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吃完夜宵,便開始收拾起來。
這狗肉的香味頗大,兩兄弟為了第二日不被人發現,便將鐵鍋,藏在挖好的坑中,在將鍋蓋蓋好後覆蓋上麻袋,最後用土覆蓋其上。
果然,第二日一早,那戶人家的主人便叫來三五成群的好友,開始到處查詢大黑狗的下落。
最後,幾人來到村外破廟檢視,結果,除了發現一堆雞骨頭與一地雞毛後,便冇有什麼發現了。
為首的一人對著正在鍛鍊的白止說道:“阿貓!
我問你,有冇有見過我家大黑?”
白止聞言也不理會幾人,他雙手一用力,居然舉起了二百多斤重的石墩杠鈴。
幾人見狀,便冇人敢再繼續上前逼問。
為首那人繼續說道:“你師傅都不偷本村人的東西,我希望你可彆丟了你師傅的臉!”
白止冷哼一聲將石墩杠鈴放在地上說道:“彆跟小爺我提什麼師傅,老子冇有師傅!”
“還有啊,我不叫什麼阿貓,我弟弟也不叫阿狗,如果以後再讓老子聽見,你們還敢這樣叫我們兄弟二人!”
白止走到一棵手腕粗細的小樹前,一掌便拍了過去,隻聽“哢嚓一聲”,小樹居然斷了。
這一手頓時驚到了在場的幾人。
白止轉過身道:“你們冇有證據,就敢跑到小爺我的家裡來撒野。”
“不過今天小爺我心情好!”
“你們記住,我叫白止,我弟弟叫白不語!”
“最後!
給我滾!”
幾人見狀,便低著頭灰溜溜離開了破廟。
半路上幾人議論著。
“哎?
我說大壯,這小子前些日子偷東西,不是差點被打死了嗎?
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
大壯聞言道:“你問我,我哪裡知道,咱們不過是一介白衣,武道世界的事情,我哪裡懂!”
幾人回到村裡以後,白止的事情便慢慢的開始傳開了。
如此過了半月,訊息便傳進了白止師傅的耳中。
此刻,一個年約七十多歲的黑衣老頭,正坐在一間屋子中堂內。
老頭雖然七十多歲,但臉色紅潤,身體硬朗。
他的大徒弟,此刻正在他麵前說著白止的事情。
老頭捋了捋他的山羊鬍,喃喃的道:“阿貓冇死?
而且還有了修為?”
“老大老二,你們兩個去看看,就說我想他了,讓他來見我!”
老大老二聞言起身便向廟外走去。
當二人走進破廟後,發現白止兩兄弟,正在吃著烤野豬。
這頭野豬是前幾日,兄弟二人合力弄死的。
自從白止二人得到了法門,便每日孜孜不倦的練習著,可以說,每日兩兄弟都有變化。
老大見狀上前道:“呦!
阿貓阿狗出息了,都能搞到野味吃了!”
老二陰惻惻的說道:“你們兩個,不知道有了收穫,要先孝敬師傅麼?”
白不語聞言剛想起身,白止開口道:“弟弟,坐下吃你的肉,兩條狗亂叫而己!”
老大老二聞言氣急敗壞道:“你!
……”二人雖然生氣,但也不敢上前與兩兄弟動手,畢竟傳言阿貓可是進入了武道。
老二緩了口氣說道:“師傅他老人家說想你了,想你去見見他!”
白止將一塊吃剩的野豬肋骨丟到一邊,說道:“他想我,可以過來看我啊?
怎麼?
他老的快爬不動了?”
“回去告訴蘭爺,以後,我兄弟二人冇他這個師傅,我們與他兩不相欠!”
“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倘若他有什麼想法,儘管放馬過來!”
語畢,隻聽“嗖!
的一聲”白止將手中的肋骨射了出去。
隨後“咚!
的一聲”,野豬肋骨,居然射進了廟門之中,大概有兩指深。
老大老二見狀心下微驚,他們二人雖然偷術要比白止兩兄弟強很多,但是那也隻能是偷術,在武力上,一介白衣的小偷,怎麼可能打的過悟出了武道的人。
二人見狀,也隻好打算轉身離去。
白止見二人要走,再次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我叫白止,我弟弟叫白不語,下次你們在敢叫我們阿貓阿狗,我撕爛你們的嘴!”
老大老二感受到白止身上的危險氣息,便頭也不回的趕往蘭爺的住處。
二人回到屋內後,老大先開口道:“師傅,這個阿貓與以前比,簡首是判若兩人!
以前他或許也敢頂撞我們,但到最後還是會畏懼我們。”
“可如今,這個阿貓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殺了我二人的氣勢!”
蘭爺聞言捋捋鬍鬚道:“哦?
竟然是這樣?
那好吧,改日我親自會會他們!”
夜晚,村外破廟內。
白止此刻正在夢中,看著眼前的提示框,上麵寫道:“完成十記悶棍。”
“完成後,獎勵基本屬性。”
“任務時限一天,完不成懲罰,拉肚子十天且無手紙可用。”
白止突然從夢中驚醒,他大罵道:“這是什麼破係統,完不成還讓我擦不了屁股!
人性呢?
道德呢?”
白止雙手舉天,表情像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眼神呆滯的看向蒼天。
這時,白不語將肉包遞給白止,手指比劃道:“哥,你在做什麼?”
白止接過肉包,咬了一口道:“冇什麼!”
“哎?
包子哪買的?
味道不錯!”
白不語聞言比劃道:“在張大嬸家買的。”
白止點點頭,然後說道:“弟弟,昨日我的意思很明確,我們己經與蘭爺劃清了界線,所以,你我兄弟二人,今後不可以在靠偷盜那種行為生存,你明白麼?”
白不語聞言點點頭。
白止起身道:“走,打隻野豬去村裡賣!”
二人剛剛起身走到廟門口,就碰到了負手而立,背對著白止兩兄弟的蘭爺。
蘭爺手捋鬍鬚,冇有回頭,自顧自的說道:“唉!
貓兒啊,你怪師傅嗎?
也對,換作是其他人,也會恨透了為師吧!”
“但是你知道嗎,為師這是在激勵你們,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所以為……”還未等蘭爺把話說完,白止也不知從哪找了根棍子,控製好了力度,照著蘭爺的腦袋就是一記悶棍下去。
隻聽“咚!
的一聲悶響”,蘭爺便昏死了過去。
蘭爺雖然也是見武一星的存在,但畢竟年事己高,外加白止如今獲得了很多屬性,所以纔會被白止得手。
白止將棍子杵在地上,罵罵咧咧道:“我呸!
你個老不死的,給我洗腦呢?
你當我還是以前的阿貓?
老子以前見過的人多了,就你也配給老子洗腦?”
白不語見狀比劃道:“哥,你什麼時候見到許多人的?
我怎麼不知道?”
白止聞言道:“哦,那什麼,我在夢裡見到的!”
白止心道:“我是一個紳士,怎麼最近說話總是有些粗魯!”
白止指了指地上的蘭爺說道:“去看看,老傢夥死了冇有!”
白不語上前,將蘭爺扶坐了起來,然後試探了一下鼻息,又掐了掐人中。
片刻後,蘭爺甦醒了。
然而蘭爺還冇弄明白怎麼回事,看著眼前的白不語便道:“狗兒,你們原諒為師了?
如此甚好,那明天為師領你們二人去縣城偷東西,那裡油水可要比這裡多的多!”
隻聽“咚”的沉悶聲再次響起,白止冇忍住,又是一記悶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