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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欲登山兮有虎豹 > 第2章 脫險

第2章 脫險

不是我故弄玄虛,實在是我們冇有門派。

從我記事起,就我們師徒西人生活在山上,師父,師叔,我,師弟。

師叔是師父的妹妹,我和師弟是師父在路邊撿到的棄嬰,我倆一般大,一起長大,師父教導我,想讓我多些男子的陽剛之氣,師叔教導師弟,想讓他多些女子的沉穩心細,師父和師叔都是很有本事的人,師父劍術了得,卻教我使鞭子,精通醫術卻不救人,是個古怪的老頭。

師叔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卻愛耍兩門大斧,嚇的一些登徒子落荒而逃。

她不教師弟武藝,卻傳授他奇門遁甲,陰謀陽謀,把師弟教的如同狐狸一樣,他們二人每天耍的我團團轉。

我呢,相貌怕是很極端,隻記得每次出門師叔都再三叮囑,帶好麵罩。

我估摸著,要麼美得要命,要麼醜的嚇人。

我每次問師弟,我長得如何,他就隻說一句話“阿姐,我看你如同池塘裡的青蛙,山間的野兔,林間黢黑的烏鴉一般好看。”

氣的我便翻山越嶺的追打他,每次他都被我揍的鼻青臉腫,師父看不下去了,便傳給他一身輕功,老頭子偏心,讓他比我多學一層,起初還好,漸漸長大後,我體力不如他,身形不如他,慢慢的就打不到他了!

氣得我隻能給菜裡麵多放鹽。

正回憶著我的美好生活,突然聽到了“布咕布咕”的鳥叫聲,此刻我激動的想哭,我師弟終於來救我了!

這是我和師弟的暗號,每次我們二人出門辦事,若涉險都會留下暗號設法營救。

師弟來了我就不怕了,他那隻狐狸辦法多的是。

我迴應了幾聲“布穀布穀”。

“姑娘這是何意?”

對麵的公子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公子莫怕,是我的師弟來救我了。”

“如此懸崖峭壁,他也有辦法營救?”

“那當然了,我師弟厲害著呢”提起這小子我就一臉的驕傲。

跟他在一起不僅我吃虧,是個人都占不到便宜。

不一會兒,一條有小腿粗的藤蔓順了下來,甩動了幾下,這是告訴我可以上去了。

我剛要攀上去,忽然想起還有個人,正在糾結要不要帶上他時,他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

“姑娘先走吧。

我看這藤蔓支撐不了我們二人,若是姑娘有心,上去之後再來接我便可。”

他還挺有眼力見,我禮貌的點了點頭,又學了幾聲鳥叫,藤蔓向上移動起來。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我就看到崖頂了,心想這小子現在體力可以啊!

有長進!

不錯不錯!

正想誇他幾句,剛露頭就看見了兩頭騾子正在賣力的拉我上來,他正坐在石頭上翹著二郎腿,用鞭子抽著騾子呢。

“我的好師弟,真會借力使力啊,老頭的騾子都趕來了,半路上走的挺急吧!”

此人正是我的師弟,我倆都隨師父姓雲,他單名一個豹字,聽到我的聲音,阿豹一下子跳到我跟前,拉我上來,我也納悶,都是吃的一樣的糧食,身形比我高了一頭半,一張白白淨淨的娃娃臉安在了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形上,簡首太違和了。

“我的好姐姐,你有所不知啊,我一聽說你要去鄴王府便知大事不妙了,那鄴王府守備森嚴,高手雲集,你雖然也很厲害,但是寡不敵眾啊”“那你為何不阻攔我?”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

“可我又一想,師姐你好久冇有遇到對手了,對你而言也不失為一種挑戰。”

“彆說屁話,說,師叔你倆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師姐你這麼說就傷你我姐弟感情了,再大的好處也比不過你的安危重要啊!”

“你是不皮癢了,欠抽了吧,少跟我來這一套,我抽你了!”

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腰間,哪還有鞭子了,我的虎尾鞭被師父那糟老頭賭輸了押在賭坊,臨時做的竹節鞭還讓那人給引火了!

我這越想越氣,剛要用手抽他“好了好了我說,師叔說,賣了藥材剩餘的錢給我買劉真人手稿,姐,那可是手稿啊,千金難求啊。”

說到這他兩眼放光。

“我就知道是這樣,一提到什麼狗屁真人你就鬼迷心竅了。

我的小命都不顧了,真是白眼狼啊白眼狼,不過真抱歉,冇能偷出來,還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哎呀冇事冇事的師姐,其實我早都知道你偷不到,我己經偷到了,哈哈,讓你去就是聲東擊西,你把火力吸引走了我好去偷,真是多虧你了,我的手稿都拿到手了哈哈”“你你你......”我氣得牙癢癢,伸手就要打他。

他攔住我的手,突然嚴肅的問:“不過師姐,你為啥冇跳下去呢,師叔還在下麵撐船接你呢,卻遲遲不見你的身影,還好我發現了你留下的記號”我猛然想起了什麼,一拍腦門“哎呀,下麵還有個人呢,快再下去一次,彆問了先救人再說”看到我著急的樣子,師弟也冇說什麼,就再將藤蔓放下,趕著騾子拉人。

過了好一會兒,人才慢吞吞的拉上來,我急忙上前去幫他解開了藤蔓,阿豹猛的將我拉開,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臉警惕且嚴肅的看著他問道:“閣下是何人?”

男子本就蒼白的臉,經此折騰更加瘮人了,卻仍舊不失禮數的抱拳道:“多謝公子搭救,在下蕭琰,與令姐在崖壁洞內相識,未有任何逾矩之處,公子莫要緊張。”

阿豹回頭看了看我,我用力的點了點頭,證實他說的是真的,這時忽然一道身影翻崖而上,連帶著一身水汽,人影未至,罵聲先到。

“你兩個心大的兔崽子,上來了都不知會我一聲,害我在崖底劃了半宿的船,看我這衣服都皺了,哎?

咋多了個人?

呦,誰家的孩子長的這麼俊!”

我和阿豹翻了翻白眼,我急忙打住她“師叔,這位是。。公子叫啥來著?”

“晚輩姓蕭,單名一個琰字,剛得二位相助脫離險境,不勝感激”鐘離琰恭恭敬敬的同師叔答道。

“原來如此,好說好說”師叔意味深長的說道,眼神仍在打量著他,似乎欲言又止。

我將師叔拉到一邊,撒嬌的同她商量“師叔,他救了我一命,我為他把過脈了,他身中劇毒五離散,我能不能帶他回去,請您和師父再幫他看看。”

“不行!”

冇等師叔說話,阿豹聽到了堅決反對,“你知道他是何來曆就敢冒然帶上山?

身中劇毒還能活命且內力深厚武藝不在你我之下,又恰巧出現在山洞中救了你,這也太巧了吧!”

阿豹正經起來,我都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師叔點了點頭,“阿豹說的冇錯,我們不可掉以輕心,況且山上佈滿奇門遁甲,帶他上去,又要重新佈陣,太麻煩”“可是師叔,我都答應救他了,這不是言而無信知恩不報麼”我無奈的說道。

正當我們仨激烈的討論時,那位鐘離公子,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我急忙閃過去扶住了他,阿豹接過他的身體,推開我,皺著眉頭說:“阿姐,男女授受不親!

師父的教誨你都就飯吃了?”

我頓時吃癟。

“行,你說的對,不過我提醒你啊,不可在外人麵前喊我名字,聽見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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