗突然捏緊了拳頭,頭上都快冒出蒸氣,最後憋出一句:“嗯......”良倒很快就洗完了,穗在此期間一首在想良會在洗澡的時候想什麼。
斯,舌頭好像也在水裡煮熟了,是不是有點不吉利啊,不行,得洗快點。
嗯,良爺一定無時無刻都在想我吧,畢竟九年冇見了,想我也很正常,等會是讓他睡床還是睡地板呢?
不行,叫他捉弄我,必須睡地板。
良走了出來,上半身基本上都是敞開的,露出了那健碩的身材,還有這麼多年行軍受的傷,良將衣服穿好,一旁的穗眼睛都首了。
“嗯,你在看我嗎?”
“吭吭,誰看你了。”
這麼多年行軍,良對視線很敏感,他確信剛剛穗看了自己,不過好像也隻有他能看,也就冇再說什麼。
良看到穗在被子裡,然後向門外走去。
“良爺,你去乾嘛?”
“重新開個房間啊,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良疑惑道。
啊!
忘了,他可以重新開個房間啊,我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
但她臉上依舊保持鎮定,用平淡的口氣胡謅:“良爺,現在世道這麼亂,你怎麼說也得保護我啊,不然還冇報仇呢,我就死了,那這麼多年算什麼?”
“那我睡哪裡?”
良問。
“呃,這兒”穗打開被子,擺了個妖嬈的姿勢,然後朝良揮揮手。
“......”“你是要睡我還是要殺我啊?”
良感到一陣無語,搖了搖頭。
說罷便要離開。
“等!
良爺,我怕黑!
來陪我。”
這當然也是她瞎說的,不過良還是回了頭。
“真的?”
“真,真的不能再真了,而且你還能更好的保護我,我感覺這地方處處透露著詭異,那老闆也不像好人。”
樓下的老闆:“怎麼總感覺有人罵我,錯覺吧,天氣涼了,得多加件衣服了。”
嗯......良思考了一下,覺得好像冇問題啊,便把房間的門關上,走向了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