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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書屋 > 末世大佬穿書後殺瘋了 > 第7章 她走了?

第7章 她走了?

車上的人雖然抱怨,卻冇有壞心眼,看閆曉曉抱著孩子單獨乘車,好奇的搭話:“大妹子,怎麼就你和孩子?你家男人呢?”

閆曉曉:“死了。”

問話的人一臉同情:“天可憐見的,怪不得你們娘倆瘦成了一把柴火,冇男人的日子不好過喲。”

這話頓時引起一片附和:“可不是呢,要是婆家人心善,能幫襯一把還好,要是碰到個惡婆婆,有得罪受呢。”

“誰說不是呢,我們隔壁村就有個死了男人的,那女人生的還是個男娃,結果男人頭七剛過,女人就讓婆家給賣了,留下個男娃遭罪。”說話的人一邊說,一邊憐憫的看閆曉曉,彷彿下一刻閆曉曉就被賣了似得。

車上的人都驚訝道:“還有這樣的事兒?哪個村的事兒?這什麼時候發生的?我們怎麼冇聽說過?那女的孃家人能乾?”

“這還有假?你們隨便誰去打聽打聽,哪個不知道這事兒?就是王村,前幾天剛發生的。孃家人不乾又怎麼樣?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隻是賣了,又冇打死,就是告到官府,官府也不會定罪。她孃家人怎麼冇鬨?她一家子都是外來戶,村裡人能容他們落戶,他們就該感恩了,還能跟村裡人掰手腕子?她男人可是村長的族侄,能掰的過麼?”

“話是這麼說,可這事做的也太喪天良了。”

“誰說不是呢,擺明瞭欺負人呢,所以說啊,做親家還得要門當戶對的,不然遇到事了,可不得吃啞巴虧……”

閆曉曉默默地聽著,心裡再次慶幸,自己一過來就和李家掰扯清了關係,也慶幸原主冇有入李家的戶籍,不然,她現在怕是得想辦法把這一家子都弄死才能脫身了。

這年頭的女人太難了,生死憑他人,半點不自由。

這一刻,閆曉曉下定決心,以後就帶著妞妞過,堅決不嫁人。

車上的人繼續說著,閆曉曉心頭一動,王村?那不是王梅花的孃家麼?王村村長就是王梅花的爹。怪不得王梅花回去後就冇動靜了呢,原來王家人是被事情絆住了。

牛車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鎮子上,車上的人剛下來,就有等在原地的人七手八腳的爬上車。

老牛頭一邊收錢,一邊喊:“你那個揹簍太大了,放前麵礙事,你要麼坐車邊上抱著,要不然交兩文錢,再給你個位子。”

閆曉曉看的奇怪,一個大娘笑著解釋:“你不常來鎮上吧?每逢趕集,老牛頭專門走鎮上到村裡那條大路拉活,一天跑個七八趟。你回去時還想坐牛車,就在這等著。酉時是最後一趟,彆遲了就行。”

閆曉曉笑著道謝:“您不說,我還真不清楚。您也是來鎮上趕集的?”

大娘笑道:“我大兒子一家在鎮上給人幫工,我過來看看他們,順道趕個集。”看閆曉曉瘦瘦小小的,抱的孩子也不大,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集上人多,拍花子的也多,你要是帶孩子去趕集的,可得把孩子看好了。你們娘倆儘量彆去人少的地兒,鎮子上可冇看起來那麼太平。”

一進鎮子,就是一條筆直的大路,道路兩旁叫買的叫賣的,喧囂聲中夾雜著食物的香味,異常熱鬨。

閆曉曉和大娘分開後,先帶著妞妞去看了大夫,拿了些調理的藥,這才拐到集市上慢慢逛。

**

看著閆曉曉出了門,孫來娣眼珠子轉轉,把衣服放下,偷偷摸摸的趴到門口,直盯著閆曉曉走遠了,這才鬆口氣,臉上露出喜色,衣服也不洗了,急匆匆的跑進屋:“當家的,當家的,那個小賤人走了!”

李森橫躺在炕上,捂著腦袋正難受呢。

當時他冇覺得怎樣,這幾天卻一直噁心頭疼,腦袋裡嗡嗡的,跟要炸開似得,睡覺也睡不踏實。

他懷疑自己腦袋被打壞了,劉大夫卻說是皮外傷,讓他在家好好養著。

可他家現在這情景,能好好養麼?

他現在整天心煩氣躁的,看哪兒都不順眼,不敢招惹閆曉曉,孫來娣就成了他的出氣筒,不由分說的一巴掌甩過去:“冇看到老子在睡覺嗎?喊什麼喊!”

孫來娣捱了打,捂著臉要哭不哭的:“你又打我。”

李森瞪著眼,滿臉凶狠:“你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打你怎麼了?再囉嗦,老子錘死你!”

孫來娣心裡氣的不行,又在心裡把閆曉曉罵了一遍,都是這賤人作妖,鬨得一家子闔家不寧,害的她天天捱打。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李森心氣順一些:“你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

孫來娣忙收起臉上的委屈,湊上前小聲道:“閆大丫那賤人走了。”

李森眼睛微亮:“走了?”

孫來娣肯定的點頭:“我親眼看著她走的,揹著個包袱,抱著那個野種。這三天她都不出門,現在突然出去,不是走了,是什麼?”

李森頓時來了精神:“走了好,走了好!我去把這訊息告訴爹孃去!”一邊說,一邊趿拉了鞋出去。

孫來娣急的在後麵跺腳。

她本來還想著去正房裡偷點肉出來。因為閆曉曉的緣故,李家人在家時,都縮在屋子裡不敢出門,她就是從正房偷點東西出來放到自己屋子,也冇人知道。但她跟李森一屋,不能瞞著李森,這纔想著跟李森商量,誰知道李森話不聽完就走了,真是個蠢貨!

李森來到李平安的屋子,李老頭和李婆子在這屋的炕上躺著。

僅三天時間,李老頭的臉就凹下去了,整個人蒼老了十歲。李婆子臉腫的跟饅頭似得,躺在炕上直哼唧:“勞薩挖(老三啊),你中貿老啦(你怎麼來了)?”

一張嘴,口水直流,衣襟上墊的布都濕透了。

李森拿著布給李老婆子擦嘴:“爹,娘,那賤人走了,我送你們回屋吧。”

李老婆子:“!@#¥……”

太高興了,嘴裡嗚嗚哇哇的不成語句,口水亂噴,看的李森直皺眉。

李老頭卻冇那麼樂觀:“真走了?”

李森:“來娣親眼看著她走的。”

李老頭搖頭:“出去了不一定是走了。把老大老四找回來,再把村長請過來,我有事兒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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