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禾來了荒院。
“姐姐,牧哥哥說,他至今冇有碰過你。”
蘇雲禾得意洋洋。
“姐姐啊姐姐,在我看來不值一提的人,卻讓你這樣愛而不得。”
“你不覺得,你就是一場笑話嗎?”
“蘇雲禾。”
我冷冷地看著她。
“現如今,剋夫克婆婆的永安世子妃纔是整個京城的笑話。”
蘇雲禾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舉起右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見王爺了!求姐姐不要殺我!”
說罷順勢往地上一摔。
哭哭啼啼的。
幾乎就是下一秒,楚州牧就進來了。
他一把抱起地上的蘇雲禾。
小心地用手撫摸她的下巴,不敢觸碰已經通紅的臉頰。
認真專注的神情,彷彿自己在麵對一件珍寶。
是啊,蘇雲禾可不就是他的珍寶嗎。
蘇雲禾被他摟在懷中,壓抑著的哭泣聲就是對我最好的控訴。
“我隻想來看看姐姐,勸姐姐認錯。”
“可是姐姐,姐姐她……”
楚州牧看向我的眼神冇有半分感情。
“從前禾兒告訴我,你蛇蠍心腸,我尚且心存疑慮,不肯相信。”
“可是這接二連三的事情,也由不得我不信!”
“蘇箏,你為何如此惡毒?從前那個真誠善良的女孩難道隻是我的錯覺嗎?!”
楚州牧失望地搖搖頭。
“蘇箏,你配不上我的愛。”
說到此處,他已經是咬牙切齒,恨不能立刻殺了我。
“楚州牧,這麼拙劣的手段,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蘇雲禾並非良善之人,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你可是攝政王啊!究竟是你不肯查,還是你不敢查?!”
“十六年的相處比不上旁人的一麵之詞,比不上錯漏重重的陰謀詭計?!”
他不信。
原來貴妃娘娘說的是真的。
比起不被愛,更讓人難過的,是不被信任。
14.
我在小破院餓了五天。
第六天的時候,我爹蘇丞相反了。
皇帝終究還是病死了。
造反的聲勢倒是不大。
蘇丞相帶兵圍了皇宮。
然後輸了。
太後孃娘留了一手的。
楚君歌得以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