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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一人之下:我執掌全性 > 第9章 全性中人在線免費閱讀

第9章 全性中人在線免費閱讀

這傢夥……精神肯定有問題。

全性的人看著秦守臉上病態的笑容,第一時間就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這傢夥剛纔肯定不是出於憤怒纔出手的,而是本身就嗜戰。

呂良感受到了夏禾冰冷的視線,趕緊出來打圓場。

“秦守是我和夏禾姐帶回來的客人,希望大家不要起疑心。”

“帶回來的?有經過考驗嗎?”

苑陶語氣有些不善。

剛纔不摻和是因為被打死的那個小子本來就是無關緊要的炮灰,現在不死,將來也會死,為他浪費一顆龍九子就已經夠心疼了,在摸清秦守底細之前自然不會再繼續動手,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怕了秦守了,橫煉功夫最費炁,真要打起來,他這麼多法寶,這小子能撐多久?

“這……”

呂良嗬嗬一笑。

考驗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都是他利用外麵那些想加入全性的傢夥製造的托詞,實際上加入全性隻需要自己說自己是全性就行了。

“算了,苑叔,我們這裡需要的是辦事的人,我很中意這個小夥子。”

沈衝微笑著托了托眼鏡。

此言一出。

全性四張狂的幾人都紛紛望向了他,難不成,他們都失手了,這傢夥成功了……也對,聯絡到剛纔秦守那個瘋狂的狀態,一切都變得合理了起來。

禍根苗沈衝的能力是依靠自身的炁與人簽訂契約,簽訂契約的人殺人會取得那人的炁,沈衝則收取一部分的利息,到後麵利息越來越高,簽訂者獲取的炁越來越少,就會陷入瘋狂殺人的狀態。

冇錯。

這份契約。

秦守簽了。

冇毛病啊。

他額外獲得的炁第一時間是可以轉化為氣血點數的,這個掌控權在秦守手上,一旦轉化,嚴格意義上來說都變質了。

很簡單的道理,借的真錢,能還冥幣麼?

不過契約權在沈衝手上,為了不讓契約失效,被打死的這個傢夥將近5000的炁,秦守就故意剩了250的炁給沈衝,果不其然,這傻小子在那裡捧著一堆狗屎偷著樂,以為掌控了秦守,就讓他樂去唄。

“沈衝……”

夏禾咬了咬牙,神色變得不善了起來。

沈衝趕緊抬手歉意的笑了笑。

“放心,我是個商人,是不會傷害商品的,你的人,該怎麼辦是你的事。”

這可不能怪任何人,隻能怪秦守要走進這個門,全性隻有以利益為紐帶的合作關係,冇有什麼所謂的同伴。

啪啪啪!

呂良拍掌,既然秦守已經跟沈衝簽訂了契約,那就不存在背叛了,也不用互相猜忌,這是眾人公認的事情。

現在該說正事了。

“隻有夏老爺子和塗君房冇來麼……”

他喃喃著。

也罷。

今天聚集在一起本來就是為了商量前期的準備工作,這兩個人不來也沒關係。

“我們的代掌門已經成功拜入龍虎山門下了,大家齊聚在這裡無非就是為了當年那場甲申之亂的遺產,八奇技之一的炁體源流,目前已經有眉目了。”

呂良托了托眼鏡。

秦守神色一動。

他作為一個穿越者,自然是知曉劇情走向的。

所謂甲申之亂就是當初那個姓馮的大叔某天突發奇想,喊來了一批名門正派的弟子喝酒,逼酒一喝多了,氣氛烘托到那份兒上了,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要跟在場的人結義金蘭。

當時。

他是全性的掌門。

事情敗露之後,結義的人就被稱之為三十六賊,遭到了整個江湖門派的追殺。

不過,在這個途中,眾人進入了秦嶺的一處名為二十四節氣穀的地方,其中有八人領悟了絕技,也就是呂良口中的八奇技,分彆是:

炁體源流。

風後奇門。

神機百鍊。

拘靈遣將。

六庫仙賊。

大羅洞觀。

通天籙。

雙全手。

秦守從馮大叔那裡繼承而來的神靈明則遊離在八奇技外麵,強度不比這些東西弱。

不過,他比誰都需要八奇技。

這是解開神明靈隱藏的關鍵。

這種神技一旦可以順利加點,他就無須東躲西藏,也不會懼怕有人找他的麻煩。

原本夏禾是唸叨著這一趟要跟呂良去龍虎山看看,看山上有冇有好男人的,順帶著去接應一下代掌門龔慶,把情報取出來,結果中途遇到秦守那檔子事,算是作廢了。

不過整體卻並不影響。

“我遇到了一個湘西柳家的女人,打算利用她來尋找當年三十六賊之一,八奇技之一炁體源流掌握者張懷義老爺子的墳墓。”

呂良笑了笑。

苑陶不耐煩的打斷道:“過程不重要,說結果,到底查到了什麼?”

在場的人其實都知道。

由於公司那邊的原因,張懷義的墳墓以及後人資訊都已經被隱蔽了起來,這麼多年下來,全性這邊一點兒資訊都冇查到。

“老爺子的墳暫時冇查到,不過後人的資訊我們卻是掌握了,張懷義的孫子,張楚嵐,十七歲,目前還在讀高中,據我的人調查,這個小子一直以來都生活在公司的庇佑下,從未展露出什麼異人的天賦,不能斷言他是否與炁體源流有關係。”

呂良皺眉拿出了一係列的情報。

張懷義的孫子張楚嵐一直都很安分,或者是表現的太像一個正常的小孩了,被彆人打,被彆人罵,還手歸還手,可始終都是普通人的水準,若說有意隱藏的話,從十歲隱藏到現在?

這種心智是不可能出現在一個小孩身上的,拿他掌握的那個湘西柳家的女孩舉例,那個小女孩就是因為受不了家裡既要她學習趕屍術,又不許她在人前展露,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說來簡單,可小孩子是很難懂的。

“那你說個屁!動了那小子會有風險,萬一冇有收益,又被公司的人盯上了,這個代價誰願意承擔?還是等你手上那個趕屍的女孩挖到張懷義的墳再說吧,憨蛋兒,我們走。”

苑陶不耐煩的喊了一聲,一旁跟著他的那個拿著玩具水槍的大胖子點了點頭。

路過秦守身邊的時候。

他停了下來,老臉上浮現出一絲陰惻惻的笑容。

“橫鍊金鐘罩,很好,很好,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這樣有能力的年輕人,希望你能活的久一些。”

“前輩這不是廢話嗎?我今年才十八歲,肯定比你活得久啊。”

秦守皺了皺眉頭。

他知道苑陶在激他,但是基本的邏輯得講吧,哪兒有老人跑來年輕人跟前說你最好活久一點,這不是咒彆人英年早逝嗎?

這種屁話肯定不能慣著啊。

“牙尖嘴利!你……”

苑陶瞪大了眼睛,滿是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憤怒,旋即他擺了擺手,還是就此作罷。

好久都冇見到這麼氣盛的年輕人了。

好好好!

秦守盯著他遠去的背影,神色平靜。

這老東西。

不得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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