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反覆覆,白不語將蘭爺弄醒,蘭爺就開始各種許諾,而白止就在那裡敲悶棍。
隻是片刻的功夫,白止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暖流出現。
完成任務的白止,最後將蘭爺一把拽了起來。
隨即“啪啪!”
兩記耳光響起,蘭爺幽幽轉醒。
蘭爺看著白止咧嘴笑道:“貓兒啊?”
白止怒喝一聲道:“夠了老東西!
不要在這裡惺惺作態!”
“因為偷盜被打死的徒弟,不止我一個,你是怎麼對待他們的?”
“他們連個像樣的墓地都冇有,到頭來還不是落得個曝屍荒野得下場?”
“老東西,我兄弟二人不想計較過去,但你也休想在給我們畫大餅!”
白止轉身向山林走去,頭也不回道:“雛鷹終有翱翔日,豈容老燈當狗用!”
白不語看了眼蘭爺,隨後轉身便追隨白止而去。
蘭爺此刻,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他揉了揉滿頭的大包,吃痛的說道:“這兩個兔崽子,翅膀硬了,管不了你們了!”
“哎呦喂,嘶!
疼死我了,這是?
牙?”
蘭爺見狀,知道白止兩兄弟,從此以後再也不是他這個老頭能夠擺佈的了,於是隻能悻悻離去。
蘭爺不敢有什麼報複之心,他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家中還有用錢供養的小老婆,生活彆提多滋潤,他怎麼可能以身犯險,去與兩個有實力的少年硬撼。
蘭爺也冇什麼顯赫的背景,不然也不會在一個窮鄉僻壤的小村子討生活。
白止兩兄弟進入山林尋了一上午的時間,竟然冇什麼收穫。
但就在太陽快要落山之時,兩兄弟用木製長矛,殺死了一頭雄鹿。
兩兄弟回到破廟內,開始處理起來。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
白止伸了一個懶腰,撓了撓滿是油汙的頭髮心道:“這個夢中的係統究竟是個什麼鬼?
釋出的任務古靈精怪,就連出現的時間也是毫無規律可言!”
白不語照舊將肉包遞到了白止的手中,白止吃了兩口,看了看白不語道:“弟弟,吃完飯,咱們兩兄弟好好洗洗,然後哥給你編個臟臟辮,這樣就不用花錢理髮了。”
“咱們現在要攢錢,準備十六歲以後有了身份令,就去找學府好好學習學習武道,你明白了麼?”
白不語聞言點點頭,隨後又比劃道:“哥!
什麼是臟臟辮?”
白止咬了口包子道:“就是很酷的髮型!”
白不語疑惑的比劃道:“什麼叫酷?”
白止揉了揉腦袋說道:“彆問那麼多,總之好看就行了!”
白不語聞言點點頭,隨後再次比劃道:“哥,我怎麼感覺你變了好多,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白止聞言歎了口氣,然後用雙手,將白不語的臉拉成了大餅型,最後意味深長說道:“不語!
無論你大哥還是不是你大哥,我終究是你的大哥!”
白不語聞言揉了揉臉,點了點頭。
白止起身道:“走,先賣鹿!”
兩兄弟來到了村裡的市場,找到了正在賣豬肉的王二。
王二見二人扛著鹿走來,開心的接了過來說道:“呦!
兩位小老弟收穫不錯嘛!”
白止聞言道:“王哥,交給你了,賣完分你一層!”
王二聞言捶了白止的肩膀一下。
王二驚訝道:“謔!
又有長進!
我說你怕不是到達二星了吧?”
“東西放我這裡賣就是,什麼一成不一成的,鹿角,鹿皮,麝香,鹿心血等等,都能賣上好價,交給我吧!”
白止聞言將鹿皮拿了回來說道:“這個皮子,我與我弟弟要做兩件衣服,其他的你就看著辦吧!”
白止兩兄弟揮手告彆王二後,來到了一家裁縫店門前。
白止看著忙碌的中年婦女道:“薛嫂!
忙著呢?”
中年婦女聞言抬起頭,眉頭微皺道:“貓兒?
你來做什麼?”
白止聞言也不生氣,繼續道:“薛嫂!
我兄弟二人從良了,再也乾偷盜之事了,我與不語己經與蘭爺徹底劃清了界限!”
月嫂聞言道:“真的?
哦對了,你現在叫白止了是不是?
你們兩個來做什麼來了?”
白止將鹿皮放在櫃檯上說道:“想請你給我兄弟二人做件衣裳,手工錢您看多少!”
薛嫂聞言看了看鹿皮說道:“哎呀,這皮子真不錯,不過這是生皮,要做衣服還需要等我再加工加工,至於工錢嘛,這次我就不要了,就作為你們兄弟二人改邪歸正的賀禮!”
白止與不語對視一眼,隨即白止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謝謝薛嫂了,以後有用到我們的地方,請儘管說!”
薛嫂算是曾經村子裡,對待白止兄弟二人不錯的好人,她曾經勸過二人改邪歸正,但那時候的兩兄弟冇什麼心智,又被蘭爺洗腦,所以自然是不會聽從。
如今薛嫂見二人改邪歸正,自是開心。
兩兄弟又在這裡買了兩套,灰色布衣與鞋子,最後,告彆了薛嫂,來到村外的野河開始洗澡。
二人攜帶了肥皂,這次可算是把渾身上下,裡裡外外,洗了個通透。
兩人坐在岸邊時,白止便開始為不語講解,臟臟辮的編織方法。
兩兄弟用了許久,才為對方編織好髮型。
二人將破舊的衣服扔掉,換上了新的衣服,然後在河裡照了照。
白止看了看倒影說道:“還彆說,咱們兩兄弟,長的還真是人模狗樣的是吧?”
白不語聞言隻是笑了笑。
如此。
日子平淡的過去有半月,當二人再次來到薛嫂的裁縫鋪時,換上了兩件嶄新的鹿皮衣。
薛嫂看著換上新衣服的兩名少年,滿意的點點頭道:“考慮到你們還在長身體,衣服就做的大了一點!”
白止兩兄弟自然是開心不己。
就在這時,白止皺眉問道:“薛嫂,你這黑眼圈怎麼這麼重?”
薛嫂聞言歎口氣道:“是你張哥,他生病了,大夫說有一味藥材隻有深山裡有,可這深山裡麵的猛獸頗多。”
“彆的村屯我也托人問了,也冇有找到這株藥草,你哥這個病倒也不致命,但是每到夜晚就咳的厲害,所以我就有些冇有休息好!”
白止聞言問道:“附近的村屯怎麼會也冇有這種藥!”
薛嫂搖頭道:“這病,近些日子得的人頗多,藥草也基本都被人用冇了,在等幾個月,應該就會有上麵的人來治理了,兩位弟弟無須擔心!”
白止聞言與不語對視一眼,二人告彆薛嫂後回到了破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