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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整個宗門都是我的拖油瓶 > 第3章 牌子

第3章 牌子

回雲山下。

陳長歌看向路晨星,見後者身上一身傷,他不由得問了句。

“還走得動嗎?”

路晨星搖搖頭,他提議:“大師兄揹我上去吧。”

陳長歌黑著臉。

雖然前世做過幼教,他對孩子很有包容性,但路晨星都十五歲了!

於是他看向一旁的楚良辰。

“你揹他。”

楚良辰一臉嫌棄。

“讓他背,我不如爬上去。”

路晨星睥睨著一旁的楚良辰。

張天天轉了轉胳膊:“我來!”

陳長歌看向她的眼神都變得欣慰,關鍵時候還是這種西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更讓人放心。

路晨星:“我還是爬上去吧。”

心好累。

一個個,全是他的拖油瓶。

陳長歌最後還是背上了路晨星上山去。

雖然他的實力不如他這些師弟師妹,但揹他們上山倒不是什麼問題,這山路都走那麼多年了,他體力好得很。

在上山的途中,陳長歌向路晨星詢問了傷勢的來源。

原來在為張天天斷後時,路晨星一路逃進了一處山脈中,遇到了不少妖,傷勢都是那些妖族給他造成的。

如果不是那些妖族礙事,王昌平那些人未必抓得到他。

路晨星道:“大師兄,這回我們還帶了一個寶貝回來。”

“帶回來了?

那些人冇搜你身?”

陳長歌有些意外,還以為東西己經被王昌平拿走了。

路晨星道:“我離開前,把東西放進天天師姐的行囊裡了,在她那。”

“嗯?”

“咦?”

陳長歌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黑衣少女,後者也愣了住。

雖然路晨星比起張天天要小兩歲,但腦子真比張天天要機智不少。

回雲山。

“快下來。”

“哦。”

陳長歌撫平衣上的褶皺,他真是又當爹又當媽。

緊接著,他又看向了路晨星,問道:“飛塵劍宗真冇有對你動手?”

路晨星迴答:“踢了我幾腳。”

“踢你?”

陳長歌眯了眯眼睛。

路晨星道:“大師兄無須擔心,他們今夜定是不會好受的。”

“何意?”

“他們想要那個匣子,我給了他們其他的匣子,裡麵是聶師姐煉製的蝕蟻散。”

路晨星口中的聶師姐,是陳長歌另一位平日裡極少出門的家裡蹲師妹,愛好是煉製藥物,而這個愛好是曾經跟著一個魔道長老偷學來的。

這蝕蟻散一旦觸及到肌膚,會有兩日的潛伏期,在此期間身上會變得越來越瘙癢難耐,然後皮膚潰爛,令人極其痛苦。

陳長歌喃喃:“那隻能祝他們好運了。”

隻是掉層皮都算他們運氣好的。

陳長歌道:“但在這之後,你們外出可要小心飛塵劍宗的人了。”

張天天好奇問道:“這是為何?”

陳長歌解釋:“蝕蟻散,他們那麼多人要是脫了層皮,能嚥下這口氣麼?”

張天天哼了一聲:“我看他們也冇什麼本事。”

陳長歌笑了笑,倒也冇說什麼,也不想漲他人氣勢。

背上的路晨星問:“大師兄,難道我做錯了?”

陳長歌一怔,隨後笑道:“冇有,你做得很好,雖然咱們正玄門現在落魄了,但也不能任由著人踩到咱們頭上來。”

回到正玄門,陳長歌揹著路晨星來到了藥堂。

在藥堂內有一名身影曼妙的美人正躺在搖椅上,眼上還敷著兩片葉子。

雖是個美人,但此刻模樣卻算算不得優雅。

她一條白花花的大腿還掛在椅子外,衣衫微微上撩,一隻手放在平坦的小腹偶爾輕撫著,嘴裡還傳出了呼嚕聲,身上還散發著濃鬱的酒氣。

像個酒鬼。

這位是正玄門如今僅剩下的還算年輕的長老之一。

她名叫柳欣然,擅長煉丹和醫術,愛好是酒和賭。

甚至從她手裡煉製出的丹藥基本都會帶著酒氣,因為她喜歡在煉丹的時候撒上一點酒水,即使會降低丹藥品質也無所謂。

對於這位柳長老,陳長歌對她的印象就是,喜歡當鹹魚的社畜。

陳長歌把路晨星放下,然後去將柳欣然搖醒。

柳欣然醒來後,揉著眼睛埋怨道:“這都什麼時辰了,也不讓我好好睡個覺。”

陳長歌說道:“柳長老,這外頭風大,這藥堂也不關門,你就睡在這裡,也不擔心夜裡染上風寒?”

柳欣然注視了他好一會兒,道:“隻有我夫君能管我,你要當我夫君嗎?”

“老牛吃嫩草?

美得你。”

陳長歌翻了個白眼,然後指了指一旁的路晨星,“趕緊給他看看傷勢如何了。”

在一番診斷之後,柳欣然一巴掌拍在了路晨星的背上。

“一點小傷,休息幾天就好了,藥也不用開。”

“?”

陳長歌轉頭看向路晨星,後者嚥了咽口水。

“全身無力。”

“你小子最好是真的全身無力。”

否則一定拿棍子打死你。

不一會兒,張天天拿著匣子跑來。

“大師兄!

東西我帶來了!”

陳長歌坐在藥堂裡,他接過匣子反覆觀察。

這是個木匣子,像是紫檀木所製,約莫兩尺長,上麵還貼著一張泛黃的青藍色符籙。

柳欣然在一旁瞧了瞧,道:“有封印,看來裡麵有寶貝。”

路晨星道:“用蠻力打不開,這符籙將匣子護住了。”

張天天忽然想起什麼,連忙道:“大師兄最擅長符道了,這封印肯定能解吧!”

符籙屬於一種器物,同屬於煉器一道,但使用符籙則是另一種門道。

陳長歌在武道上天賦不高,而且也冇那麼多時間習武,隻有煉器是隨手就來,都冇花他多少時間。

至於擅長符道這一說,純粹是張天天瞎給自己吹噓,他隻是覺得符籙方便,所以用得多罷了。

起碼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陳長歌伸出食指點在了木匣子的符籙上,一道藍色的熒光在符籙中心泛開,從上麵浮現出密密麻麻的玄妙紋路。

看著這張符籙的內部結構,陳長歌目露驚喜。

有意思。

對他來說有趣的符籙都像是一座迷宮,解題的過程是快樂與充實的,而一旦完成解題,那麼他就能夠俯瞰整座迷宮的構造,並重現在自己的手裡。

眼前的這張符籙,可以說是迄今為止最有趣的那一類符籙之一了。

過了半盞茶的時間,符籙上的熒光淡去,陳長歌笑著將符籙從匣子上取了下來。

“好了。”

陳長歌將符籙放在一旁,然後打開了匣子。

而匣子內,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翠綠色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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