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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的小丫頭,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
茉恩告訴我,小丫頭以下犯上,妄圖殺害蘇雲禾的孩子。
一屍兩命!
“王爺這麼做,真是不成體統!”
楚州牧一直避而不見,我便在皇城守著。
“攝政王府裡,本王纔是規矩。”
本王?
我何時與他生疏至此。
居然在我麵前,自稱本王了。
“什麼規矩?讓喪夫的侄媳婦暖床的規矩嗎?!”
此話一出,楚州牧的臉頓時黑如鐵鍋,看向我的目光如同冷刀子一般。
一旁散朝的大臣們竊竊私語。
“楚州牧,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大不了你我和離,我還能落個乾淨!”
倘若說,我對他還有什麼愛而不得的情分,那麼這一切都終止在了今日。
“瘋婦!”楚州牧咬牙切齒。
“蕩夫!”我也不甘示弱。
“紅墨和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一起死在了蘇雲禾的院子裡!”
“你又要作何解釋!”
“活生生的兩條人命啊!”
楚州牧不可置信。
他帶我策馬,匆匆趕回府裡。
可我冇想到,府裡早已布好陷阱。
正等著我。
偌大的攝政王府,二百三十一個下人,都能為蘇雲禾作證。
是我殺的紅墨。
“我實在想不到,姐姐這般不能容我。”
“殺人在前,嫁禍我在後。”
“牧哥哥!”
蘇雲禾撲倒在楚州牧的懷裡,哭得不能自已。
“姐姐,縱然妹妹有千錯萬錯,可與牧哥哥是清白的呀!”
蘇雲禾泫然若泣,被楚州牧攬在懷中,依舊泣涕漣漣。
我望向府裡的這些人,有人不屑地盯著我,有人坦然地看著我。
往日的歡聲笑語猶在耳畔。
今日,卻冇有一個人,因為誣陷我而感到慚愧,感到抱歉。
這就是攝政王府,這就是攝政王府的人。
眾口爍黃金,使君生彆離。
原來如此。
楚州牧咬牙切齒,說我害死他的女人害死他的孩子。
要我陪葬。
他把我丟進了荒院,吩咐人不許給我吃喝。
要我活活餓死。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與我和離,他害怕坐實他與蘇雲禾的姦情。
那日過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